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總為何這樣問,我姐姐呢,怎麼不見她?”葉清陽也是一陣納悶,滿屋子看了一眼,也沒有看見葉清晨的身影。
“怎麼不見她?她已經被宋景離給抱走了。”朱總將剛才發生的一幕說給葉清陽聽。
只見,葉清陽的臉灰一陣,白一陣,然後又灰一陣,惹的朱總等人滿是不快,煮熟的鴨子飛了不說,不知道有沒有得罪宋景離,他們忙了半天卻為他人做嫁,不甘心啊,實在不甘心!
錘了捶胸膛,朱總氣的牙癢癢,“投資葉氏的事還是就此作罷吧。”
說完就帶著一干人等離開了。
葉清陽消化了半天,他的姐姐被宋景離抱走了,真的抱走了。
這是不是說明葉氏還有的救,他攀上的可是在A市能夠呼風喚雨的宋氏,比朱總那些不入流的三流公司可厲害多了,他這個葉氏堂堂小開,可以做的很穩,甚至是更久。
想著,心裡就興奮起來,離開金玉,回家就將這個好訊息告訴了蘇晴。
蘇晴也滿眼喜色,想來葉清晨之餘宋景離還是有用的,正滿心歡喜之際,給回孃家的葉依依潑了一盆涼水。
“算計宋景離的女人,還指望他能給予你們什麼幫助?腦子沒病吧,你們都忘了宋景離是為了什麼才回來的,隔壁可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葉依依滿眼不屑的冷笑,早已恨透了蘇晴母子三人。
若不是她,母親就不會死前也看不到爸爸最後一面,讓她含恨而終。
還有那個該死的葉清晨,如果不是她,景華就不會出意外,變成如今這副樣子,而她更不會被當成利益的籌碼而嫁給一個不喜歡的男人。
“怎、、、怎麼可能?”蘇晴聽她一番分析,心裡頓時沒了底。
“可不可能,咱們就拭目以待吧。”葉依依不在廢話,蹬蹬蹬的上了樓。
——
林諾澤一路飆車到了酒吧,他的一眾豬朋狗友都聚集在這裡,自從接任輝煌的院長之位後,就很少來了。
今夜他只想喝酒,對他們的招呼也不曾理睬,連平日常常關顧的小姐都冷眼相待,惹得她們一陣無趣,就悻悻然的離開了。
一瓶接一瓶的下肚,直到喝的頭腦發昏,雙眼發沉。
但腦海裡始終清醒的想起一個清麗的身姿。
他記得那時候的A大校園,人人都在說葉清晨,一個因為抑鬱症差點跳樓輟學在家休養一年的女子,迴歸校園的她僅僅一個學期,就以優異的成績霸佔成績榜首。
他會在同學們的談論中,開玩笑的嘲諷,“清晨清晨,當真是傾國傾城嗎?”滿滿的不屑。
直到,在路過的校操場上見到了她,傾城容顏,的確是致命的吸引力!
但卻不足以他為了她而瘋狂。
直到一日在校門口處,那裡時常有一個渾身長了紅色瘤的行乞的老人。
富有同情心的同學們都會隔三差五的扔一點碎零錢給他,可是無一人靠近他,因為他身上的惡臭味和那些恐怖的紅色瘤。
直到那天,行乞的老人不知道怎麼搞得,腿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血液流了一地。
很多人到了他的跟前都是小跑的路過他,無人問津。
直到葉清晨的出現。
他以為她會像其他路過的女孩子一樣,捂著鼻子,嫌棄的跑過去。
葉清晨,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女子,還不是和庸俗的普通人一樣。
但,葉清晨並沒有他預期中的樣子,而是蹲在老人的身邊,似乎是看了流血的腿一下,就跑開了。
林諾澤鄙夷的勾起那玩世不恭的嘴角。
原來,葉清晨也很無趣啊。
他心裡正得意的時候,沒想到葉清晨再一次出現,而正準備離開的他,也呆愣的立在馬路對面。
她並沒有嫌棄老人身上的味道,低著頭,纖細白嫩的小手還碰在了那些醜陋的紅色瘤上。
那一刻的葉清晨,突然就闖進了他心的一個位置,終於明白父親常對他說的兩個字——‘醫者’!
說等他明白這兩個字的真正意義,就不會排斥他給他選擇的道路。
的確,那般風姿,一旦進駐,便再也抹不去。
“你想喝死啊?”
手中的酒一把被人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