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巧合,就定有一個必然。
她可以想到的這個必然,便是晉帝從來就不曾中過她和棠珩的計。
一年前廢太子,他是順勢而為……
一年後傳位於廢太子,他亦是順勢而為……
她引以為豪的權謀之術,危樓之能,竟從來抵不過晉帝對棠觀的護之切。
原來,陸無悠從來就沒能助棠珩挑撥晉帝與棠觀的父子之情,更是沒能助棠觀重獲“聖寵”。
機關算盡,竟是一場笑話。
“所以……淵王這就輸了?”
“恩,輸了。”
其實,她也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