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著說話的時候麼?然後補充道:
“對了,在你睡覺的時候有個可愛的小孩子來找你哦!是你弟弟?”
“弟弟?”
我一骨碌爬起來,疑惑的說:
“我沒有弟弟啊!確實認識一個小孩沒錯,但他從來都一副假裝大人的樣子,可愛……啊,算了。那個樣子確實也很可愛沒錯啦,叫日番谷君進來吧,我想他找我有事。”
“日番谷?”
不二重複了一句,聽來像是頭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總司你搞錯人了吧?我聽那孩子說他叫‘朽木白哉’,不是你弟弟麼?”
我微笑著渾身僵硬,面部的肌肉也硬得好像塊石頭:
“你說什麼?來的人是‘朽木白哉’?”——但為什麼說白哉是“可愛的孩子”?那根朽木頭從上到下,哪根毛髮也從不擁有“可愛”的基因吧?
我還沒有說話,就聽見一個很可愛、但絕對冰冷的童音插了話進來: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總司不是我的兄長。他是我朽木白哉的妻子!”
天照大神在上,我看見了什麼?!一個微縮版的白哉從門外走進來,並沒有多少表情的臉上隱隱透露出了自己的鬱悶。不二臉上滿是寵溺的笑顏,就像看見了一個任性的小孩子。很是理解的摸摸他的頭說:
“呵呵,我就說他是個可愛的孩子吧?嗯,相信你長大了一定可以做到的!”
結果他的手被白哉毫不留情的拍開啟,並且捱了他狠狠地一瞪。無奈看起來還不滿小學生年齡的白哉此舉非但沒有他原本這麼做時候的氣勢,反而給人一種想要把他摟在懷裡的衝動。
我偷偷斜了他一眼,看見他立刻把遷怒的殺氣投向我,立刻捂著肚子笑倒在床上。我萬萬也想不到,堂堂朽木家家主居然要委屈在這樣一副兒童義骸當中。
不二看了看我和白哉,評論說:
“兩個人一點也不像呢,說實話,總司你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嚴肅的弟弟呢?如果說是手冢的弟弟倒是差不多呢!”
聽了他的話,我把兩個人現在的死人臉對比著一看,更是因為笑得太厲害而不得不實勁兒捶床。而白哉已經在氣得洩漏靈壓了,就算他一樣有限定的刻印,並且自制力相當不錯,可他隊長級別的靈壓仍然不是吹的,就算基本上毫無靈力的手冢和不二也發現了氣氛的變化。手冢表面上看不出什麼變化,可是神態轉為了疑惑與戒備;不二則乾脆收起了自己的習慣性笑容,也在戒備著這個古怪的變化。我連忙對他們抱歉的笑笑說:
“真對不起啊,我弟弟他看起來是害羞了。他不習慣和陌生人打交道的,能讓我和弟弟單獨待一會兒嗎?”
手冢點點頭,說道:
“好吧,我會在外面等你。”
“小弟弟,一定要再來玩哦!”
不二笑得如春風拂面,招了招手出去了。看得出來,他知道白哉是討厭被當作小孩子的。可是也許是因為那個氣鼓鼓的表情太可愛了吧?不二反而對逗他樂此不疲。我看到屋子裡只剩下了我們兩個,好笑的招招手道:
“吶,白哉,再漏氣的話你這個樣子可是就會被更多人看到了喲。那樣不要緊嗎?”
“……”
他鐵青著臉不說話,但還是收起了靈壓。我用雙手託著下巴好奇地問道:
“喂,可不可以說說看,日理萬機的六番隊隊長、並且還是朽木家主的白哉大人為什麼會出現在現世呢?丟下公務偷跑出來是不對的吧?更何況,還是用這種……獨一無二的方式……嘻嘻!”
我連忙用手遮住忍不住笑出來的嘴巴,可惜太遲了,他還是看了個十足十。本來還以為他會又再放靈壓,又或是很生氣的。沒想到我因為心虛偷看他時,他居然在對著我看得出神——難道說兒童義骸可以改善惡劣的性格麼?不可能呀~!我歪著頭思考。然後就是好一陣寂靜,就在我一不小心快要睡著的時候,才聽見他心不甘情不願地說:
“這是女性死神協會的要求。我也沒有偷跑出來,而是因為任務的需要才來的。”
“任務的需要?”
我收斂了笑容,奇怪的問:
“總隊長會派堂堂的朽木家主來現世做先遣隊的工作?這麼說起來的話,他老人家年紀也不小了的說~。”
“我不是作為先遣隊來的!!”
從白哉的語氣來看,他的血壓好像有升高的趨勢,
“我來的任務是這個。”
說著他把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