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一幕,當場嚇軟了。
我哪還有心思想著幹事,拉著金銀金直往街上跑。
更更更神奇的來了。
我和金銀金跑到街上的時候,看見很多人圍在一堆,然後那堆人又開始迅速往一邊走。
我們走近一看,才發現金銀金家那個親戚暈倒了。
金銀金那親戚抬到衛生院的時候,死了!
本來一個喜事,結果變成了喪事。
我把剛才山坡上看見的事給我邊上的人說了說,我正說著,便看見遠處走來一個熟悉的人,就是寧曉倩那同學,兇殘女!
我心中不禁暗想,今天也太倒黴了吧,連續看見兩波死亡事件就算了,這又遇見兇殘女了。
如果我獨自一人遇見兇殘女倒無所謂,但現在金銀金可在我身邊,如果兇殘女把我和寧曉倩的事告訴了金銀金,那後果……我沒法想象。
我當時心裡一慌,立馬對金銀金說我家裡還有點事,我得先回去了,金銀金有點疑惑,但也沒說什麼。
我趕緊開溜,可走了沒幾步的時候,我又擔心兇殘女認識金銀金,會找金銀金聊天。於是,我又從邊上繞了回去,琢磨著把兇殘女引開。我當時腦子亂糟糟的,思維已經有點不正常了。
我躲在一個巷子裡,等兇殘女從這巷子前面經過的時候,我立馬叫了叫她,兇殘女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跑了過來。
兇殘女跑到我身邊的時候,一臉的不可思議,說:“哎呀,真是你啊,我還以為我眼花認錯人了。”
我說:“你沒認錯人,就是你乾爹!”我表面上在和兇殘女說話,但眼睛卻是一直瞟著街上。
兇殘女倒是一點也講究,踹了我一腳,說:“滾你媽的!”
我直奔主題,說:“你認識金銀金嗎?”
兇殘女頓時就笑了,說:“這他媽是個人名嗎?”
我鬆了一口氣,說:“哈哈,我隨便亂說的。好了,乾爹有事先走了。”
兇殘女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得特別緊,東問西問,我也象徵性地回答了一些。
我擔心我和兇殘女走在一起會被金銀金看見,於是,我就把兇殘女往邊上帶。
後來話題聊到了寧曉倩身上,兇殘女就問我還有沒有和寧曉倩聯絡,我說我和她的事,她沒告訴你?
兇殘女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說:“你倆什麼事?說來聽聽。”看來我媽去寧曉倩家的事,寧曉倩沒給兇殘女說過。
我說:“也沒啥事。”
兇殘女說:“你倆是不是分手了?”
我猶豫了下,說:“算是吧!”
兇殘女突然話鋒一轉,說:“你帶錢了嗎?”
我愣了下,說:“你啥意思?”
兇殘女呵呵地笑,說:“給我點錢唄!”
沒錯,兇殘女說的是給她錢。她絕對是我見過最直接的一個女生,太他媽直接了。不過我也沒怎麼把兇殘女這話放在心上,我說:“你要多少?”
兇殘女笑得非常邪惡,說:“你有多少啊?”兇殘女這話我就放在心上了,她這話好像是在說,我身上帶了多少,她就打算要多少,這屁眼不是一般的黑啊!
我思索了兩秒時間,說:“兩塊。”
兇殘女撇著嘴,說:“我不信。”
我摸了十塊出來遞給兇殘女,說:“給!”
兇殘女一臉的嫌棄,不過還是把錢拿了過去,然後說:“你給我50吧。”上次打賭叫乾爹,賭注就是50塊。
我忍不住笑了,說:“你還真把我當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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