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兵?東方隨雲有絲詫異的看著藍昊澤,一時後他笑了起來,“就我們兩人,如何布兵?至於那布兵的事,也是在瀾滄衛城。我說的找到了,是找到了地馭門。”
地馭門?藍昊澤徹底的糊塗了。只聽東方隨雲欣喜的說道:“藍兄,你忘了你曾經說給我聽的那首詩嗎?”
“詩?”
“日出東方兮,野嶺披金,地府洞開。月娘西沉兮,孤兔皆隱,馭獸無疆。大風飛揚兮,嶺斷秦關,門匿玄機。悠悠我心兮,莫失莫忘,仙壽恆昌。”東方隨雲唱畢,十足興奮的說道:“當初,我們只知道將這四句話的第十個字圈起來是‘地馭門仙,四個字,只能斷定地馭門是在秦嶺一帶。可是藍兄,如果你將每一句的第六個字圈起來,又會是什麼?”
藍昊澤眯目想了想:“野、狐、嶺、莫?”繼而,他有些興奮,直是跺著自己腳下的大地,“野狐嶺?這裡就是野狐嶺啊。咦,不過,那莫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仔細比對過。也許第四句話根本就沒有什麼意思。只是你的先祖叮囑你們不要忘了將這首詩傳下來而已。真正的玄機只在這詩的前三句。”
如果說原來他還覺得東方隨雲有些入魔障,但現在‘地馭門,也好,‘野狐嶺,也罷,這麼多地點的重合肯定不是巧合,而這野狐嶺正處於秦嶺一帶,也就是說,地馭門被東方隨雲找到了?藍昊澤有些興奮的看了看四周,接著有些失望,“可這裡沒什麼玄機啊?不過一個光禿禿的山峰而已。”
東方隨雲的眼中閃著熠熠的光芒,指著野狐嶺下西北那片土地說道:“如果我估計得不錯,地馭門應該就是那一帶。”
那一帶?順著東方隨雲的手看去,旦見西北那一片土地之上濃霧翻滾,似有什麼要從那濃霧中翻騰而出,只看這陣勢,心已起寒意。藍昊澤心中一動,“死亡之海?”
“不錯?”東方隨雲的神情很是興奮,“你記不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當你的先祖佈下所有的機關後‘萬不想魔霧頻生,一瞬間,整座吉隆山如雲裡霧中,所有的機關、障礙在一瞬間倒轉陰陽,的話?”
藍昊澤點了點頭。
“那死亡之海濃霧翻滾不正好說明這些再度相符了嗎?”
藍昊澤終於明白東方隨雲的用意了,“你,你想去死亡之海?”
堅定的點頭,東方隨雲信心滿滿。
對於東方隨雲要前往死亡之海一事,藍昊澤再也淡定不了。畢竟死亡之海是禁地,連只鳥都飛不過去,對付人他沒問題,要他對付那子虛烏有的‘妖、魔、鬼,那他還真拿不定主意。是以當晚,在確定東方隨雲安全的前提下,他獨自飛身去追保護著東方燁、冷語新等人撤離自貢地區的百里建弼、花麼等人商量對策。
好在包文龍擔心林文定會出爾反爾,他擔心到時候前有烏諾哲攔截、後有林文定的追兵就麻煩了,是以一直走得比較慢,看後面有沒有跟蹤的人。
藍昊澤的一身輕功亦是驚人,不出兩個時辰已是追上了包文龍等人。
這段時日為了應付林文定、段士棋等人,百里建弼時有往來於驛站和東方隨雲入住的林園互通訊息,是以對藍昊澤也不陌生,並且親自將他引見認識了花麼、東方燁、冷語新等人。
一聽東方隨雲要去死亡之海,冷語新第一個反對,“不可,萬萬不可。我聽這裡的人說,旦凡進去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著過來。王爺若真進去了,大業皇朝怎麼辦?”
見冷語新神情激動,精神緊張,藍昊澤無奈的攤手說道:“你們應該比我更瞭解東方兄,他定了的事,誰能夠改變?”
這倒也是,東方隨雲行事向來乖張,大家是有目共睹。一時間,眾人都沉默下來。
見眾人都不作聲,藍昊澤從懷中掏出顧三郎的畫像遞到百里建弼的面前,“這是不是你們的尊主?”
百里建弼和花麼的眼睛同時睜大,東方燁和冷語新也急忙湊上來細瞧,果然,是鼠劫那晚出現的顧三郎,額間的胭脂痣亮麗如血,豔紅的頭髮恣意張揚。
“誰畫的?”這要是被尊主知道了得了?百里建弼一把將畫像搶到手中,緊張的盯著藍昊澤,“王爺看到這畫像了?”
對百里建弼的神情頗感奇怪,藍昊澤說道:“這是萬掌櫃繪製的。他說暫時不要讓東方兄看到,免得讓東方兄分心。他還說,這顧三郎的面相和東方夫人十足的相似,除卻這額間的胭脂痣,除去這滿頭的紅髮……”
見藍昊澤的手細細的摩挲著尊主的尊容,百里建弼只覺得一陣陣的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