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東方隨雲,只是冷冷的、靜靜的喝著桌上的鶴觴,一杯杯的下肚,然後時不時的瞅一眼顧三郎。
終於,那紅衣武士將藍衣武士的肩袖揪住,一隻手提著藍衣武士的腰胯,只往藍衣武士的肋骨上一兜,藍衣武士一個踉蹌顛翻在地,藍衣武士本待站起,只是還未站穩之際,紅衣武士伸腿一掀,藍衣武士再度掀翻在地。
莊少蒙大喝了聲‘好,賞一頭牛’後,直是看著顧三郎,“三郎,我還安排了一項特別有意思的相撲,你一定喜歡。自從知道你喜歡相撲後,我特意訓練了一批女子相撲的武士,你瞧瞧?”
“好啊。”顧三郎一邊笑著答應著莊少蒙的話,一邊側頭看向東方隨雲,“東方王爺不喜歡?怎麼只喝悶酒?酒喝多了傷身。”
“謝謝尊主關心,本王還知道自己的酒量。”語畢,東方隨雲目不斜視的看向上來的兩個相撲女武士,長得比一般的女人要健壯許多。
其中一名相撲女子穿著皮革製成的紅色長袖夾克,下穿緊身紅色長褲,腳蹬皮製長靴將褲腿束緊。另外的一名相撲女子穿戴一模一樣,所不同的也是衣物的顏色,是藍色。
第一次看女子相撲,顧三郎顯然被她們吸引,不再勸東方隨雲,而是不停的和莊少蒙指指點點,“好,這一招叫鵓鴿旋,力度不比方才男兒的差。嗯,這一招也好,叫黑虎偷心,不錯不錯,莊少蒙,你很用心啊。”
“三郎喜歡的,本王能不用心?”
東方隨雲冷哼一聲。莊少蒙聽在耳中很是奇怪,“王爺,你不喜歡這女子相撲?”
“還好。”
莊少蒙現在哪有心思陪東方隨雲,聽他說了聲‘還好’後,又急忙和顧三郎指指點點起來,“瞧,虎頭抱,好招。”
一段時間後,那紅衣女子瞧見藍衣女子的破綻,用右手扭住藍衣女子,探左手提起藍衣女子的腰帶,用肩胛頂住她的胸脯,直將藍衣女子託了起來,旋轉了四五圈後,一把將藍衣女子旋到了地上。
一時間,後排的酋長們都叫起好來,顧三郎也大聲喝‘好’,莊少懞直是叫道‘好,賞一頭牛、一頭羊’的話。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顧三郎喝下最後一杯鶴觴,“烏香主,莊少蒙都請你看了表演了,你下的毒是不是該給人家族人解了。”
原來留她看戲是這麼回事?烏雅如今只想帶東方隨雲走,於是極乖順的從腰包中掏出一包解藥,“將這解藥灑在水源處,不出一柱香的時間,毒可解。”
東方隨雲還是和烏雅走了,而且走得極其的高調,雖然烏雅的軟轎四分五裂了,但所興莊少蒙心裡高興,送了不少馬匹給烏雅,是以,東方隨雲是騎馬走的。
藍昊澤和卓聞人不明白東方隨云為什麼要隨著烏雅走,但他們二人實在是不放心,只好遠遠的跟在隊伍的後面,以便伺機而動。
望著遠去的馬隊,百里建弼痛心的看著顧三郎,“尊主,你真忍心王爺被烏雅吃了?”
再也掛不住方才那一派喜笑顏開的面容,顧三郎怒視著百里建弼,“是他自己要走的,本尊還能怎麼樣?難道要本尊去勾引烏雅,讓那個烏妖放人不成?”
烏妖?學卓聞人?吃醋了、吃醋了,看尊主那酸意氾濫的眼睛……百里建弼暗自低頭悶笑,又聽顧三郎冷哼兩聲說道:“你道你們尊主變笨了,為什麼要將那烏妖的軟轎給廢了?因為本尊將那些送她的馬匹身上都下了藥,不出一個時辰的時間,哼哼,烏妖這幫人就都使不出功力了。”
‘啊’了一聲,百里建弼摸了摸腦袋,狠,尊主一如既往的狠,難怪又是看戲又是送馬,搞半天是在拖延時間啦。“那……那藍海主和卓元帥他們的馬?”
“他們的馬沒事。一旦發現前面出事了,他們自然會救走他,擔什麼心?”顧三郎生氣的是,他居然會選擇和一個老女人走,還什麼‘姐姐、妹妹’的一通亂認關係?
“那尊主……我們?”
百里建弼的話還未說完,莊少蒙已是大笑著上前,“三郎,難得來一趟,在這裡住幾天如何?”
“本尊還有事要做。”
有事?要走?莊少蒙有些失望,“三郎,你好久都沒有來了,怎麼一來就要走?要不這樣,你去哪裡?本王陪你去。”
“本尊去追烏雅。”顧三郎說著話,已是翻身上馬,“烏雅居然為了東方王爺放棄本尊,本尊越想越不甘心,本尊得去和東方王爺比劃比劃。”
莊少蒙一把拉住顧三郎的馬韁,“你要去大業?”東方隨雲雖然願意隨烏雅走,但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