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得出蘭西流華一身的絕色姿容,是傳承了他的優良血統。
一見楚野,蘭西莊就如公公見了兒媳似的,對楚野好一陣讚賞誇獎,噓寒問暖,末了,還送了一對價值連城的玉鐲給楚野,說這是他蘭西家族傳於世代兒媳的家傳之寶。
弄得楚野一時間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後在盧施的撮合下,楚野還是禮貌的收下了。
扭頭間,看到蘭西流華正眉開眼笑地望著她,光潔的額頭明顯得不能再明顯得刻著四個“我好開心”的字樣。
楚野拿眼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這廝分明就是故意的。
看來,蘭西莊的到來定也是他慫恿的,至於這對“媳婦”手鐲不知是否也是他蓄意的呢?
不管是不是,總之這一刻,楚野的心中是甜蜜蜜的,瞪向蘭西流華的眼波雖然帶著嗔怪之意,更多的卻是柔情羞意。
難得見到楚野這般小女人的模樣,一時間,蘭西流華不禁有些看痴了眼。
兩人明明相距數米,可心卻在這一刻,靠得非常非常的近,近到彷彿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旁邊,沉竹、幻城、單修邪不禁看得醋意大飛。
單修邪毫不示弱地立馬拉來了他的父皇承帝,就像趕鴨子上架似的將承帝推到楚野的面前,此番再明顯不過,他這也是像蘭西流華,讓長輩出山來與楚野商議那個大事啊。
承帝怎會不明白自己兒子的心思,不說二話,也拿出了毫不遜於蘭西莊的見面禮贈於楚野,還邀楚野有空就經常入宮玩,當然,若有興趣,入朝為將為官都不是問題,甚至還可以封楚野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護國國師。
楚野一一微笑回之,一個勁地點頭說會考慮考慮,暗地裡卻直拿眼狠狠挖單修邪:死妖孽,還嫌局面不夠亂麼,就知道添亂!
單修邪無聲嘯天,為毛,為毛這待遇就相差這麼遠呢,不過,眼角餘光在瞥及楚野嘴角那抹溢滿幸福的淺淺笑意之時,一切便也明瞭於心,一時間,心情大好。
沉竹與幻城二人都無家長在此,頓時只得心心相惜,對杯飲酒,感慨世道的不公。
楚野搖頭笑笑,舉杯過去,與他們暢談她這幾個月的所見所為,二男立即便將所有不快,拋到九霄雲外。
一場夜宴,足足鬧騰了兩個多小時,當眾人盡興而歸之時,已是夜半更深。
大家都有了微微醉意,以至於沉竹、蘭西流華與單修邪三人,兩個不肯回家,一個不肯回宮,都吵著鬧著要去楚野的小院落。
楚野沒折,只得隨了他們,只是院落的房間實在有限,楚野只得讓出了自己的房間,而她自己則跑去跟盧施睡了。
數月不見,母女間有不少的話要說呢!
兩母女平躺在寬大的軟床上,立即就聊開了。
楚野將這幾個月所見過的最有趣的事情和人物一一說於盧施聽。
盧施一邊認真地聽說,一邊還時不時地問一兩個問題。
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最歡喜的莫過於聽著兒女生活中的一點一滴。
“孃親,這整晚上都是我在說我的事,你也說說你的事唄。”楚野側身湊近盧施,難得地撒起嬌來。
盧施笑笑:“我能有啥事好說的,天天呆在這院子足不出戶,日子,千篇一律。”
“都是我不好……”聞言,楚野不禁一陣心痛,都是那天殺的慕容家天天在外面守株待兔,不然盧施也不會連門都不能出。
盧施見自己的無心之言竟勾楚野的愧意,連忙又道:“沒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孃親喜歡安靜。況且這都過去了,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慕容家族了,趕明兒,娘就上大街逛去,不吃不喝地逛它個三天三夜,可好?”
楚野一聽,頓時笑出聲來:“娘你若真這麼做了,那幻決叔叔誰人來管?”
“唉呀,是哦,一時說得高興倒把他忘了。”一說起幻決,盧施原本就因喝了點小酒而顯得微紅的臉頰,不禁更紅了。
楚野賊兮兮地湊過去,“娘啊,話說你最近與幻決叔進展得如何了呢?”
盧施一扭身子,有點不好意思,但俗話說酒能壯膽,這個話題若是放在平日裡盧施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出嘴的,但此刻卻是不同的。
只見她無奈地聳聳肩,道:“還能如何,每天就只能我跟他說話,他從不跟我說話,而且也不知道我跟他說的話他聽不聽得見?”
楚野輕哦一聲,繼續循循善誘:“那孃親都跟他說些什麼呢?比如說有沒有對他說,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