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們這種殘花敗柳,配不上十三叔。”
十三叔本來想說什麼,可是蘇暖這話一說,他一個大老粗悶了半天,硬是沒說出話來。
蘇暖也不客氣,擺了擺手,豬頭上來把兩個女人給扔出了南城。
十三叔有心說什麼,硬是說不出來,後來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人被扔出去了。
蘇暖等人走了,回去和十三叔說:“十三叔稍安勿躁,人老了身邊沒個人不行,雖然十三叔現在還身體壯碩,但也不敢保證一輩子都虎虎生威不是,蘇暖這裡說下,肯定是要十三叔滿意的。”
十三叔繃著老臉,冷哼一聲起身走了,鬧心巴拉的。
十三叔長的人一般,但就是人有點粗獷,又不是個善言辭的人,什麼女人看見了他都害怕,他也就是想有個女人陪著他睡睡覺什麼的,還給蘇暖攪黃了,那心情肯定不好。
回到家裡,十三叔就打電話給北冥凡,要問問蘇暖底細。
北冥凡早早的關機睡覺了,大半夜的,讓十三叔這個鬧心,自己睡不著,翻來覆去的鬧心。
深夜一點鐘,瘦猴帶著人敲門。
門口幾個人攔住瘦猴,瘦猴帶著一個女人,三十歲左右的,打扮的良家婦女似的。
“跟十三叔說一聲,我家蘇姐叫我來的,送樣禮物給他。”
下面的人也知道蘇暖這個人,忙著去告訴十三叔,十三叔沒有多久叫他們進去。
外面看,真看不清瘦猴帶過來的這個人什麼樣,但現在看,燈光晃著,十三叔在跟貓爪似的心,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真好看!
十三叔問:“你幹什麼來了?”
“是這麼回事,我們蘇姐在街上遇見的,看她被人欺負,挺可憐的,她家裡的男人死了半年了,成天有人去騷擾,蘇姐問清楚了,覺得她留在這邊伺候十三爺挺合適的,當然,還的十三爺樂意,這人是有殘疾的。”
“殘疾?”十三叔仔細看看,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哪裡殘疾。
“是這麼回事。”瘦猴說,十三叔著急:“有屁快放。”
“她因為大肚子的時候被人推,流產了,生不了孩子。”瘦猴說,十三叔臉色一沉:“我也沒說要生孩子,說這些幹什麼?”
“十三叔,蘇姐說了,要是十三叔把人收下了,明天就要去民政局,辦理一張結婚證,要不然,這人是要帶走的,蘇姐要我說明白。”
“什麼?”十三叔可不樂意:“就是一個女人,還要結婚?”
“婚可以不結,但是結婚證要有,蘇姐說了,十三叔的年紀也不小了,萬一有個萬一,到時候財產要被人分的,這女人答應了蘇姐了,只要是有那麼一天,十三叔不在了,她能給十三叔守寡,不改嫁,但前提是她要有生活的本錢。
十三叔是明白人,別說這條街,就是在南城,咱們這邊的女人,但凡是死了男人的,都去賣了。
她能說出這樣的話,丈夫死了半年都沒有出來賣,蘇姐說,難能可貴,還說,十三叔明白,死後自己的女人給人欺負,也是對您的糟蹋。”
瘦猴一番話說完,十三叔沉默了。
想到他死後,自己的睡過的女人被人糟蹋,不是滋味。
仔細看看眼前這個女人,十三叔問:“我要死了,你真願意給我守寡?”
“我願意,只要十三叔答應我,只有我一個女人,不在外面找別的人,我就願意。”
女人說話聲音還挺好聽的,不溫不火,聽著舒坦。
十三叔想了想:“那你今晚留不留下?”
“我已經無家可歸,房子被我大伯搶走了,還要賣我,是蘇姐救了我,蘇姐要我來,我是心甘情願的。”
十三叔挑眉,果然是個坑。
“你走吧。”十三叔去看瘦猴,瘦猴笑了笑:“十三叔自便,我先走了。”
轉身瘦猴走了,十三叔尷尬,一想到這是個要結婚的,就有點燙手。
“你睡床吧。”十三叔覺得皮糙肉厚的,走到一邊要睡在地上,女人忙著走過去,拉住他:“不行,不能讓十三叔睡在地上,我們一起睡,沒什麼事,我進來就說明做好心理準備了。”
十三叔這個尷尬,鬧心。
“那就睡吧。”
關了燈往床上一趟,女人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但她沒說話,一開始就不說。
十三叔躺得筆直,想著今天就算了,結果一晚上都沒碰人家。
早上起來睡著,第一頓飯是米粥煮雞蛋,女人親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