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立在一旁,淡漠回覆。
“如您猜測,那對夫婦果然有問題,昨夜我跟蹤他們才知道,他們住在城郊的貧民窟,兩口子都是賭徒,欠下不少高利貸,男的叫李成,女的叫錢如,而死者李錢並不是兩人的親生骨肉,只是領養來的孩子,平日裡對這孩子也是打罵居多,也不太管教理睬,直到李錢闌尾炎發作,先前是住在城郊的一個小的衛生院,後來不知道為何緣由轉院進了輝煌,墊付了一大筆的醫藥費,據說在之前的衛生院是交不起任何醫療費用的。”
宋景離聽著安沫報告的資訊,點了點頭,“你奔走了一夜去休息吧,下面的任務就是保護好葉清晨。”
“是。”安沫依舊淡漠,而後才由靜嫂領著去了客房休息。
由此,葉清晨也是沉下來眼,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要說她被警察帶走也是臨時突發事件,何以那麼多的記者圍堵在輝煌的門前,像是早已預知她會被帶進派出所一般。
“靜姨有今天的報紙麼?”見靜姨下樓,葉清晨詢問。
“在桌上。”
葉清晨急忙拿過,正想翻看,宋景離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放心,外界現在仍舊相安無事。”
葉清晨才困惑看他,齊銘帶著瞭然的笑意,“大哥已經在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這件事已經被攔截了下來。”
“謝謝你。”葉清晨感激的對著齊銘笑笑。
“你好像感謝錯物件了?”宋景離不高興了,明明所有的功勞都是他的,為何就是得不到應有的待遇。
“是,也謝謝你。”葉清晨亦是道謝,宋景離卻不領情,“幫了你那樣大的忙,就口頭上的一句謝謝,太便宜了。”
“那你想怎樣?”葉清晨話出口,就後悔了,心生一股不好的預感。
宋景離來到她身邊,而此時的葉清晨正坐在餐桌邊,宋景離噙著笑,眼眸深深,將她困在桌邊與自己的身體之間,“我要一個吻。”
‘刷’得一下,葉清晨的臉紅了,這個傢伙說什麼呢?
靜姨和齊銘因為宋景離剛才的話,正曖昧的衝著他們兩人看。
別提多羞人了。
“宋景、、、唔、、、”不待葉清晨的話說完,宋景離就毫不客氣的吻了下去。
炙熱的吻落在她的唇間,葉清晨緊緊的閉著嘴巴想躲避,宋景離卻一手按著她的背,將她壓向自己的懷中。
但葉清晨還是緊閉著牙齒,宋景離眉頭一皺,咬了一下葉清晨的唇瓣,葉清晨痛的驚呼一聲,宋景離乘虛直入,眼睛裡閃著得逞的笑意。
吻越發加深纏繞,不容葉清晨嬌軟的小舌躲避,直到她胸腔的氣息紊亂如奔騰的河水,唇舌滾燙的如烙鐵,宋景離才放開她。
葉清晨羞憤的紅著臉,整個人站起來,衝著他吼,“宋景離,你是屬狗的嗎,到處咬人?”
“都知道,還問?”宋景離壞笑,顯然剛剛那個吻讓他心情愉悅。
葉清晨懊惱的對著空氣捶了一下拳頭,宋景離就是屬狗的,她怎麼忘了。
“好了,這件事雖然暫時壓下來了,但事情並未解決。”
宋景離冷了面色,交代齊銘,“這事你繼續接手,用最快的時間給我查清楚。”
齊銘應聲,而後離開了戀竹居。
葉清晨吃完早餐,尋思著給林諾澤打了一個電話,林諾澤同樣交代她這段時間就不要去醫院了,直到這件事情查清之前,她都無限期的放假。
這下葉清晨的心裡可不樂意了,但也沒有辦法。
用完午餐,葉清晨決定去看看凌慕斯,宋景離沒說什麼,只是示意了一下安沫。
出門,便見院子裡停放著一輛嶄新的轎車,純銀的顏色在陽光下甚是耀眼,卻不張揚,細細看之,竟顯現出不一樣的低調來。
和宋景離純黑的車子停在一起,般配至極!
“喜歡嗎?”宋景離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
“給我的?”
“傻瓜,不給你給誰?”宋景離寵溺的望著她放光的小臉。
“謝謝,很漂亮。”葉清晨莞爾一笑,動人心絃。
“它的效能可不只是漂亮。”宋景離露出自信的笑容,葉清晨疑惑,一輛車而已,有什麼神秘兮兮的。
滿滿不屑的眼神,落在宋景離的眼中惹來他的不滿,“小傻瓜懂什麼?”
說著用手彈了一下她的腦袋瓜,“防彈轎車聽說過嗎?”
葉清晨難以置信,“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