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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聞人嘴角撇笑,“本元帥心裡有喜歡的人了,也打算只喜歡她一輩子。所以,對於公主的美意我只好辜負了。是以,不要企圖拿這些無聊的玩意來軟化本元帥本就十分脆弱的心。本元帥這次到這裡來就是見公主最後一面,順便問問公主,有沒有什麼要交待的後事,我好去幫她完成了。也算對得起她這幾年對聞人的好。”語畢,他將眼睛看向宸婉君處。
宸婉君的淚就那般落了下來,“好,我終於知道你的心了。我只有一個要求,從許昭陽手中救出弘揚,無論如何,他是我宸家的子孫,你……一生一世都要護著他。”
卓聞人點了點頭,“好,微臣謹聽公主懿旨。”
“卓聞人,本王沒有想到你是如此的冷血?”烏諾哲有些鄙夷的看著卓聞人,繼續說道:“連本王都替公主不值了。”
“別以為你又高尚到了哪裡去?”卓聞人不屑的將最後一口酒都倒入口中,站起來抹了抹嘴角說道:“如果烏疆主真真是高尚之人,又何需出來幹這種殺傷擄掠的勾當?不要這樣看著本元帥,不要說這樣做是為了你的子民著想,如果真為你的子民著想,恢復生產才是當務之急,至少可以讓你的子民明年不餓肚子,如今你帶著他們來這裡搶劫,不但什麼都搶不到,還令他們的命丟了不少。哼哼,生氣了?眼睛瞪那麼大幹嘛?本元帥說錯了嗎?至少本元帥敢單槍匹馬的到這裡來完成我朝公主的遣訓,疆主你呢?敢單槍匹馬的往本元帥的大營中走一遭嗎?如果敢的話,本元帥就將邊陲的城防悉數開啟又如何?”
聽了這番話,烏諾哲的臉上紅白青綠變幻著,大怒之下,大掌一揮,一名將士手中的劍斬斷了鈴鐺的吊繩,來不及驚叫,鈴鐺就那般直直墜入江中被江水吞沒。
宸婉君痛呼一聲‘鈴鐺,後是徐徐搖首,“鈴鐺,是本公主的錯,不該拉著你出來,不該。”
“公主,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早死不一定就不好。節哀。”
“聞人,你可不可以說句實話,你真的就從來沒有喜歡過本公主?”她都要死了,安慰一下又如何?
卓聞人堅定的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本元帥這裡非常明白的告訴著我,我這裡沒有喜歡過公主。”
‘哈哈哈,的大笑,宸婉君笑得悽婉,“好,你沒有哄本公主。好,本公主總算不會做一個糊塗鬼,不怨、不怨。”
卓聞人的眼中抹過一絲不忍,輕嘆著搖了搖頭,看向烏諾哲處,“烏疆主,是不是特後悔,不該以一介女子的命相要挾?不但悔了自己一世的英名,而且也沒有將本元帥怎麼地?”
“你以為,你走得了嗎?”
不屑的哧笑,卓聞人再度坐到烏諾哲面前,“本元帥既然敢單槍匹馬的來,就能單槍匹馬的殺回去,你信不信?”
信,當然信。烏諾哲大掌一揮,“容得你走?”語畢,已是伸出手直是擒拿卓聞人而去。
卓聞人不避不閃,任由烏諾哲抓了,兀自笑道:“怎麼,大王要親自出馬?”
“本疆主無需任何人幫忙?如果本疆主輸了,你走即是。如果本疆主贏了,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這樣啊,在本元帥的祭日到來之前,本元帥和公主有幾句帖幾話要說,烏疆主可願意讓本元帥和公主說幾句?好吧,一句也成。”
方才他出手瞬間,卓聞人一點還手的意思都沒有,也就是說卓聞人知道難逃生天、打也無益。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卓聞人想趁著和宸婉君說話的功夫救走公主,不但他不答應,這天台上百名一等一的南疆武士只怕也不會答應。想到這裡,烏諾哲點了點頭,“好。弓弩手,準備。”
“有必要搞得那麼緊張?”卓聞人笑嘻嘻的走到宸婉君的身邊,“公主,保重了。”語畢,居然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早就藏著的利刃割斷了吊著宸婉君的繩索,就在烏諾哲等人震驚得目瞪口呆的時候,旦見卓聞人早已抱著神情未定的宸婉君就那般跳了下去。很快的,卓聞人和宸婉君消失在了滾滾的江水中。
一路江流湍急,宸婉君被嗆得喝了不少的江水,又隨著一個漩渦被漩到了江底。本就不懂水性的她眼見性命不保,一直護著她的卓聞人卻是眼神複雜的咬了咬牙,將唇貼到了她的唇上。
氣息緩緩的渡到宸婉君體內。宸婉君有了絲絲理智。當她感覺到是卓聞人渡氣給她的時候,一時間震驚、喜悅、羞怯是襲上心頭,心也‘怦怦,的跳了起來。
又一個漩渦漩來,將漩渦中的二人漩出水面,水性極高的卓聞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