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韓敬已……”她被丟在床上那瞬間終於清醒,忽然想起了他曾對她做過的最不堪的畫面,劉玉潔哭道,“你打我吧,求你打我,不要這樣對我!玉簪沒有毒,我只是想離開才故意嚇唬你,我不敢殺你的,再也不敢殺你……”
她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韓敬已詫異,“是嗎?”
“阿爹找不到我一定很難過,他會瘋掉的,放我回家吧,韓敬已,我想回家……”她抱著他的胳膊哭道,卻有意無意的躲閃他的擁抱。
前世與今生不斷重疊。
韓敬已笑了笑,黑暗中兩人幾乎看不清彼此的表情,所以感覺才更敏銳,他笑的氣息噴在她額頭,淺淺的忍冬香,譚記香齋十兩金一小片的忍冬香。他只用最好的香與最精緻的細節,卻只穿最普通的衣料。
“你確定玉簪沒有毒?”僅以一根食指挑起她溼漉漉的下巴,他將她迴避的問題拉回去,“你、確、定?”
如果蠟燭沒熄,韓敬已一定會發現劉玉潔躲閃的目光有多狼狽。
“我確定,真的沒毒,真的沒有……”
她都記不清從何時開始——說謊、報復、威脅等種種不良手段全部信手拈來。
就知道你會死不承認。韓敬已想了想,承不承認也無所謂,反正毒已被他擦乾淨,現在只不過想攬她睡覺,但是顯然,她想歪了。
“好吧,”他鬆開手,盤腿坐她對面,“暫時相信你。”
信你才怪!
真的?!劉玉潔緊張的吞嚥了下,一顆狂跳的心才漸漸恢復冷靜,如此一來他就不會因為生氣懲罰她趴著或者坐在他身上……她眼眶不禁酸澀。
忽然間的安靜,讓兩人的呼吸清晰可聞。
她才發現自己的喘氣多麼急促。
“殿下……”
“不叫我韓敬已了?”
“方才緊張的。”
“接著叫。”
“臣女不敢。”
他傾身湊近她耳畔,“那叫我一聲敬已哥哥,我就告訴你個好辦法,既讓你阿爹放心,又能堵住悠悠眾口。否則就算你今夜啟程回長安至少也要兩天,再加上你失蹤的兩天一夜……嘖嘖,沈肅可能要嫌棄你了。”
雖然聽見“敬已哥哥”四個字時,她險些跳起來,但又被他後面的兩句話鎮住。
無緣無故失蹤這麼多天,佟氏肯定會有所察覺,就等同抓住她一個把柄,誰知會何時拿出來作妖?她雖不怕佟氏,但也沒有將把柄落在他人手中而心安的自信。
“這是哪裡?”這個問題最重要。
“永濟渠。”韓敬已想親她額頭,女孩感覺熱氣撲來,立刻警覺的避開。
“其實我阿爹有辦法處理這件事。”她真不稀罕他出主意,不坑她就已經謝天謝地,“不如明早殿下借我一匹快馬……”
“我的馬很貴。”他打斷。
“我有錢……”
“拿來我瞅瞅。”
“回到劉府……”
“概不賒欠。”
她說一句,他便打斷一句,劉玉潔警惕的閉上嘴,他又在戲弄她。
“好了,小乖,我們睡覺好嗎?”他傾身抱住她。
劉玉潔一驚,本能的伸手去推,黑燈瞎火的也不知推了哪兒,他悶哼一聲。
手心的東西又熱又軟,她一愣,只是眨眼的功夫,那東西像是雨後的蘑菇“噌”的彈了起來。
劉玉潔放聲尖叫。
黑暗中只有他帶著喘息的悶笑,壓著她親了好一會兒,“快睡覺,再不睡就讓它陪你玩……”
早就想要她了,每晚都在想。
可是她還沒長大。
這一世,他會更有耐心。
依然記得第一次要她的滋味,靈魂永墜地獄也在所不惜。那時她並非完/璧,嫁給沈肅近三年,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沈肅是個廢物的原因,玩了三年的女人,那滑膩的身子……幾乎要了他的命。
最激烈的一次,不得不對她用兩歡香,倘若不用,以她的反抗程度,很可能弄傷身子,當她從哭泣轉為毫無意識的嚶/嚀,最後渾身顫抖,他就知道他贏了,沈肅那個廢物,恐怕從來就未讓她體驗過做女人的樂趣。
“阿玉,我等著你長大……”
這如魅似惑的邪惡聲音,令劉玉潔如墜冰窟,更像是被惡狼盯上般徹骨寒涼。
她緊咬下唇。
告誡自己不要反抗,如果不能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