擒獲格殺?”
此言一出,餘長老的臉上的笑意漸漸隱沒,開始凝重起來,他終於感到了一絲不對。
本來,他以為範長老在此,只是因為這些弟子的冒犯,現在看來,全然不是這麼回事,而且剛剛範長老所說的話。更讓他大吃一驚,附魔殿門下核心弟子陸軒,這個名頭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當下,餘長老沉聲說道:“範長老莫非是為那陸軒而來?”
“正是!”範長老眉毛一挑,吐出兩個字。
“附魔殿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吧,連我內宗的事情都要管了?況且那陸軒,公然在我刀宗殺人,更是將我刀宗的得意弟子許文洋擊殺,依照門規。理應處死!”餘長老語氣森然。在這件事情上,顯得沒有一絲退卻的意思。
聽到餘長老的話,範長老卻是哈哈一聲大笑道:“為何不能管?陸軒乃是我附魔殿殿主之徒,你要找陸軒麻煩。可問過我附魔殿?”
範長老此言一出。終於是坐實了陸軒的身份。不只是餘長老臉色一變,便是跟過來的其餘幾名長老,也是震驚無比。
他們只知道陸軒是劍宗的弟子。卻根本不知道他還有著這麼一層身份,附魔殿殿主,豈是他們區區一個內宗長老敢挑釁的,現在要動人家的弟子,哪有不出面的道理,這次的事情,棘手了……
餘長老的臉色陰晴不定,緩緩開口道:“就算陸軒是殿主之徒,既然違反門規,那自然也要按照門規來處置,附魔殿想一手遮天,將我整個內宗置於何地?”
“違反門規?我怎麼不知道陸軒有違反門規,據我的瞭解,那許文洋是自取死路,竟敢行卑劣手段,將劍宗弟子打暈擄走,圖謀不軌,陸軒殺他,那是替我風劍宗清理門戶,何罪之有?”
“範長老怎敢斷定我門下許文洋有此行為?”
“怎敢斷定?當事人便是在此,有何不敢斷定?”範長老一指林欣怡說道。
“一面之詞,如何能信!”餘長老兀自狡辯。
“我也能夠證明!”陳小涵這時開口道。
“你又是誰,長老談話,哪有你開口的份?”餘長老怒喝道。
“我爹就是陳默,你有本事打我啊!”陳小涵哪裡會怕了他。
陳小涵此話一出,餘長老頓時臉色鐵青,他還真不敢對陳小涵怎麼樣,一旁看戲的眾多弟子頓時忍不住鬨笑起來,看著堂堂刀宗大長老丟臉,這可是極為愉快的一件事情。
不過餘長老無言,另一人又是站了出來,卻是拳宗孫長老,沉聲問道:“那陸軒殺了我嫡親外孫龍天,又是怎麼解釋?”
“一丘之貉!那龍天就是幫許文洋跑腿的罪魁禍首之一,就是他將林姐姐打暈的,不然你又如何解釋龍天一個拳宗弟子,怎麼會跑到刀宗別院那種私人之地去?”陳小涵理直氣壯的質問道。
似乎是得到了孫長老的提醒,餘長老再度說道:“就算許文洋與龍天有錯,那陸軒還殺我刀宗五名普通弟子,這卻是沒錯了吧?”
這次範長老繼續開口道:“你刀宗弟子的跋扈,老夫今日已經見到了,連長老都敢動手,更何況是同為弟子的陸軒,想必是他們先下殺手,企圖攔截救人的陸軒,情急之下,自衛反擊,這才錯手殺之,雖然有錯,卻也罪不至死。”
或許是感覺自己抓到了一絲把柄,餘長老的眼睛微微眯起,出聲道:“範長老此言,未免太過牽強,照你這麼說,我刀宗那幾名弟子算是白死了?身為刀宗長老,若是不能為弟子討回公道,以後何以立足?”
“如何立足,那是你的事,與我何干,先不論陸軒究竟是否主動殺人,就算真是主動殺人,那又如何?陸軒乃是我附魔殿核心弟子,其價值又豈是幾個普通內宗弟子能夠比擬的!”範長老的聲音斬釘截鐵,與餘長老廢話這麼久,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區區一個刀宗,何以敢如此囂張,若是殿主在此,這些人哪裡敢說一個不字!
範長老此話一出,場中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餘長老臉色也變了變,他沒想到範長老竟然真的跟自己槓上了,這種情況下,他若是退縮,以後還如何樹立威信?
當下他咬了咬牙開口道:“範長老莫非是要以勢壓人不成?我刀宗雖然不濟,卻也不能低這個頭!”
說完話,另外兩名刀宗長老上前一步,與餘長老站到了一排。
緊隨其後,拳宗三名長老也走上前,孫長老同樣附和道:“我拳宗也是如此!”
程長老臉色一變,當下劍宗三大長老同時上前,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