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說過不要‘玩,,乾脆成其好事,卓元帥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肯定會負責的。”
“你懂什麼?你以為本宮將那些亂七八糟、不入流的媚藥下在茶中就是為了那春宵一刻?本宮告訴你,如果他卓聞人因了媚藥真忍不住了,本宮就再也看不起他。”
公主就是喜歡出些餿主意惡整卓聞人。這些話鈴鐺說不出口,只得又說道:“現在怎麼辦?從放了焰火歸來到現在,我們找遍了長春宮了,找不到啊。”
“那再到外面找找,看看有沒有藏到哪個山洞或者石桌、石椅底下。有沒有藏在樹上、花叢中,都仔細的搜。”
鈴鐺露出一絲擔心的神情,弱弱問道:“公主,如果卓元帥早已衝破了穴道,那……那……”她指了指地上被摔碎的茶壺、茶杯,意思不言而喻。
宸婉君怒氣衝衝的一拳頭擂在桌上,懊惱的坐下,“本宮該聽你的話,留些人在這長春宮看守的。”
還不是你太自負了?鈴鐺不敢說,只得小心翼翼的靠近宸婉君的身邊,“如果卓元帥沒有忍住寵幸了別的女子,公主,你……”
聞言,宸婉君急得哭了起來,一掃先前的霸道蠻橫,“是本宮害了他,他會恨本宮一輩子的。他再也不會原諒本宮了。”
“公主,別哭。”鈴鐺急忙安慰著公主,又是拍背,又是摸頭,又急急說道:“原先公主給卓元帥設下的每一關,卓元帥不都輕易的化解了嗎?這一關一定也會躲過的。再說,依奴婢看,卓元帥的心中、眼中還是有公主的,要不然怎麼會總是來找公主呢?明知道公主喜歡惡整他,他仍舊喜歡來挑戰?”
“早知道會出現這個意外,本宮就不捉弄他了。直接讓他拿了無極豆蔻走了就是,幹嘛自己給自己找事做啊。”
“公主,公主……”聲音自外面傳來,緊接著,一個小小巧巧的宮女跑了進來。
宸婉君欣喜的站了起來,“找到了?”
小宮女弱弱的搖了搖頭,“不是的,還沒有找到卓元帥。”
“那你慌個什麼?”宸婉君再度坐了下來,趴在桌上準備失聲痛哭。
那個小宮女慌慌張張的說道:“御花園中亂了套了。”
御花園中亂了?不會是卓聞人就地幹了某個宮女出現什麼先奸後殺的事了吧?想到這裡,宸婉君嚇得倏的一下站了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東方夫人不見了。”
宸婉君掏著耳朵,“誰?”
“東方夫人,東方相爺的夫人。”
“啊?”宸婉君和鈴鐺同時捂住了胸口,兩人似乎有靈犀的相互看了一眼,接著,宸婉君急急說道:“說,怎麼回事?”
“起先,東方家的少夫人陪著皇太后、皇后娘娘她們說著話的人,後來說酒喝多了要吹吹風,這一吹風就再也沒有回來。東方相爺滿園子尋她未見,所有的太監、宮女、御林軍都說沒見到。東方相爺只好出了御花園尋找,尋到御湖的時候,偏偏碰到在那裡散步的夜貴妃,偏巧夜貴妃娘娘的肚子痛了起來,東方相爺只好派人先護送了夜貴妃娘娘回承乾宮,待夜貴妃娘娘的病痛強了些,他又帶人在尋他夫人呢。直是到現在,也未尋到罷了。”
宸婉君對顧青麥有映像,偏因了許昭陽的關係,她有些替許昭陽打抱不平,是以沒有搭理顧青麥。“你說的東方夫人是不是那個披散著一頭秀髮的女子?”這般裝束,要人不記住實在是太難。
小宮女急忙點頭,“公主瞧見了?在哪裡,快些說,陛下還說找到東方夫人的賞銀百兩、賞絹一匹呢。”
“照說,她的裝扮很奇特,走到哪裡都應該給人留下深刻的映像。有沒有問守宮門的御林軍,也許出了宮自己回了相府也說不定。”
“就是因為東方夫人的扮相不似我們京都的女子,是以御林軍也好、太監宮女也罷,對她映像極深,都說未見過她啊。”
大活人就這樣飛了?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宸婉君的心頭。事情不會這麼巧,哪有卓聞人出事,顧青麥也出事的道理?莫非……想到這裡,她有些害怕的癱軟到椅中,“如果,如果真是這樣,相爺不會放過我,聞人也不會放過我。”
小宮女聽得不真切,直是搖著宸婉君的胳膊,“公主,你說什麼呢?”
鈴鐺是知道其中詳情的,當然也就知道宸婉君擔心的是什麼。她將小宮女的手拔開,“你再去前面探探情況,有了最新的進展立馬回來報給我們知道。”眼見著小宮女飛速離去,鈴鐺低頭附耳說道:“公主,那茶中下媚藥一事只有你知、我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