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東海沒有馬上放開,蘇暖就擰動了兩下,閔東海一直看著蘇暖不願意的目光,心情煩躁才把手放開了。
得以解脫,蘇暖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坐下,之後拿起閔東海放下的那本書,翻開繼續沒看完的頁數,仔細往下看。
閔東海之後就在沒說話,直到蘇暖困了,上床去躺下。
一開始,蘇暖睡不著,後來都半夜了,困也困過去了。
等蘇暖睡著了,閔東海睜開眼睛,看了一會蘇暖才閉上眼睛。
第二天蘇暖做飯的時候閔東海就起來了,他去廚房的時候問蘇暖:“為什麼要離婚?”
蘇暖愣了一下,回頭看著閔東海:“不是你要離婚的麼?”
閔東海也愣了一下,半天都沒說話。
是,離婚是閔東海提出來的,但是……
閔東海的目光可以說忽然一變,轉身去了外面,出了門就走了。
蘇暖從廚房裡面朝著外面看,車子都沒有了,說明真的走了,她就出去看,還真是走了。
站在院子門口蘇暖看著遠去的車子,站了一會回去。
門關上繼續過自己的生活。
不想,蘇暖隔天就看見閔東海又來了。
蘇暖抱著小羊羔在外面走,不遠處幾輛車子往這邊開,蘇暖有種預感,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結果還真是。
沒有幾分鐘,閔東海的人就到了村子那邊,和村長洽談土地的事情。
蘇暖想,國家是有規定的,不許私自買賣承包的土地做耕種以外的事情。
但到了晚上,蘇暖家裡就來人了。
敲門的是鄰居家的大姐,一見面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和蘇暖說:“你看看,這事真不好,不過我們也沒辦法,村裡已經開始報名了,誰家的地賣。
三十年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有了這筆錢,我們就不用到處奔波了。
我們賣給你一年是賣,賣給別人三十年也是賣,形式是一樣的,但這個錢卻是天上地下。”
都說明白了,蘇暖說不出來別的,答應人家,秋天就把地還給人家,但是對方說了,這個地他們可以反過來賠償,就是希望蘇暖不要霸佔著不把地還回去,錢可以多給退,地要馬上收回去。
蘇暖答應考慮一下,送走了人蘇暖在葡萄架下望著夜空發呆,好不容易種的地,就這麼給搶走了,實在不甘心。
可是閔東海是什麼脾氣,蘇暖已經摸清了,沒有他想做做不成的事情。
他就是個混世魔王。
為了地的事情,蘇暖幾天都沒怎麼吃飯,上火了!
臉和頸子是好了,但是嗓子壞了,一天家裡四五撥人的來和蘇暖說地的事情,蘇暖也沒說不把地給他們,只不過她辛苦了幾個月的莊家,從買地到播種施肥,再到除草除害,她都是親力親為,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她這裡是原生態農田,根本沒有一點汙染,投入的就更大了,錢沒了蘇暖心疼,更心疼的是她的心血。
蘇暖大半夜都睡不著,跑到田地裡面去看,蚊子太多,弄了一身的傷回來,剛走到家門口,看見家門口停著一輛車子,大門已經開了,說明閔東海已經進去了。
有那麼一刻,蘇暖想要報警,控告閔東海私闖民宅,盜竊入室什麼的,但一想到抓走了還會回來,後果變本加厲,蘇暖還是打消了念頭。
從外面猶豫了一會,蘇暖就把閔東海的車胎放氣了。
蘇暖從外面回去,進門就看見閔東海從房子裡面出來,看到蘇暖閔東海先問她:“幹什麼去了?”
蘇暖回頭看了一眼,轉身看著閔東海:“看……”
一開口嗓子就疼,蘇暖就閉上嘴了。
閔東海的眉頭皺著:“嗓子怎麼了?”
邁步閔東海去了蘇暖面前,低頭看著她的嘴,蘇暖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液,感覺嗓子火辣了的疼,閔東海等著她回答,她沒回答,著急了,閔東海直接上手,捏了一把蘇暖的下巴。
可惜天太黑,根本看不見蘇暖的嗓子,蘇暖又掙扎,拉著閔東海的手晃動,什麼沒看清,最後只能放開。
“嗓子怎麼了?”月光下,蘇暖好像看見一個沒有禮貌的狼人,正對著她吼叫,她忽然生出一種想法,化身吸血鬼咬死閔東海。
這樣地就是她的了。
但後來她還是去了房子裡面,打算坐下和閔東海促膝長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