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鐧比學劍難,林逸倒是知道個一十三式,比他手裡活兒還強些。不過認真看還真是有幾桶水。不過這假韓輒傷勢定然不輕,舉手投足間也能看出個端倪,不然鍾離庭很難在其手上走上三十招。這老道功夫應該在幾人間獨佔鰲頭,如今靠於一角,喘著大氣,料想這理也該是如此。
師揚和曾儈這兩個“管鮑之交”配合的甚好,於鍾離庭三人呈夾擊之勢,戚開突而從一旁揮劍衝來,四人倒是打的有來有去。
艙內假韓輒有意示威,見林逸衝來,手中力道增加幾分,四人身上又添新傷。
這幾人終於算是豁出去了,老道受傷沒人做了先鋒,危機當頭終於知道有難了,人便是如此,林逸恨不得這幾人跟這紅衣人同歸於盡,留一人自己對付,怪不得他心狠手辣。
朱文現今倒於地上,不知死活。
背後長戟霸氣絕倫,林逸壓下心中雜念,轉身格開眼前大戟,長劍一轉,借力畫一圓,推開這大戟。這林逸也不是莽撞的人,這畫圓學的可是出神入化,若是學到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那才是大妙。
向前推了兩步,又向後一拉,在那紅衣人面色詫異中,將其推了出去。
他突而眼中一怒,突而大戟向下橫劈,林逸躲閃不急,揮劍之上,頓覺虎口撕裂般疼痛,這力道好生可怕,這戟如若千鈞,武器交碰下,摩擦出大亮火氣,灼熱不已。
這莫問劍鞘如劍身一般,乃同一材所鑄,無刃,可當以重劍用,大巧不工,只是少了那長戟揮起來的爽利,這玩劍就是要些技巧,莽夫練的是霸道劍,林逸練的是書生劍,有重更有輕,這出不了鞘,很是不爽。
這人內力見長,比林逸深厚一些,見其眉目見止不住的滿意,心生怒意,這人當自己耍猴的,他突而將劍橫立,流雲起,清風過,劍勢突而凌厲,劍意漫天,腳踏闕月,勢如龍。劍擊處獨到,刁鑽,劍法所過之處密不透風,滴水難入。
這人就在這幾息方寸間,想逃,逃不得,林逸只會見勢而逃,這人若是有意較量,他定然當仁不讓。
紅衣人戟風不變,腳踩步法更是詭異,竟能將這劍勢完全擋住,手握重戟,不管是在速於力上更加不落下風。
兩兩相對,互有千秋。
林逸自言自語道:“這他孃的就是我天生死對頭,打不破,功不克?”
死戰。
林逸心中一橫,還是要走破立而後這條老路,師傅倒是想把他作甚都算了個準。
見林逸著急,那人格開一劍,咧嘴一笑,聲音嘶啞道“以力見長?還是以氣見長?以你如今實力,想護送這行人去京城?莫不是痴心妄想,你看這艙內數人,四人聯手都不見得能於他爭個勝負,你又是憑何物有這般傲氣,給你條路,棄劍,跳船,以你這身手,想躍至對面岸上怕是不難吧。不過是離開一會兒,腦袋就想不開了?”
林逸呸了一聲,這他孃的是心理戰術,不過他心裡早已估測過,此路離岸邊百餘步,若是想逃,誰也攔不住他,這人不逞匹夫之勇,當逃還得逃,不過他嘴上不會這般說,只得不屑道:“沒有自信,便來和我胡攪蠻纏,說些沒有用之理,蒙著面就能扮鬼?早知道小爺我也學著畫畫符籙,定你一定。張開你的小眼看看小爺我像是會逃的人嗎?我勸你還是速速放下那戟逃遁的好,是不是覺得很重?你看。就是嘛,拿不動跟我說,小爺我幫你,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你看你又調皮了。”
紅衣人突而面無表情,眼中情況畢現。
這一般人與林逸鬥嘴那定然是沒事找事,潑婦大嬸都能被其罵死兩排,何況這口不善言辭的男人。
林逸調笑道:“哎呦,還瞪我,眼睛比貓大些,再瞪兩眼我瞧瞧,就說嘛,長一張人臉浪費了。”
裡面的人見兩人在打著打著居然鬥起嘴來,非常驚訝。
很像耍寶。
林逸突而瞥頭大聲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我與他交流感情,這人不善言辭,當需好好指導一番。”
這林逸少俠,從這石上躍下,心中就開心一些,話也多了些,不過其嘴上說的十分輕巧,但是心裡還是有些忐忑。
這人難纏的很!
林逸突而看著心煩,後面那爭鬥,看似激烈無比,那四人已然落了下風,再不急逼退這人,死絕了,如何跟老道交差,得了便宜還需賣點乖。
林逸手中摸著劍柄已然成了習慣,這屈起二指摸鼻子也是於師傅學的,這摸劍柄是從小養成的,那木劍更是被它摸的十分圓滑。
劍勢一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