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轉身朝著外面走。
他們是當天下午的飛機,要出國去看病。
飛機上蘇暖睡了一會,但又給閔東海叫醒了,剛剛睡醒蘇暖張開嘴,閔東海給她吃了一顆藥,是專門補充多種維他命的。
蘇暖一天到晚吃這種東西,早就吃夠了,但是閔東海不夠,不光給蘇暖吃,他自己也吃,隨手在他身上能找到兩瓶藥,一瓶是他的,一瓶是蘇暖的。
為了省事,閔東海把他的藥裝在一個瓶子裡面,把蘇暖的裝在一個瓶子裡面,多數顏色不一樣,閔東海把要吃的數量和每次要吃的記住,到時間就給蘇暖吃藥,他自己也沒忘記吃,以至於這一路蘇暖記得最清楚的不是別的,而是每次吃藥的數量。
下了飛機,閔東海把蘇暖抱下去,到了飛機下面有輪椅早就準備好了,閔東海推著蘇暖一路出去,到了外面換車上車。
先是到酒店落腳,休息兩天閔東海帶著蘇暖去當地的一家權威醫院給蘇暖進行全身檢查,但是檢查了一天也沒有檢查出來蘇暖具體是什麼病,對方也不清楚蘇暖是怎麼了。
“我們盡力了,堅持不出來,現在只能懷疑是神經出現了問題。”帶著眼鏡的年輕醫生對著閔東海說,閔東海站在一邊,蘇暖坐在輪椅上面,閔東海低頭看著檢查報告:“我知道了,麻煩了。”
閔東海的英語程度可以說流利的不能在流利,畢竟是往來國際的人。
醫生看著蘇暖,主動伸出手:“祝你早日康復。”
“謝謝。”蘇暖握了握手,把手放到腿上,表情平平靜靜,好像這一切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醫生都很佩服蘇暖的心態,和蘇暖都留影,之後閔東海帶著蘇暖離開。
出了門閔東海帶著蘇暖去看海,車子停下,有人拉開車門,閔東海彎腰把蘇暖抱到車子門口,脫了外套給蘇暖穿上,蘇暖一臉奇怪:“好好的來這裡幹什麼?”
蘇暖看著海,在這邊還不算冷,所以海風也沒有國內那麼的冰寒。
“來這裡能幹什麼?”閔東海冷不防看了一眼蘇暖,轉身過去,把蘇暖的小手拉過去,把蘇暖從車子裡面背了出去。
蘇暖趴在閔東海的背上看著周圍,閔東海告訴司機:“等著我們。”
司機是外派的,其實不認識閔東海是什麼人,但是他們老大很重視,並且派人暗中保護,說明這個人很厲害。
他們這些人也不敢怠慢。
往前走,閔東海一路把蘇暖背到海邊上,跟著把蘇暖找了塊海邊的石頭上面,讓蘇暖坐在上面坐著,閔東海站在一邊站著。
蘇暖坐下閔東海在口袋裡面拿了個小盒子出來,開啟從裡面拿出兩枚戒指。
蘇暖還沒有看清,閔東海已經把蘇暖的手拉了過去,把戒指給蘇暖戴在了無名指上,自己那枚也不用蘇暖直接戴上了。
蘇暖看著自己的手,又看著閔東海無名指上的戒指,一時間有些發呆,動了動嘴唇:“不是應該我給你戴上麼?”
“你會帶到海里去。”閔東海說她,低頭忽然親過去,捧住蘇暖的小臉,好像是餓狼一樣的狂吻了一通,蘇暖快斷氣了,他才把蘇暖鬆開。
蘇暖呼呼喘了兩口氣,閔東海這才笑了一下。
“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要是拿走了,肯定扔到海里,讓我去撿回來,然後答應嫁給我。
你會說,撿不回來就不要回來了,不然就別結婚了。”
閔東海轉身靠在蘇暖身邊,把手裡戒指盒子扔到一邊,海水衝過來,戒指的盒子跟著海水走了。
蘇暖動不了,她也夠不著,她盯著盒子說:“你把盒子扔了,沒有放戒指的地方了。”
“也沒打算拿下來,何必要個破盒子?”閔東海從口袋裡面拿了一包煙出來,開啟盒子,從裡面拿了一根菸出來,掉在牙齒上,低著頭迎著海風點菸。
蘇暖看著他問:“看你這姿態,好像是很多年的老煙槍,你是不是吸菸很多年了?”
閔東海吸了一口煙,看了一眼蘇暖:“什麼意思?結婚還看煙齡?”
“好像老煙槍。”
“哼!我吸菸的時候,你不一定在哪裡呢?”閔東海又吸了一口煙,蘇暖問他:“是不是心煩了你才吸?”
“也不是,看人家吸,挺好看的,我就跟著吸,年少時候自制力不強,看人家幹什麼就想幹什麼,一來二去,好沒學多少,壞的滿身都是。”
這還是都暖第一次瞭解閔東海,看他好像是個平凡的人,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