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東海住了三天醫院,三天蘇暖都陪著閔東海,至於怎麼陪蘇暖和閔東海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了,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第四天閔東海出院,蘇暖陪著閔東海出院,坐進車裡蘇暖開始睡覺,好像睡不夠一樣,靠在一邊坐了一會就睡了。
閔東海身體恢復不錯,頭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看見蘇暖睡著把外套給蘇暖蓋上,靠在一邊盯著蘇暖看。
陳遠開車把閔東海和蘇暖送到地方,後面景瑞的車也隨後道了別墅門口,閔東海下車景瑞已經帶人把一些東西給閔東海送了進去。
也沒有多逗留,東西放下,景瑞交代兩句,帶著人走了。
是死是活,那也都是閔東海的事了。
景瑞走了蘇暖從車子裡面下來,她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別墅裡面,打了個哈欠。
“幹什麼了,一直犯困?”閔東海拉了拉蘇暖的兩邊衣服,凝視著蘇暖,蘇暖沒有回答,懶得說話,她先去的閔東海別墅裡面,閔東海轉身看著蘇暖,陳遠從車子上面搬東西,一邊搬一邊不理解,閔東海過去那三年都沒喜歡上蘇暖,離了婚為什麼突然就喜歡上蘇暖了。
蘇暖進了門去看電視,閔東海進門去看蘇暖。
陳遠把東西放下閔東海就讓陳遠走了,家裡沒人照顧閔東海了,蘇暖去了廚房,把瓦斯開啟,從廚房出來,拿著自己的包去了外面。
閔東海去廚房的時候,廚房裡面的瓦斯已經充斥了整個廚房,閔東海開了窗戶,放了放瓦斯的氣味,從廚房出來在到出去,蘇暖站在外面等著,似乎在等閔東海什麼時候死。
閔東海站在外面看著蘇暖,雙手放在身後放了一會,邁步走到蘇暖身後。
蘇暖回頭看了一眼閔東海,之後回了別墅,扔下包,坐在沙發上面坐著,閔東海站了一會才回去,進門他還要給蘇暖叫外賣。
“吃什麼?”閔東海進門握著手機,伺候祖宗一樣。
“海鮮披薩。”蘇暖抬頭看著閔東海,明知道閔東海有傷在身她還吃海鮮披薩。
閔東海打電話就叫了一個海鮮披薩。
之後兩人坐在房間裡面等著海鮮披薩,海鮮披薩來了蘇暖一個人吃了一個,閔東海坐在一邊一口沒動。
吃飽蘇暖去休息,閔東海去看房門關的夠嚴。
靠在沙發上面,閔東海頭都疼,遇到這麼個茬,也算自作自受了。
沒吃飯閔東海就睡著了,原本以為睡醒了蘇暖還在休息,結果去樓上敲門找蘇暖,人已經不在了。
“暖暖。”閔東海站在蘇暖房門外面敲門,他想問蘇暖吃點東西麼,蘇暖一直也不說話,閔東海覺得不對勁,擰了一下門鎖,門裡面就沒人。
看了一眼時間,天剛黑,閔東海下樓去找,人就已經走遠了。
閔東海回頭打電話,電話關機。
閔東海連夜去蘇暖家裡那邊找,到那邊蘇暖臉回去的痕跡都沒有,他等了三天,蘇暖都沒出現,閔東海才離開。
至於蘇暖……
“蘇暖啊,你又來看爺爺啊。”看見蘇暖到墓地祭拜,墓園的管理員和蘇暖打招呼,蘇暖手裡捧著一些新採來的野花,一邊走一邊答應。
蘇暖從墓園門口,揹著個小包,一路去了墓園裡面。
到了爺爺面前把手裡的野花放下,站在哪裡凝視著爺爺:“都是你的錯,把我嫁給閔東海,不然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你說,你在天堂有沒有捶胸頓足?”
蘇暖一個人,吹著夏末的最後一季風,語氣平常的問墓碑上笑的很慈祥的老頭。
這裡是蘇家的墓碑,蘇暖家人都在這裡,她有時間的話會過來。
這裡挺普通的,錢少的墓道都很普通。
不過蘇暖覺得這樣挺好的。
蘇暖爺爺的墓碑和閔東海爺爺的墓碑離得不遠,蘇暖順便去看一眼閔東海爺爺。
但蘇暖和閔東海爺爺無話可說,只是看了一會人就走了。
連續三天蘇暖都看爺爺,第四天蘇暖才離開墓園,回去鄉下那邊。
蘇暖大了一輛車子回去,到了鄉下那邊把買回家的東西從車上一樣樣的拿下來,打發了計程車,蘇暖轉身進門,結果門開了裡面坐著個人,閔東海正低頭看著筆記本,聽見開門關門,閔東海抬頭看蘇暖,蘇暖放下東西,想了一下:“你怎麼進來的?”
“大門下面的劃手開啟,不用開鎖也能進來。”閔東海有鑰匙,但是蘇暖的鎖頭用的是另外一把,他離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