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的唐霓雅的孩子是閔東海的,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這麼關心這件事情,不喜咄咄逼人?”
陳遠坐在車裡,無聲吞嚥了一口口水,抬起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目光注視著毫不在意的蘇暖。
蘇暖走到那人面前,停下來說道:“唐霓雅給你什麼好處,孩子和你是什麼關係?”
蘇暖這麼一說,那人馬上說:“你不要胡說,我和孩子什麼關係都沒有,我也不知道你說什麼?”
“很緊張麼?人說謊的時候眼眸會有變化,你沒有的話眼眸就不會變化了。”
蘇暖繼續說,對方跌了跟頭,一屁股坐在地上,蘇暖走去低頭看著對方,面無表情,小臉緊繃繃。
蘇暖說完那個記者整個人都沒反應了,結果第二天唐霓雅就上了頭版頭條,而那個記者也因為這事情被牽扯其中,吃了很大的一個官司,不因為其他,蘇暖和閔東海聯合控告他損害了兩人的名譽權,妄想用道德綁架他們的事情,也引起大眾輿論。
蘇暖看著一本書,吃著好吃的,靠在沙發上面坐著,對面坐著正給她剝荔枝殼的閔東海。
電視機裡面播放著因為誹謗他們而被控告的記者,蘇暖頭也不抬,閔東海剝好荔枝給蘇暖送到嘴邊,蘇暖張開嘴吃進去,一會把核吐出來,閔東海端著一個盤子給她,她把核吐進去,在吃一邊的,兩個人的動作默契的看呆一群吃瓜群眾。
蘇暖吃飽,起身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朝著別處走去,目光落在一邊的雜誌上面,那上面是關於唐霓雅和那個記者的一些事情,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一些輿論,但是輿論可以殺人,是一把無形的刀,可以不見血封喉。
蘇暖知道,閔東海很清楚,那些事不可能,唐霓雅也不是個傻子,就算是在怎麼樣,也不會做那麼便宜的事情,把她自己因為一個報道給賣了,那是噁心人的事情。
但是現在唐霓雅已經在風口浪尖上了,還是她一手鑄成的。
誰都有過過去,蘇暖知道閔東海,並不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只是眼下他也做不了什麼。
蘇暖走到一邊,拿起雜誌說道:“如果你覺得對她不好,可以去看看。”
閔東海拿過去雜誌看了一會,把雜誌放下:“這件事我不能出面。”
蘇暖轉身看著閔東海,她沒說話,一直看著閔東海,閔東海卻也沒說話,蘇暖轉開臉。
閔東海想證明什麼?證明他是為了她?
一直蘇暖也不說話,結果兩天後閔東海早上還沒起來,就接到了電話,說是唐霓雅應為不看輿論,人出了車禍,進了醫院,醫院那邊找不到合適的人來負責唐霓雅這件事情,只找到唐霓雅錢包裡面有一張他的照片,最後打電話給他,而且唐霓雅的孩子也記得閔東海的電話號碼。
電話結束通話閔東海從床上起來,他坐了一會,起身穿上衣服,從蘇暖家裡出來,蘇暖睜開眼睛看了一下門口,翻身繼續去睡。
閔東海走到樓下,抬頭看了一眼,打了個電話給蘇暖,蘇暖迷迷糊糊的把電話摸了過去,接了閔東海的這個電話,電話裡閔東海說:“我去看一眼,確定她沒事,我就回來。”
蘇暖並沒說什麼,電話是閔東海那邊主動掛的電話,等閔東海的電話掛了,蘇暖轉身躺著,望著房頂發呆。
因為懂得,所以瞭解,當初的感情誰也無法取而代之。
蘇暖翻身趴著,想睡覺怎麼也睡不著,等了一天也沒等到閔東海回來,起身穿上衣服,也沒吃飯,從樓上下來,在門口打了一輛車去了唐霓雅所在的醫院,打算進去看看。
蘇暖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閒裝,帶著白色的鴨嘴帽,到了醫院找到唐霓雅所在的病房,去看唐霓雅。
那邊沒人,閔東海抱著那個孩子,唐霓雅是重傷,躺在床上插了一些管子,人還沒甦醒。
蘇暖站在門口站了一會,她沒進去,只是看了一會,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出了門蘇暖望了一眼天空,看著要下雨似的,蘇暖上了車去了閔老爺子的墓地,到了地方在周圍弄了一把花去看老爺子。
花放下,蘇暖站了一會,一會之後她從墓地上面下來。
天有些黑,路有些滑,還下著雨……
一個不小心,蘇暖摔了一跤,坐在地上就沒起來。
蘇暖知道她是摔壞了,腳扭了。
拿出手機忍著疼給閔東海打了個電話,結果電話沒人接聽,打了半天都沒人接聽。
蘇暖打電話給急救告訴人家她在哪裡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