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之後幾天過的很安逸,莊稼長得也都旺盛,直到閔東海半個多月後出院來找蘇暖,蘇暖的好日子才結束。
蘇暖當時站在莊稼地裡面,正全副武裝的給莊稼除長出來的大草,太陽高照,蘇暖為防止被曬傷,穿的有點多,她的地多,她僱傭了一些人幫忙。
閔東海來的時候,蘇暖就站在不遠的地方,閔東海站了半天都沒找到人,蘇暖也看見閔東海來了,但她就是沒出去,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等太陽下山,蘇暖他們這邊收工回家,蘇暖就跟著一群人走了,人太多閔東海也沒找到。
但等蘇暖回去,閔東海就在她家門口等著。
蘇暖到家把衣服脫下來,帽子和圍巾也拿下來,閔東海站在門口冷颼颼的盯著蘇暖:“你早看見是我,就不認我?”
蘇暖把衣服帽子都掛到葡萄架低下,就跟沒聽見一樣,該做什麼做什麼,你說你的,我做我的,把閔東海弄得沒轍,後來被下藥淋病住院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蘇暖幹了一天活回家做飯也做不動了,她就把幾包泡麵拿出來衝點水吃,閔東海看著眼前用小盆,半小盆的泡麵牴觸。
正常人,誰用這個做晚餐?
“我吃不下去。”閔東海坐在對面,說話相當有骨氣,蘇暖先給自己挑了一碗,原本打算給閔東海的,他那麼說,她就沒給,自己慢悠悠的吃了。
她幹了一天活,肚子裡面空,吃什麼都好吃,不像是閔東海,看一眼都牴觸。
等蘇暖吃完,面剩下就放著,閔東海盯著看,吃是不吃?
最後,還是吃了!
蘇暖坐在床上,透過窗戶看著外面大口小口吃剩面的閔東海,不明白,好的不吃吃壞的?
晚上要休息,蘇暖把早就準備好的摺疊床拿了出來,這叫有備無患,她早知道閔東海不會就這麼算了。
等閔東海吃了飯回來,推開門看見摺疊小床,一下沒反應了。
蘇暖鋪好床,在上面躺著,被子蓋的嚴嚴實實,大熱的天,閔東海看了半天,門關上走到蘇暖的對面,坐在大床上面:“起來?”
蘇暖睜開眼看著閔東海,紋絲未動。
“天太熱了,我需要休息,明天我還要下地幹活,你要是影響我幹活,後果自負。”說完,蘇暖轉身過去了,眯上眼睛睡覺。
結果,閔東海就坐了一個晚上,快天亮了才睡。
早上蘇暖不到四點就起來了,沒辦法,莊稼要下去幹活,晚了太陽上來了,活就幹不完了。
簡單的吃了一口飯,蘇暖就跟著僱傭的那些人走,等閔東海起來,外面掛著鎖頭,把他反鎖在院子裡面。
閔東海看著被鎖的大門,晃悠的半天,喊有沒有人。
農忙時節,都去地裡幹活,誰還在家。
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理。
等蘇暖幹活回來,已經天黑的時候了,閔東海洗了澡正在床上躺著,蘇暖進門也沒朝房子裡面看,煮了點面,她也去洗了個澡,換上乾淨衣服,從外面回來的。
閔東海睜開眼睛,躺在床上朝著門口看,蘇暖穿了一身白色的背心褲衩,很寬鬆的那種,看著人很清爽,頭髮在肩上散著。
閔東海半天才反應過來,半個月沒看見,又黑了。
蘇暖站了一會,往裡面走,坐到摺疊床上面,剛想要躺下閔東海就起來了。
下床走到蘇暖面前,叫她起來。
蘇暖不願意動,大眼睛盯著閔東海看,看的閔東海臉上陣陣陰沉。
“起來,這裡太小睡著不舒服,你去大床上睡,我睡這裡。”閔東海說完蘇暖就從小床上起來,穿上鞋去了大床上面,躺下蓋上被子,轉身對著牆,絲毫不見客氣。
就蘇暖這樣子,閔東海氣的直咬牙,但轉身要對她發火,對著蘇暖溫吞吞的勁兒,他卻發不出來。
蘇暖躺下沒有多久就睡了,睡的特別香。
閔東海去看蘇暖都沒醒,他就趁機親了起來,蘇暖迷迷糊糊的感覺嘴唇上什麼東西蠕動,眼睛就睜開了,就給了閔東海一下。
床頭有個花瓶,蘇暖摸到打了一下閔東海的頭,當時閔東海的頭就流血了,蘇暖忙著起來,往床裡面縮了縮。
閔東海抬起手摸著頭上的血,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蘇暖盯著閔東海那邊看,連點愧疚都沒有,她也不是害怕,要是害怕還能打電話給120麼?
蘇暖打電話的時候,不慌不忙的,從床上反應過來,忙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