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三秒鐘內,毒發身亡!對於這種歹毒陰狠之極的藥,綰綰公主應該是最有研究,對嗎?”
聞言,單綰綰瞬間面如死灰。
旁邊的眾人卻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不過聰明點的卻隱約也猜到了什麼,頓時大駭。
只是,誰也不敢說出來。
而承帝,已經是一臉黑沉,雙手負背,薄唇緊抿,眼底是深深的失望與痛切。
聰明如皇后慕容嫵,聽到這,她已經明白了整件事末,想不到自己一頓發怒,竟然還牽扯出了自己的女兒,頓時心中大叫失措。
連忙一把將單綰綰拉到自己身後,慕容嫵強自鎮定的道:“什麼亂七八糟的,綰綰身居深宮,怎麼可能會有‘破戒’這等稀世罕見的陰毒之藥,你要信口雌黃也應該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皇宮聖地,堂堂公主,豈容你栽贓冤枉?”
雖然慕容裳的死令她惋惜,但侄女怎麼也及不上親生女兒!
“栽贓?冤枉?”楚野嗤之以鼻,見過睜眼說瞎話的,還沒見過像皇后慕容嫵這般能將瞎話說得那麼理直氣壯的,想矇混過關,門都沒有。
這一次,不將你們一次打倒,還留著你們繼續禍害自己麼?
冷冷一笑,楚野轉身,面對眾人,聲音響亮,道:“大家應該都還記得之前承帝賜我金卡與御酒之時,綰綰公主曾半路相攔,美其名是測驗金卡中的金額,實則她的袖口中卻是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拂過那杯御酒,至於,她的袖裡藏了什麼東西,已經是不言而喻。
可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原本該我的這杯毒酒卻被慕容裳搶去。抑或是上天捉弄,她又好巧不巧的吞了一口自己的鮮血,犯了‘破戒’之毒的致命忌諱。”
說到這,楚野頓了頓,隨即猛的扭頭雙目如電的射向單綰綰,聲音寒冷如冰,道:“單綰綰,你說這算是慕容裳倒黴呢,還是天意如此,註定她要代我而死,死於你手?”
其實楚野更想說的是上天有眼,只是,這麼多人在此,太過明顯的幸災樂禍,總歸不好。
被當眾拆穿的單綰綰,雙腿一軟,差點摔倒,臉上終於露出了害怕之色。
她之所以敢當著眾人之面下毒,完全是因為宴席已經結束,她料定楚野不會再進食,自然就不會在皇宮中毒發身死,待她自己回家後,吃了葷腥,到時死了,誰也懷疑不到她的頭上。
可以,她千算萬算怎麼也沒算到慕容裳會將楚野的酒搶走。
搶走就算了,還盡數喝掉。
好吧,事態還有迴轉的餘地,她可以在宴會結束後,請慕容裳去她宮中,然後悄悄的將解藥和在茶水裡給她喝掉。
誰知,慕容裳竟然又向楚野發起挑戰。
事情一再出乎意料,單綰綰一顆心早已經被驚得顫顫巍巍,只盼慕容裳在戰鬥中千萬不要受傷,受了傷也千萬不可吞下自己的血。
要知道,人的血,也是屬葷腥的。
可惜,所有的事情一旦偏了軌跡,就會一偏再偏,她最擔心的事,終究事發生了。
而且還被楚野一言不漏的揭發了她所有的罪行。
面對楚野冷厲強勢的質問,早已經被這一系列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