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區的鹽販,而且在攻破瀾滄衛城的平叛戰中表現出色,著提升內閣次輔。
東方燁是年青一輩官員中的佼佼者,攝政王爺的弟弟,當今的國舅爺、駙馬爺,如今再加上一個內閣次輔……這方權力加身,能不造就他成為新一代的權臣?
不過,無論他如何成為權臣,他終究是皇家的駙馬,想來一切都是本著皇家的利益出發吧。再說,內閣的首輔不還空著麼?想來攝政王爺仍舊是要親自掌權的,這方諭旨,只怕是為了更好的直接教導好東方燁。
就在群臣還在各自揣測的時候,東方隨雲下了最後的一道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在自貢地區清肅鹽販、整肅瀾滄衛城謀逆叛亂之機,擷坤殿傾其財力、人力護得攝政王爺之安危,力助朝庭平得瀾滄衛城之亂,應攝政王爺之請,著賜封擷坤殿尊主顧三郎護國夫人之稱,並於臘月十八日和攝政王爺完成大婚。欽此!”
‘轟’的一聲,宴會似被炸了鍋?夜柔手中的酒杯被她捏碎,碎片深入手掌渾然不覺,表哥居然要成親了?而且娶的是……江湖門派的尊主?
夜老夫人的眼睛居然也露出疑惑的神情,這是怎麼回事?兒子轉了性子了?三年的時間,三年的時間,果然忘卻媳婦了?不對,不對……臘月十八?臘月十八,不正是四年前兒子娶媳婦的日子嗎?
藍昊澤不淡定了,心中無端的升起一股怒氣,東方隨雲怎麼能夠如此一意孤行?怎麼能夠因了顧三郎長得像顧青麥就堂而皇之的下這聖旨?那他呢,怎麼辦?
很多人都不淡定了。包括大業皇城的賭坊都不淡定了。只因為攝政王爺的婚娶之事早已是賭坊的賭注,每年的初一開賭,十五封盤,年底結兌。三年來,賭坊陪了不少,今年似乎要大賺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朝庭和江湖,誒,奇聞奇聞。”
“朝庭和江湖從來不存在相互通婚的事例,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爺?其中的玄機真真讓人想不透。”
“是啊,今年我的銀子可都押在了攝政王爺成不了婚的賭注上,看來,前兩年贏的銀子都要陪進去嘍。”
“我也不明白啊。依攝政王爺的痴情,每年的大風鎮之行,唉……怎麼說變就變了呢?”
“攝政王爺沒變好不好?攝政王爺之所以要娶那擷坤殿的顧三郎,是因為顧三郎救了攝政王爺的命。攝政王爺是感念顧三郎的救命之恩,這才會娶她的。”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千古皆然。有人又道:“也許不單單是救命之恩這麼簡單,你們難道忘了當年我朝第一美人許昭陽嫁秦嶺馬場的少場主秦願的事?”
那是醉酒誤事。有人心中一動,“莫非那顧三郎或者攝政王爺他們二人中也有人醉了酒……”
太和酒樓,一如既往的八卦著,東方隨雲一如以往的在二樓的雅間聽著下面眾人的議論,半晌他方笑道:“萬掌櫃,你還沒有清醒?”
萬年青至今都沒有從東方隨雲要再婚的事中清醒。一如被派往擷坤殿傳達聖旨的藍昊澤,藍昊澤是懷著十二萬分不滿的心去的擷坤殿,想起東方隨雲那天對藍昊澤所言的‘你不是一直有去擷坤殿拜會拜會顧三郎的心思嗎?正好,一舉兩得,既將本王的旨意送達,又了了藍兄你的心願’之話,萬年青心中一陣陣的寒,主子似乎越來越狠了,連身邊的人都開始算計了,一如東方燁,一如藍昊澤,會不會有一天算計到他的頭上?不過,好歹他沒有存著對夫人的心思,應該不會算計到他的頭上。
“萬掌櫃,你到是說說,藍兄現在到哪個地方了?”
按照藍昊澤那般怒氣衝衝的情形來看,應該到自貢地區了吧。旦不知百里建弼接到聖旨的時候會是什麼神情?日子可是定在臘月十八呢。“大人,你就這般肯定,顧三郎就是夫人?”
“難不成你要我去大風鎮扒了夫人的墓,以證實那是一座空墳?”
萬年青渾身一個冷顫,急忙笑著搖頭,“大人對夫人最是熟悉,當然不會有錯,當然不會有。”如果說有錯,下一個倒黴的保不準就是他了。
“不談她的長相,就是那脾性都一個樣,怎麼可能會出錯?最有意思的是,萬掌櫃,你是不知道,我曾經一意孤行去過死亡之海。”
“死亡之海?”萬年青失聲驚叫,他聽說過,以他的功力他都進不去啊。
東方隨雲點頭,“死亡之海極是神奇。等我將婚事了了,若有興致,一定要再去探探。你是不知道,第一次進死亡之海的時候,因了那裡暗無天日的原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