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母子三人再做爭持不肯交出方子,這多子國瘟疫就莫想收復了,可憐芸芸眾生一個接一個的死去,這是一個讓人無法想像的悲劇。”忽然想起那單四孃的話語。
想道:“那大娘與嬌太歲乃是姑嫂關係,莫不成她會為了幫我這個外人而去與嫂子為敵?可是到了此時,也不得不來賭這最後一把了。果然她與嬌太歲是同一條船上人。就也怨不得我陶三郎了,畢竟我已盡力了。”看看倩倩三個都睡得很沉,撐著鐵杵站起來,一步步趕往單四孃家裡來。到了那裡,只見柴門大開,裡面燈光亮著。三郎走進來,只見單四娘正在燈光下打草繩。
三郎丟了杵,拱手作揖道:“大娘,三郎深夜來訪,莫怪!”單四娘也不抬頭,叫道:“坐吧。”三郎在那桌前坐下。看著單四娘將草繩打做一兩丈長短,比那小丫頭扎的辮子還要細上三分。不覺誇獎道:“大娘這手藝也是好了。”單四娘將草繩做一堆盤住,抬頭笑道:“山野之人,沒甚事情做得,就把這些精細手藝時常練練,值不得什麼。”忽然見到三郎遍體鱗傷,問道:“三郎怎麼這等狼狽?”
三郎是來有求於人,不得不把實話講開。道:“這都是拜你嫂子嬌太歲所賜!”四娘聽說,起身去茶壺倒來一碗水道:“你把它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