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老主是恨極,烏香主可以肯定是南疆老主殺了銀狼?”
聞言,烏雅眼中戾氣橫生,可想而知,這麼多年了,她對南疆老主的恨一點也沒減少。“當年金沙江一戰,南疆老主中了白虎的埋伏,損失慘重。他的一百零八親衛兵都被白虎殺了,只剩下他一個人跑回來……哼,如果不是他殺了銀狼,那白虎會力斬南疆老主的一百零八親衛兵為銀狼報仇?”
金沙江一戰,岳父力斬的一百零八敵首竟是南疆老主的親衛兵?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份名單是怎麼回事?想到這裡,東方隨雲嘴角掀笑,說過不再追查,為什麼又要再度提起?想想失去時候的痛,想想好不容易老天又給的一次機會……一切往事,讓它隨風而散吧,一如在亂墳崗將那名單燒燬般,不能再後悔,不能等到要再度失去的時候才知要珍惜。
時間悄然而逝,夜幕悄然降臨,風起,月初升。沉浸在烏雅講述往事中的人已經走出了草原,再往前就是樹林險地了。
“在那小溪邊搭帳蓬。”
聽了烏雅的吩咐,吳為等人急忙翻身下馬,突地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平時極輕巧的下馬如今怎地這般困難?急忙提氣,這才發覺體內真氣已蕩然無存。
“香主,我們遭暗算了。”
烏雅微一蹙眉,暗自運氣,果然,真氣不暢。“好你個莊少蒙,居然這麼卑鄙的在本香主的馬匹上做手腳,等本香主緩過氣來,讓你好看。都下馬,運氣療傷,逼出軟筋散。”
正因了軟筋散無色無味,她方才太過於沉浸於往事,再加上馬兒身上揮發出的汗味極重,是以才著了道。
東方隨雲耳聽著烏雅的吩咐,心思明亮,知道這幫人中了毒了,一時運不了功了。他方才全是意氣用事,如今早就後悔了,真是天助他也,想到這裡,他死命的揪了揪所騎的寶馬,馬兒一聲痛嘶,撒腿往夜色中跑去。
看東方隨雲在馬背上東倒西歪似乎隨時有掉下去的危險,烏雅只當馬兒是意外情形受驚嚇,是以出聲高呼,“東方王爺,小心!”本待飛身去追,奈何體內的真氣暫時提不上來,只好眼睜睜的看著東方隨雲和馬兒一起消失在了前面的樹林中。
緊接著,卓聞人和藍昊澤來了,沒看見東方隨雲,倒是見烏雅等人一個個的都坐在地上行功運氣?猛地明白了,卓聞人挑了挑眉,一一上前點了他們的穴,“看你們還想不想將本元帥釘在木驢上?本元帥今天就報仇了。”
“卓聞人,不要亂來,否則,本香主毒死你。”
知道烏雅施蠱令人防不勝防。卓聞人再度點了她的啞穴,免得她從嘴中放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蠱來。然後,他一一將吳為等人的衣物脫了個精光,“哈哈……這樣的話,看你們還如何去追人?”
藍昊澤好笑的看著抱著一大堆衣物的卓聞人,“卓元帥,夠了吧,再說,這些衣服也不適合你穿。”
“是啊,女裡女氣的,誰喜歡?”卓聞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順手將那些衣物扔進了小溪。
看著隨著溪流直往下游漂去的衣物,吳為等人眼中冒火,沒有衣服穿,他們再如何?正在他們思慮間,只見卓聞人走近烏雅身邊,手放在烏雅身上幾次又拿了下來,他頗是苦惱的說道:“照說,你身上的蠱應該是最多的。如果不都拿了,還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可你是女人啦,真為難。藍海主,你來。”
烏雅的眸中似要噴出火來。
藍昊澤輕咳數聲,“在下尚未娶親。”
意思是他也不願意?卓聞人再度為難的摸了摸腦袋,“那怎麼辦?那就算了吧,誰叫你是女人呢?”
烏雅的眼中露出感激。
卓聞人又摸了摸下頷,“可是如果你功力恢復了,又追上本元帥要將本元帥釘在木驢上怎麼辦?”
烏雅的眼中露出‘不會’二字。
“好吧,聽聞只要用銀針穿透琵琶骨,就可令人的武功盡廢,而且不怎麼痛苦。本元帥要防著以後被你追殺,只好廢了你的武功再說。”
烏雅的眼睛再度噴出火來。
這一次,卓聞人一點也不憐惜,逕自取出腰包中的銀針,毫不遲疑的將銀針雙雙扎進烏雅的琵琶骨中。眼見烏雅的汗涔涔而下,卓聞人冷笑說道:“本元帥這是告訴你,不要輕而易舉的就決定一個人的生死?更不要輕而易舉的就想將一個人釘在木驢上?本元帥也是為了我大業枉死的兩百御林軍報仇,他們何辜,到了自貢的第一天就遭到你的鼠劫。”
本覺得卓聞人就此廢了人家一生的武學過於殘忍,但一想到陪同東方燁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