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一筆算不清的舊賬。
林逸心氣高,扛著大戟雖顯得有些累,就是不願多說一句,以他的話說就是再多個幾千裡也不在話下,倒是悠閒的吹著師傅以前教的那《歸家謠》,恍恍惚惚的走著。他就是一顆仙人掌兒,放到哪都別擔心會落得不痛快,活不下去,皆是不可能的理。
遠方的兒郎,好自歸家來!好自歸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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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馬車內幾個隨隊伍前行的丫鬟,會偷偷的掀開簾子偷看這人一眼,說是沒見過長得如此俊秀,又一副女兒臉的男子,最是能討人歡心,一緊身武服,比身還長些的大戟,更顯出這位少俠威武不凡,幽幽女兒心,年輕時候誰不迷戀一些俊美的公子哥兒。被這番視線偷看,林逸也樂得一番自在,背後幾個視線遙遙,他是看在心裡,爽在吹口哨中。
對面山頂上立著一亭子,林逸目光幽遠,遙遙看庭上寫的二字,“觀月”,名字倒也貼切,坐此庭觀天上之月,未免不是賞心悅目之景。
對月當歌,那些學子們不知又要賦出幾首騷膩的詩詞來,膩味,膩味。
路途黑暗,草莽幽深,還是得有那麼一些韻味,品品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