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這是天賦異稟,一個屁崩死的蟲子不下幾十只,早早便知那並非潛伏之人,現在這些人舉動就是師傅常說那四字:“大驚小怪。”
拍拍馬背,又是一番無聊之舉,吊大個夜裡,可以把林逸行出鳥兒來,若是不說清楚,這種人居然是道骨通透之人,說出來誰會相信,那入的了道之人,皆不是沉悶不語,就是說話有著些禪機,看林逸這樣,渾是多了點,道骨通透,只怕透的是那雙修只道。
又行了幾里,林逸隱約感覺前方不遠有人行來,而且數目不小。
林逸將玄鐵戟橫於身前,阻止車隊繼續前進,經過剛才那事,大家對這有些奇異的少年多了一份信賴之感,紛紛下馬拔出武器。
果不其然,片刻之後,火光現,傳來了馬車聲,一條甚是長的車隊出現於眾人眼前。
前方車隊靠近,派了兩人率先奔來。
來勢洶洶,馬蹄未減,似乎要將林逸這隊伍衝散了一般,林逸心中一惱怒,大戟往地上一立,轟然一聲,地板抖了抖,可見其力氣之大,前方兩人看這邊氣勢頗兇,也不敢諸多造次,拉了馬兒,停了下來,昂首挺胸,還有點吐氣揚眉之態,見此景,這林逸少俠,心裡就是一陣不爽,又是一狐假虎威的狗腿子,這老虎頭上拔毛的事,林逸坐了不少,何況這兩頭狗腿子。
林逸語氣不善,怒問道:“來著何人?”
前方一生這三角眼,青衣之人,見林逸這般作態,舉起馬鞭便是要抽過來,見林逸這手舉大戟,沒有一絲害怕,反倒旁邊一人抓住他的手,示意他不可亂來,還好這是停了手,不然這戟便將這一人一馬給分了屍。
這狗腿子也不好發作,只得大聲喝道:“你們又是何人,這是白石城吳家馬車,爾等若是知趣,速速退去,不然速怪我們不客氣。”
白石城吳家也是陳國少數富庶之家,橫行霸道也不無道理,做的事玉石生意,若是提起白石城,這吳家是首當其衝。
林逸剛要發作,朱文便策馬過來,反倒十分有禮的招呼道:“我等是豐原城內一小商戶,今兒只是一家人出行,並無意與爾等其衝突。”
這朱三少爺在豐原城內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若是到了外面就顯得一般了些,但知道的人還是甚多,此刻又不能亮身份,天下富人還是多的很,掌權人卻是更可怕些,權富勾結的話,那便是為虎作倀。
倒是旁邊那人長得中肯些,圓臉,矮生,聲音好聽一些,抱拳對朱文道:“諸位如若無大事,可否讓路一過。”
“叫我讓路”,朱文聽此語氣眉毛一聳,他雖是對人客氣,笑裡藏刀時候更多一些,現今一個馬前卒也敢跟這堂堂朱三爺如此說話,這官道算寬不寬,算窄也不窄,兩部車行駛有餘,卻是說要他們讓,朱文心間微怒,又不是發作之時。
林逸倒是心間冷笑,嘴上更冷,調侃道:“怎麼不是你們讓,反而是我們讓,這於禮不符吧,要不,前方諸位給我們讓讓路怎樣。”
三角眼陡然怒喝道:“放肆。”
說罷一馬鞭子就朝林逸呼嘯而來,林逸躲也未躲,反而一隻手擒住馬鞭,輕輕一拽,這人便被林逸從馬上給拉了下來,摔在地上,摔了個清醒,這練氣之人氣息內斂,一般人是很難看出,這人也是狗腿子中較為伶俐的一個,如今栽了個大跟頭,總算看清楚這人不是自己能惹的,但不意味著自己便會放過他,本是大事可以化小之事,如今卻是到達這番境地,另一人剛想要下馬勸阻,但他已然大吼了起來,驚擾到後方隊伍。
驟然一排馬隊趕了過來,夜幕之中也是塵煙滾滾,整齊劃一,一隊輕騎,十餘人左右,著軟甲,長槍,肩上皆有家族標誌,這種輕騎機動性是為最強。
領隊的見幾人,沉聲問道:“發生何事。”
“若有人讓我等讓路,不知是讓還是不讓?”這三角眼厲聲道,反倒把剛才那話省略了,聽起來是沒錯,但是對於其他人就是不同了。
這隊長橫了下長槍,看向林逸,大聲道:“自是不讓。”
林逸倒是哈哈大笑,長戟指著三角眼,冷聲道:“不給你些教訓,不知花兒是怎樣的紅。”
林逸最恨人家拿著武器對著他。
此時場面已經是一發不可收拾,朱文剛想著讓一步,林逸已然踏步而上,丟了句話上來:“明年立季,賞菊花。”
聽到此言,朱文倒是退了下去,雖是個渾人,也沒見其衝動過,叫幫手之類的還是免了。
見人衝來,騎兵隊長,舉槍刺來,林逸持戟力頂而上,將這一人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