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講道。
畢竟,哪有自己的共犯被綁,卻不去救她的道理?
放眼望去,前方有著一片深藍色的大海。擁有著如此清澈海水的慄多碼頭,實在是令人很難想象即將會發生什麼樣的殺戮與暴戾。但是可想而知的是,“邀”我前來“赴約”的想必便是鼎鼎大名的慄多銀行。畢竟,手持有慄多碼頭使用權的除了慄多銀行,也就別無他人了。
但是,烈日已快要升到天空正上方了,而我站在這兒已久,卻仍然不見任何人影。
正當我開始起疑準備掉頭就走時,一個冷若冰霜的聲音立馬就讓我放棄了想要離開的想法。
“別動。”那聲音冷冷地說道。同時,我切實地感到了有個冰冷的管狀物體正無情地抵在我的背部上。
聞言,我只好乖乖地站著。
“把你的揹包拿下來。”那冷冷的聲音再次開口。
但是這次我卻愣了下。
“拿下來!”聲音與之前相比多了點起伏。
把揹包拿下來?還是乾脆給他斃了?
顯然我沒什麼選擇,於是我便緩慢地將背上的揹包卸了下來。
“交給我。”
聽聞此話,我只好再將拎在手中的揹包順從地遞給了背後的男人。
而背後的男人將揹包接了過去之後就沒在開口說話。因此我只好試著側耳去聽他有什麼動作。
途中,我聽見了拉拉鍊的聲音,估計他這會兒正在檢查我的揹包。
之後便又陷入了一片寧靜。
正當我以為他已經檢查完畢時,突然“撲通”的一聲,原本像塊鏡子似的水面濺起了水花。
當下,我頓時把抵在我背上的槍支忘得一乾二淨,馬上轉了身子。
而此時,除了右手仍然持有小型槍支以外,那個男人的左手如今早已空空如也。
我一臉“臭小子!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的看著那個男人。
但是接收到我的目光,他卻遲遲沒有一點動作。
而當我一邊憤怒地蹬著他時,一邊開始分析起了他的容貌。
怎麼說呢?他的容貌就像。。。就像。。。像一隻英國古代牧羊犬。。。
注意!心軟的女生們,我不是再說他很可愛,或全身毛茸茸的。而是他那一頭烏黑的短髮徹徹底底的遮住了他的雙眼。要不是他沒有一邊吐著舌頭,一邊“哈,哈,哈”地呼吸著,我肯定會馬上對他吶喊道:“來福喲~~~”
“你終於來了。”那男子冷冷地說道。
我終於來了?
挾持者對人質說“你終於來了?”這算是哪門子的對話啊?
“哈!讓您久等還真是抱歉啊!既然小的來了,那大人您現在便可將那臭小子交給小的啦!”
聽到聲音我立馬轉過頭去,霎時我看見了一個高大威武的男人站立在我後方。
原來。。。來福不是在跟我講話啊。。。
“嗯。”我聽見後方轉來了來福輕聲但卻仍然清晰的聲音。
“喂!你就那怪盜汐蘭啊?切!咋長得這樣乾癟癟的呢?真是的!阿你個臭小子還不給我快點兒!”一邊對著我大吼,那個下巴上帶有鬍渣的男人還不忘一邊用他握在右手手心裡的槍支對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地又揮又指。
“拖拖拉拉的幹啥?動作還不給老子我快點!”
“去哪兒?”我小心地問道。
“上船你就知道了!唉!真是囉嗦!”怒喝完後,那個體格長得像超市裡所賣的威猛先生的男人便用他閒著的左手伸向我。拽著我的衣服,他一把將我“扔”進了停放在一旁的遊艇。
那男人這麼一扔,害得我差點沒給它跌個狗吃屎。而我剛想要爬起來的時候。。。
“就給老子我那樣待著!”“威猛先生”吼道,“你敢起來,你就給老子我試試看!你看我不把你打得你老母都認不出來!”
前面與來福對話時,還不斷稱自己為小的。怎麼現在一換物件,翻臉比翻書還快,馬上就改口稱自己為“老子。”
我在可羅家裡找到的那封勒索信。。。該不會就是出自於這個男人之手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我只能說。。。哎,老天您為何要如此待我呢?
“你最好別給老子我輕舉妄動,否在你馬子就要遭殃咯,嘿嘿。”威脅完,“威猛先生”居然還不忘發出一陣淫笑。
“她到底在哪兒?”問話時,我儘量把自己的怒氣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