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我的臉稍微扭曲了下,並不由自主地“悶哼”了一聲。
“可羅,”我拍了拍背,順了順自己的氣,指著坐在左邊另一張沙發上的阿音,說道,“這位是阿音,姓什麼。。。我給忘了。”
坐在我左邊的可羅還很大聲“噗嗤”了下,隨後她小聲地問,“你給忘了?”
“有什麼辦法?她的姓氏超長的,又不普遍。而昨晚我碰到她的時候正忙著“跑路,”哪記得了啊。。。”我硬著頭皮地解釋道。
而這會兒就連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的阿音也微微笑了笑,我。。。有這麼好笑嗎?
“我姓亞特蘭提,名音。一般人是不可以直呼我的名字的,不過我已經授予汐蘭先。。。汐蘭權利稱呼我為阿音。而可羅小姐,既然你是汐蘭的朋友,那麼我將授予你同等的權利。”阿音果然還沒習慣直呼我的名字。
“謝,謝謝。。。”可羅好象有點僵住了。不過普通人聽到“授予權利”這等詞從一個十七歲少女的口中聽到難免都會覺得怪怪的。不過我並不打算追問阿音此事,畢竟誰都有無法告人的隱私。誰都有,我也不例外。。。
“阿音,其實你可以不用稱呼可羅“小姐,”她十九歲,比我大一歲,你可以直呼她可羅。”隨即我又補充道,“當然,假如你真的想加些稱號,你。。。可以叫她可羅阿姨,或者廚娘可羅也不錯!哈哈!”講完我馬上就感到我的左邊有個陰沉沉的人在死瞪著我。
“不管這個了,”可羅說道,“汐蘭,你還沒吃早餐吧?你今天不是也要上課嗎?”
“哇!該死的!我都忘了,你看你!一來就搞出這麼多名堂!你還真是災星耶!”我邊大聲的對可羅抱怨道,邊起身衝進浴室。我擠了牙膏在牙刷上就一邊刷著牙,一邊東奔西走地拿需要帶去學校的東西。這時我眼角看見可羅起身進了廚房,這表示什麼,你知道嗎?這表示。。。可羅今天也有帶香噴噴的飯盒來給我吃!我眼睛霎那間發出連太陽先生本人都感到刺眼無比的萬丈光芒,嘴裡含著牙刷與牙膏對外大喊著:
“有@#¥%*……嗎?”
“有呦!我今天作了你最愛吃的蘿蔔糕喲!不過。。。”可羅的語氣突然轉為很無奈,“當你嘴巴里含著牙膏跟牙刷的時候可不可以麻煩你閉上嘴巴。”
“噗嗤!”那。。。好像是阿音在笑耶。說來,阿音今天給人的感覺好像比較平易近人。昨晚我見到她時,她似乎更給人一種莊嚴的感覺。。。
過了差不多五分鐘,我的牙齒已經雪白雪白,而我需要攜帶的東西也已經準備好了。但正當我準備一屁股坐上沙發,悠閒的來享受我的早餐時,可羅卻衝著我大喊:
“要死啊?!哪來的時間給你坐著吃啊?帶去學校吃啦,便當今晚在還我就好。”
什麼?沒時間慢慢享受了?我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直看著可羅。
“你還在拖什麼?便當在我這兒。快走啦!”可羅已經站在門口甚至把門開啟準備走了。切!都是可羅一大早又是潑婦罵街,又是拳腳相加害得。
我拿起揹包開始踏向門口。但想一想,咦?不對。
我再次轉向沙發,沙發上只坐著一言不發,呆呆看著我的阿音。
“阿音,”我走向阿音,同時從揹包裡拿出我那黑乎乎的錢包,“你還沒吃早餐,肚子應該也餓了吧?”我邊說邊從黑乎乎的錢包裡拿出一百元紙鈔。“樓下有間便利超商,你可以拿著這些錢去買你想吃的,啊!對了!鑰匙!”我再次開啟揹包,把串在一起的磁卡和鑰匙拿了出來。並一起把磁卡,鑰匙,和一百元紙鈔交到阿音纖細的手中。
但阿音看著手中的東西,神情似乎像是在發呆。過了不久,她拿起手中我給她的一百元紙鈔,並開口問:
“這個。。。這是這座城市用的貨幣嗎?”我一聽就愣住了。這小女孩該不會從非洲來的吧?聞言,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她一個人出去,即使是樓下的便利超商也一樣。像她這樣的小女孩,我怕她連站在家門口都會被壞人拐走。我看了看阿音,心想,唉,沒辦法。。。
“可羅!”我轉向站在門口的可羅,“把便當給我。”
聽到這句話,可羅先是愣了下,回過神後她才從她的揹包裡掏出她做給我的便當。雖然整個過程,可羅一句話也沒說,但是我看得出,對於我的做法,她顯然不是很高興。不過我總不能讓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小女孩餓肚子吧。
我拿了便當給阿音後,就起身準備走了。
出門前還不忘交待阿音這個,交待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