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了兩句之後,放學鈴聲響了。
大腦殼還真以為我怕他,繼續追我,我把大腦殼往當初校長兒子打我的那個偏僻地方引。我跑的時候,還故意一慢一快的,讓大腦殼以為有機會追上我。
大腦殼最終還是掉進了陷阱,被我們一夥人給圍著了。
我們10多個人直接把砍刀亮了出來,指著大腦殼,大腦殼整個人都嚇傻了。
我順手從邊上一個同學手裡拿起一把砍刀,在大腦殼臉上拍了拍,說:“上個星期打我打得挺爽啊,你剛才還說什麼要弄死我是嗎?”
此時的大腦殼,就像當初的我被校長兒子戲弄時候一樣,低著頭不敢說話。
肖錦是最愛裝B的一個人了,用砍刀戳著大腦殼的胸口,說:“你他媽知道你打的人是誰嗎?在學校好好打聽打聽,以前是誰用火藥槍在這學校把別人打了,這一次咱們用刀,下一次就讓你吃槍子。”
我們也沒過多的廢話,打了大腦殼一頓就離開了。
我本來想把大腦殼頭上也打一個包的,結果用磚頭拍了幾下,把額頭都拍出血了也沒拍出一個包來。
我們把砍刀藏在懷裡,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走到操場的時候,遇見高波了,那小子可能覺得這是到了他的地盤了,指著我大罵:“我Ri你媽。”
馬雲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亮出砍刀指著高波,說:“你他媽再罵,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是嗎?”
高波下意識的往後猛地一退,邊上一些膽小的女生更是嚇得叫出了聲。
我暗想不好,這可是學校,這樣赤果果的把砍刀亮出來始終不太合適,我趕緊拉著馬雲,小聲說:“走走走……”
馬雲被我拽著走的同時還時不時回頭,用砍刀指著高波,說著威脅的話語。
經過這次事之後,我們膽子也是越來越大,時不時就和外校的人打架。那時候覺得這樣很酷炫、很牛逼。
因為我經常請假,班長陳梅有些看不下去了,讓我別成天出去鬼混了,如果以後連個高中都考不上,怎麼辦?
我覺得陳梅當時為了勸我‘從良’也是費盡了心思,打死你們都猜不到陳梅後來想了個什麼招兒。反正我當時是很驚訝的、是絕對沒想到的。
陳梅有天問我,到底還想不想和她談戀愛。
我說你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想了。
陳梅又問我,如果班主任同意我兩談戀愛了,你怎麼想?
我忍不住笑了,說想個屁,班主任會同意我兩談戀愛,那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陳梅一臉認真地說,只要你保證你以後不出去瞎混了,並且成績能進前五,我就能保證班主任同意咱兩談戀愛。
我說真的假的啊?
陳梅說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
我說:“不像,但我不相信啊。”在那時候,初中生談戀愛能被學校老師認可,這是不太可能的,起碼在我當時看來,這是不現實的。
陳梅說:“只要你答應以後不出去瞎混,並且成績能進班級前五,也不說前五,只要平均分不低於75分就行。只要你能做到這兩點,我保證讓班主任同意咱兩的關係。”
我當時來了興趣,一口答應下來了,說行,小測的時候,我考個班級前五給你看。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又進入了瘋狂的學習階段。
我覺得做任何一件事,只要你用了心去做,且不說能達到非常好的效果,但至少會有效果。
小測下來,我考了班級第三名,那是我有史以來成績最好的一次。
陳梅比我還要興奮,不過班主任和其他老師都覺得我作弊了,畢竟我在班主任眼裡是有前科的。
陳梅替我打抱不平,告訴班主任,我沒有作弊,她可以作證。
班上和我走得近的同學也跟著起鬨,說他們也可以作證我沒有作弊。
班主任臉色有些怪異,把我和陳梅叫到了辦公室。
我們到了辦公室,班主任看了我一眼,然後對陳梅說:“陳梅,你上次給我提的事,該不會就是指的田源吧?”聽班主任這話的意思,陳梅之前找過他談過什麼事了。
陳梅點著頭,說:“嗯。”
班主任摸著自己的額頭,吸了一口氣,很不可思議地說:“你沒搞錯吧!?”
陳梅說:“老師,其實田源他成績真的挺好的,只是平時故意這樣,他這一次考試,包括以前考試都沒作弊,你不信現在再拿試卷讓他做。”接著,陳梅又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