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大家都要問他們孃親和父親的名字呢?
可是他們真的不知道哇。《
“孃親沒說過自己的名字,也沒有提起過父親。”熠金據實以告。
北辰逝詫異,該不會是這孩子的父親死了?不對啊,要是死了,肯定也會告知孩子他們父親的生前。
不是死了,又不曾提起,那應該只有他們的父親是負心漢這一個原因了。北辰逝深以為然。
這麼優秀的孩子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想必一定是沒見過面。照常理來說,任誰都不會拋棄這麼優秀的孩子。有此可以推測,那個男人一定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出色的孩子。
嗯,那個男人也活該,當什麼不好偏要當負心漢,活該失去了這四個孩子。
北辰逝對熠金四人的父親由之前的羨慕嫉妒轉變了幸災樂禍,只是不知當他知道自己就是那個負心漢,會是個什麼心情!
北辰逝終究還是把熠金四人拐回了屬於星辰宗弟子的大宅,且沒有另外給他們安排住的地方,而是直接帶回自己的院子。
他的院子很大,住個幾十人都不成問題,不過前提是他允許。很遺憾的是,別人並沒有這個榮幸。所以這個華麗的大院,空蕩蕩的只有他北辰逝一個人。以前白衣和黑衣還陪在他身邊,但近幾年,白衣和黑衣兩人修為一直停滯不前,眼看著大限將至,不得已只能閉關,在壽命快要耗盡之前再努力一把。
房間雖多,熠金兄妹四人卻只佔了一間。以前在十萬裡山脈的時候,大家要麼打一個帳篷,要麼躲進空間中,無論哪一種情況,都是兄妹四人一起睡覺。所以就算到了現在,他們也沒有分房睡的習慣。
兄妹四人梳洗乾淨之後,在舒適的大床上躺好,一字排開,被人是豎直,他們則是橫著,順序依次是熠金疾風盈木赤火。
“大哥,你說這北辰閣下為什麼一定要把我們帶到他的地盤來啊?我們和他非親非故的。”疾風揉捏著盈木柔軟小手問。
“就是啊,這個北辰閣下給我的感覺有點奇怪,你說他是不是顯得無聊啊,今晚陪咱們吃遍了一條街。”赤火把玩著盈木的另一隻小手,肉肉的,軟軟的,怎麼玩都玩不厭。第一次看到那樹藤從肉乎乎的小掌心裡長出來時,他就喜歡上了這雙手。只是他喜歡,疾風也喜歡,他們最後打了一架,才各退一步,一人霸佔一隻。
熠金嚴肅的小臉上,兩條毛毛蟲似的眉毛擰啊擰,“我也想不出為什麼。”
“有沒有可能是他看上了我們的天賦,想把我們招入星辰宗門下?”盈木打了個哈欠,一雙大眼裡佈滿了水霧。
“也只有這個解釋了。好了,困了就睡吧,這些日子把你累壞了。”熠金的手越過疾風的頭頂,摸了摸盈木的腦袋。
“好~”盈木又打了一個哈欠,眼淚流了下來,“不管他是什麼目的,咱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用想太多。孃親說了,孩子只要玩樂就行了,不用……。”
盈木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徹底沒了。熠金疾風赤火三人相視一眼,小心給她蓋好被子,也閉上雙眼睡了過去。
翌日,熠金四人醒來後已經日上三竿。偌大的院子靜悄悄的,除了他們四個,再也沒有別人。
“你們醒啦!”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腳步從院門由遠及近。
熠金四人望過去,四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裡掠過一抹驚豔,這個男人長得真好看!他們以為昨日的北辰閣下應該是最好看的了,不曾想現在走來的這個一點也不比北辰閣下弱。只不過前者鋒芒更甚,氣質更凌厲冷酷,後者則溫潤如玉,嘴角掛著淺淺的笑,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舒服。
“你是何人?”熠金直視著來人,即使對方長得好看,也不能讓他放低警惕。
八歲的孩子愣是裝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這怎麼看都有幾分滑稽。翼雲心裡覺得新奇不已,笑容更燦爛了。
熠金疾風赤火盈木:太可恥了,這人竟然對他們使用美人計!哼!他們才會上當。
可是真的很好看,很溫暖啊!
“你為什麼不說話?”熠金甩甩頭,提高聲音問道。孃親說作為大哥就要時刻保持清醒,他不能被美色所迷惑。
“我叫翼雲,北辰閣下的師兄。”翼雲說著還對熠金四人眨眨眼,“你們呢?叫什麼名字?”
“熠金。”
“疾風。”
“赤火。”
“盈木。”
“金、風、火、木,是你們四人的異能量屬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