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靠在了哪裡,她覺得身子沉,就找了個地方坐下,坐著坐著,小男孩追了出來,帶了兩個人。
看見蘇暖坐在地上,小男孩馬上走過去要把蘇暖扶起來,蘇暖擺了擺手:“我不行了,不能動。”
蘇暖臉上密密麻麻的汗,她沒想到身體這麼不行,果然平時吃在多的好東西,該病的時候還是不能改變什麼。
小男孩就著急了,臉色不高興,回頭看看:“去找我爺爺啊。”
有個人轉身就跑了,等人來了,抬著一張擔架床,蘇暖是被人抬到擔架床上面去的。
再回去的時候蘇暖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進去之後已經昏睡了過去。
老中醫見了蘇暖,馬上給號脈診斷,這才知道蘇暖身子虛弱,有流產的跡象。
蘇暖醒過來,已經是深夜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住的是老中醫家的房子。
蘇暖躺著沒動,想下床都不敢,躺了幫個晚上,早上天亮有人進來,才問:“我想去洗手間,能去麼?”
門口的人是個女人,四十左右歲的,聽蘇暖問她,笑了笑:“能去,你吃了藥,一時半會的沒事。”
蘇暖這才起身從床上下來,走去洗手間,方便了出來。
當時蘇暖特意看了看,確定沒有流血的跡象,才從洗手間出來,看見了人蘇暖先道謝,之後才問是不是老中醫救得她。
蘇暖知道,剛剛女人的話是什麼意思,一時半會沒事,只是這一會,不是真的沒事了。
副院長給她一個地址,是因為這孩子保住是保住了,但是不是真的保住了,只是暫時保了胎。
蘇暖不是傻子,人家說的話她會聽,沒有明白的說就是因為怕她承受不住。
女人告訴蘇暖,老中醫在外面晨練,蘇暖就去外面找老中醫,出了門蘇暖就看見外面一大一小的兩個人正站在院子裡面,正在練功,是氣功的一種,蘇暖見過但不會。
蘇暖一直也不說話,站在一旁站著,擔心驚擾了他們。
老中醫練了一會收了功,轉身看著蘇暖,用目光檢查了一下蘇暖的氣色:“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找到我這裡?”
“我叫蘇暖,是從外面來的,來這裡遇到點事情,不小心滑胎,我想保住孩子,有人告訴我這裡有人能幫我,我才來的,我只是沒想到我身體這麼不好。”
蘇暖站在一邊,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老中醫的目光並沒什麼變化,但他身邊的小男孩說:“你答應過幫幫她,現在你後悔了?”
老中醫轉身走去,小男孩說:“你跟我爺爺來,他會幫你。”
“謝謝你。”
“不客氣。”
小男孩轉身跟著老中醫走去,蘇暖也走了過去,停下後老中醫坐下,也請蘇暖坐下:“你坐下吧。”
蘇暖這才坐下,老中醫說:“你這個病我能治,但是很麻煩,可能要這個孩子的父親來一趟。”
蘇暖想了想:“沒問題。”
“那你要他來吧,我只有兩天時間,如果兩天內,不能來的話,我無法幫你。”
說完老中醫起身走了,蘇暖也沒猶豫,打電話給了閔東海。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蘇暖相信,有些事逃是註定。
電話打通,閔東海正在恢復當中,下床還有些困難。
“我是蘇暖。”蘇暖的聲音淡而無波,閔東海那邊立刻回答:“我在聽。”
“我在環海市東臨……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找你。”蘇暖的電話結束通話,對面的小男孩注視著蘇暖,很好奇的看。
“你怎麼那麼和他說話?”
“他惹我生氣了。”
“哦!”
小男孩很明白的意思:“我爺爺總惹我生氣。”
“一樣的。”
蘇暖和小男孩就是特別有話說,什麼都說的那種,說不完。
一般的人,孩子問題多,就不願意回答,但是小男孩覺得蘇暖就不是那樣的人,他問什麼蘇暖都回答,而且也不厭煩。
之所以喜歡,就是因為蘇暖不煩他,換成了別人,早就膩歪了。
都說他的話多,他的話一點都不多。
蘇暖一直等,等了兩個小時,看見閔東海坐著輪椅被黑爵推到了這裡,蘇暖看見面東海的時候,一身換色的衣服,坐在綠茵環繞的院子裡面,白白的小臉毫無血色,雙眼清幽無波。
看見蘇暖的時候,閔東海咬了咬牙,微微側過去看黑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