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就算撐得下去,估計也會很慘。”甚至會殘。後面的話翼雲沒有說出來,他眼珠子轉了轉,“不然你換個女人發洩吧。”
“為什麼?她也中了藥,難道她不用那啥?”北辰陽冕說著,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她曾嫌棄他髒,自此後他就打算不再碰除了她之外的女人。但現在情況特殊,如果她承受不了,他不介意違背自己的心意去睡別的女人。不過,前提是她現在不需要他。
翼雲神色依舊淡淡的,“你力量太重,太過熱情,她承受不了你,我可以給她找一個溫柔一些的。”
北辰陽冕的臉倏地黑了,“藥拿來,你可以滾了。”
翼雲把瓶子給他,一本正經道:“你真的不考慮考慮,我只為她找一個男的,但可以給你找二十個女的。”
“滾!”回答他的,是北辰陽冕充滿怒火的大吼。
房門哐噹一聲關上,整棟房子都震了三震。翼雲摸摸鼻子,玩笑好像開得有些過火了。
“外面的,你不走難道要留下來聽牆角?”北辰陽冕涼涼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
翼雲臉色一僵,頓時大步朝外走去,用完就丟,北辰家的人果然都一個樣!不過這次誰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算計北辰家的人?
那麼重的藥劑,絕對能給兩人的身體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比如不舉,不孕什麼的。北辰家的血脈一向被九境大陸的人所重視,是誰對他有這麼大的怨恨,竟然想讓他今後當不成男人?
翼雲甩甩頭,算了,先不想這些,現在最緊要的還是北辰陽冕的身體。他得回去翻翻,看有沒有可以治療不舉這類症狀的丹藥。至於火楓葉的不孕——
翼雲搖搖頭,以兩人現在身體殘存的藥力,接下來這種運動起碼還要持續七八天,七八天之後她能不能活下來還難說。想要完全治癒,幾乎是不可能了。
北辰陽冕走進房間時,發現床上的火楓葉已經醒了過來,正面部表情地看著他。在她淡漠的眼神下,北辰陽冕突然有些心虛起來。
“你,醒啦~”北辰陽冕硬著頭皮打招呼。
“出去!”火楓葉冷冷吐出了兩個字。
北辰陽冕腳步一頓,隨即嚴肅又認真道:“那不行,你的藥效沒還退呢,我得留下來當你的解藥。”
這麼無恥的話從北辰陽冕的嘴裡說出來,任兩人做過了最親密的事情,火楓葉還是羞憤得想要找個洞鑽進去。她努力裝出來的冷靜頓時破功了,紅著臉道:“我好了,不需要解藥!”
“不,你需要。”北辰陽冕一副你不要自欺欺人的表情,繼續朝著大床走來,“你看你的臉又紅了,氣息也重了,下面一定又溼了吧。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有千萬只螞蟻在你身體裡爬,是不是感覺很空虛……”
“夠了,你給我閉嘴!”火楓葉大喝,小臉紅得滴血。北辰陽冕的話有如魔咒,她的身體正一點一點變熱,變燙,一種難於言說的渴望正從她的小腹蔓延開來。
北辰陽冕像是被嚇到了,用大手捂住了嘴巴,一雙眼睛無辜的看著火楓葉,上挑的眼角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明知道他是故意做出了這麼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火楓葉還是被他的雙眼看得心猿意馬起來,心裡有個聲音不斷蠱惑她,撲上去,把他吃掉!
未免自己真的做出什麼丟臉的事情來,火楓葉乾脆閉上了雙眼,不去看他這副秀色可餐的模樣。
只是,閉上眼之後,身體的感覺反倒來得更清晰了。她覺得很熱,身體裡像是有火在燃燒,讓她恨不得把身上的被子踢掉,但是那一點理智告訴她不行,她不想北辰陽冕看到她赤身**的樣子,雖然可能他已經看了不下上百次了。
北辰陽冕在床邊坐下來時,她還能感覺到屬於他獨特的味道,這往日讓她厭棄的味道,這會兒卻變得香甜無比,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如他所說的,她的身體很空,很空,讓她想要被填滿,被撫摸……。
火楓葉要緊了紅唇,不讓那種丟臉的聲音從她嘴巴里發出來。只是她真的太難受了,太癢了,藏在被子下的雙腿不受控制的摩擦著,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蠻腰也扭動了起來。
她這副媚態,這飢渴。難耐的樣子,在北辰陽冕眼裡,成了無聲的誘惑,他的眼睛暗了暗,氣息瞬間變得渾濁粗重。
美色當前,他從不會委屈自己,更別說她還是自己心儀的女子。
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北辰陽冕掀開被子,壓了上去。
“你給我停下來!”火楓葉恢復了短暫的理智,又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