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競渡?”
“宮女和女眷。”猛聽得兩艘畫舫上響起唏噓聲,宸婉君解釋道:“每艘龍舟上12名宮女,12名女眷。如果女眷的人數不夠,則讓諸位嫂嫂們充個數。”
宮女表演倒也不出格,這女眷和皇妃表演卻是不合時宜,皇太后有絲猶豫,“女眷不合適,萬一她們和方才那些太監般落入湖中可怎麼是好。”
似乎早就知道皇太后會如此,宸婉君又笑道:“都是宮女也行,可是,每艘龍舟的船頭上要放一面大鼓,而且擂鼓的必須是朝庭命官。上至東方相爺,下到寧統領,本公主點著誰就是誰,都不能推脫。今天無臣子、無大小。”
以宸天佑為首的那艘畫舫上的文武百官都轉了身,宸天佑知道這幫臣子們都不想娛人,是以露出嚴肅的神情說道:“太后難得高興,公主難得湊興,點著誰就是誰。一如公主所言,今日無臣子、無大小。”
皇上發了話,誰敢不聽,一眾臣子只得鞠躬作揖,“是。”
見宸天佑同意了,宸婉君更得了意,再度響鑼間,只見近百名宮女穿著或紅、或黑、或灰、或白的衣物跑到了宸婉君的身邊。皇太后指著宸婉君笑罵,“這個死妮子,先斬後奏呢。”說是說,可仍舊是相當喜愛的看著宸婉君下面會怎麼安排。
卓聞人最是機靈,一見宸婉君穿著紅衣就知道她肯定是要上紅龍舟的,而且他肯定是逃不過被點名的噩運,是以翻身而出,幾個蜻蜓點水已是略身至湖岸上,引得所有的人都‘好好好,的喝彩起來。
笑得開懷,卓聞人舉手說道:“本元帥自告奮勇,本元帥最喜歡白色,就在白龍舟上擂鼓。”
宸婉君聞言,嘟了嘟嘴,但卓聞人搶了先機,她還真不能將卓聞人強行拉到她的紅龍舟上,只得示意一名宮女給卓聞人的額頭繫上了一根白色五彩縷。見五彩縷繫好,宸婉君又道:“好了,請卓元帥和白衣的宮女們上白龍舟。”
直待白龍舟上的準備就緒,宸婉君又轉身看向畫舫方向,“請吏部尚書蘇懷逸。”
清咳二聲,蘇懷逸只得下了畫舫,上了一艘小船,由著小船將他送至岸邊。只聽宸婉君說道:“蘇尚書選哪艘龍舟?”
“黑龍舟罷,方才黑龍舟取勝,圖個吉利。”
宸婉君又示意一名宮女給蘇懷逸的額頭繫上了一根黑色五彩縷,按部就班的讓蘇懷逸和黑衣的宮女們上了黑龍舟。
看來這宸婉君是有備而來,安排得有條不紊,完全不似方才那些太監鬧得沒有頭緒。緊接著,在宸婉君的點兵點將下,寧南星被安排上了灰龍舟,而東方隨雲則被安排上了紅龍舟。
看著拿著棒子不知怎麼用的東方隨雲,宸婉君笑道:“東方相爺,如果你敲得沒有節奏感導致本公主這支要奪魁的隊伍輸了,本公主可饒不了你。”
從來沒有這樣玩過,要他如何擂鼓?東方隨雲將手中的棒子遞到宸婉君手中,“公主擂給本相看看。”
最恨東方隨雲總是包庇卓聞人,奈何總是拿不住他的短,這一次允許臣子無大小可算讓她抓住一次機會了,能不讓她好好的為難為難至高無上的相爺?想到這裡,宸婉君得意的挑眉,“相爺自己領略。”
看出宸婉君挑釁的眼神,東方隨云為難的將手中的棒子翻來覆去,嘆道:“如果輸了,不過一匹布而已,只可惜了聞人買的香包。”
香包?宸婉君的眼睛亮了。“什麼香包?”
東方隨雲從懷中掏出一個繡有並蒂蓮的香包,“這個呢是聞人買的,委託本相送給某些人的。如果本相待會子輸了抑或一個不小心掉入湖中,這香包可就廢了,也枉廢了聞人的一片心啊。”
當然明白那香包代表著什麼,宸婉君舉手欲奪,東方隨雲卻是機靈的將香包放入懷中,“這個香包呢,還是等比賽完了後,本相再交給公主的好。”
一聽這香包果然是給她的,宸婉君竟是有些扭怩起來,搶過東方隨雲手中的棒子在鼓上擂了幾聲,“就這樣重複,明白了沒有?”
東方隨雲不笨,一下子就明白了,點頭接過棒子。只見宸婉君展顏一笑,轉身對著紅龍舟上的一眾宮女說道:“計劃改變,本公主要奪得頭魁,你們都仔細些、用力些,明白了沒有?”
這船上都是宸婉君的心腹,本來要惡整卓聞人的,不想卓聞人機靈的開溜了。可公主聰明的留下東方隨雲,準備讓東方隨雲代卓聞人受過,不想東方隨雲用一個香包就讓公主改變了主意。明白卓聞人的香包對公主有多大的意義,眾宮女點了點頭,鈴鐺率先說道:“公主放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