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為我毫不知情?”
小廝搖頭,這些年來朱文卻是紈絝不堪,城府極深,縱然是貼身跟隨朱文,卻是很難看出朱文有何名堂,縱使那莊子也是前陣子才知曉。
“難道是那信?”小廝驚訝。
前些日子朱文寫了封信,卻是說有重要之事,置於桌子上,第二天果真那封信沒了蹤影,便是這狗兒盜了去,信上卻都是寫一些朱文在、於一品樓尋花問柳小事,猥瑣至極,較是那小廝也是一番臉紅。
“洞瞑花。”朱文冷聲道。
他在信間塗了些東西。洞瞑花乃是西樓國一奇珍,無色無味,沾上的人根本渾不知覺,也只有塗了特定東西才可以辯的出來,是作為一跟蹤奇花,黏於身上經久而不散。昨兒喚狗兒來駕車也是想試探於他,昨夜會在哪房歇息也是朱文故意提了下。來之前朱文心裡卻是對狗兒有一絲僥倖,現在已然消失殆盡。
少爺。
莫在提。
抱歉,我只是為了活下去。
……
說罷,抽刀劈了過來,這小廝武功著實有些門道,後面三人趕了過來,黑衣人分出五人前去阻擋三人,小廝不願持劍跟朱文相對,跟著幾人去攔截趕來三人,帶頭的也不願跟林逸多糾纏,留下十餘人向後奔去,黑衣人看氣勢皆是武功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