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晨被人架著按壓在床上,動憚不得。
上前的老婦人開始動手解著她牛仔褲上的扣子,葉清晨撇了一眼立在床前三四米遠的段姐,還有她身後的五六個男人,心不可抑制的抖了抖,但還是很鎮定的不在反抗。
她們既然想要知道她還是不是一個雛?她如實告訴他們就好,免得用這羞人的姿態。
“我不是,段姐,我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葉清晨冷靜的望著段姐,繼續開口,“這年頭,就我這二十五的年紀還怎麼可能是處子,不用給我檢查了。”
“哦?”段姐輕笑一聲,望著葉清晨的目光中帶著些鄙夷,但更多的卻是激賞。
這般境地,這個女人,夠沉著,也夠冷靜。
但她還是低估了他們這種地方,而她也見不慣葉清晨這般沉定又聰慧的嘴臉。
不給她來個震撼性的鎮壓,這個女人會很麻煩,段姐這樣想到。
所以她並沒有讓婦人停止手上的動作,她就要看看葉清晨能夠鎮定到幾時,所以只是涼涼的看著,像看好戲一般來了興致。
她有興趣的姿態,讓葉清晨知道她剛才的話沒有起到作用,下身一片清涼,還好那名婦人在她的正前方,不至於她的大片春光被房間裡的男人看見。
一陣輕微的疼痛,婦人微微蹙了蹙眉,抬起頭,又欺身上前,扯開她的領口,檢查她胸前的春光。
根據多年的經驗,婦人這才轉身朝著段姐彙報,“如她所說,已經不是個雛了,但看痕跡,應該剛破身不久。”
葉清晨心裡一陣惡寒,這到底是什麼人啊?
竟然連她剛破身不久都檢查的出來,不去輝煌當婦科醫生,還真是虧了這種人才。
“那還真是可惜了。”段姐笑的一片明媚,舉步來到葉清晨的身前,“在我這裡,也許一個雛能夠開出一個高價錢,但就你這般傾城絕色的容貌,不是個雛或許比是個雛來的更有價值。”
此時的葉清晨已經整理好了衣裳,不明所以的望著眼前的段姐,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段姐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部手機,電話接通,“這裡有個棘手的,儀式必不可少。”
段姐掛了電話,瀲灩的紅唇勾勒起好看的笑,葉清晨卻覺得這笑不懷好意,心底涼了半截。
儀式?
什麼儀式?
在這裡當個雞,還要舉行什麼了不起的儀式?
她不明白,眸子裡透著不解。
“哈哈、、、”段姐張狂的笑,“不明白不要緊,一會兒就知道了。”
段姐朝著身後使了一個眼色,一個男人走到牆邊,按了一下牆上的一個按鈕,只見一道暗門緩緩而開。
門裡的景象讓葉清晨驚呆了。
桌面上是一個衣裳凌亂的女子,此刻正被兩個粗壯的大漢施暴,女子痛苦不堪,悽慘的叫著。
葉清晨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忘了反應,忘了動作,整個人都震的不敢妄動。
難道,這就是段姐所說的儀式?
女子哀怨憤恨的目光飄來,身上青痕交錯,嘴角邊流著細細的血絲,光潔的大腿處也是鮮紅的血跡。
看見葉清晨等人在望著她,或者說女子看的人是段姐,更是憤怒的眼中幾近充血,血紅血紅的。
葉清晨將目光收回,細白鮮嫩的小手握的死白死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住退了血色的唇瓣。
段姐終於在葉清晨的眼中看見了一抹害怕,她得意的笑,帶著年歲的眼裡卻閃過狠厲。
不夠,對於葉清晨眼裡的這點害怕,她覺得還遠遠不夠。
就在這時,隔壁房間裡進來一個男人,氣場很足,看了床榻上的葉清晨一眼,眸子一閃驚豔。
“這也是個棘手的?”男子叫沈盛煊,年紀輕輕,眉梢輕佻,有一股自成的狠厲。
“是的,副堂主。”段姐頓時軟語稟告。
“這麼個可人兒,不怕把她給弄死了?”沈盛煊玩味的笑,對這般傾城的容顏不動心是假的。
“副堂主您是要、、、”段姐狐疑著眉眼望著葉清晨。
“啊、、、”不帶段姐下面的話說完,隔壁悽慘的女子像是發了瘋一般的抵抗身上的男人,眼見不成,竟要咬舌自盡,被男人阻止。
“呦,都這份上了,還這麼頑抗?”沈盛煊等人的注意力被那名女子吸引。
葉清晨也因為那邊的動靜抬起眼,看著那名女子。
“給她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