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抓住錢深林的脖子,魂道則和力道則順著手進入他的身體,直奔其玄府而去。 以前廢對手,他用的是純粹的力量,用的是元力、魂力,今天他要試一把道則。 外來道則在攻城掠地,魂道則往上,擊潰了阻擋的魂法則,一直衝進魂海;一路從頸脖碾軋而下,摧毀自己的肺臟、肝臟、心臟、脾臟,一直向自己的玄府衝去。 看著自己施展的道則進入錢深林體內,魂道則把對方釋放而來阻截的魂力法則截斷,力道則把對方攻擊而來的土道則擊碎。 錢深林被截斷的魂力法則重組,欲再次進行阻截,他心笑:“不會魂道則攻擊,只能被動防守,果真是吃虧的。不過,堂堂一個5重真皇,魂海不到本爺的六成,也著實太小了些。” 連續三次攻擊後,錢深林的魂力法則再也重組不起來,如入無人之境。 魂道則進入錢深林的魂海分散出擊,擊碎、吞噬遇到的法則。 “這是《開天鴻蒙訣》自動執行了?” 隨即他否定了這一事實,“這不是吞噬,而是融合,是自主行為。” 力道則快速下行,一直來到其玄府外,把玄府包裹,一部分從入口衝進去。 “這人也是一個皇者5重?” 玄府太小了,不到自己玄府的五成。 難怪他的戰力這麼弱,原來魂海和玄府都這麼小。 這是他第一次攻入對手的玄府,不得不說讓他震驚了。 那些異族的魂海都那麼大 ,而他的這麼小;即便是第一次看到的玄府,也是這麼的小。 他在不屑,錢深林則在亡魂大冒。 外來道則在自己的體內橫衝直撞,迅速破壞他的經脈,不斷衝碎道紋的結合部,還阻擋不住其攻入魂海。 “這是要摧毀自己的道則,讓自己的道則受損,這是要毀了自己!魂海,阻擋!玄府,攻擊!” 他迅速在魂海掀起波濤,試圖阻止秦冕的魂力攻擊;元嬰尖厲呼嘯,調動旋府內的道則衝向外來道則,試圖將外來攻擊阻擋在玄府之外。 只要保住魂海、保住玄府,他就能保住自己的修為。 可在相生相剋的五行道則面前,所有的努力都被化解。 波濤被捋平,道則被分解,元嬰很快被包裹。 他絕望了。 但很快,他看到城主朱再新到來,喊話也隨後來到。 於是驚懼地運轉道則阻擋,同時大吼:“姐夫,他要廢了我,趕快殺了他。” 這時,一個5重的女修也帶著兩個7重飛來,冷厲斥道:“住手!” 表姐顧佐伊到了! 錢深林臉色頓時猙獰,“姐,這賊子要廢了我。” 他看不到秦冕的表情,卻感覺自己的元神在黯淡、魂魄在分散,不由得吼道:“即使廢了本皇,你們一家三口也逃不出英模城。” 可是,他沒感受到任何放鬆的攻擊,只聽到朦朧的聲音:“對不起,你們來晚了。” 顧佐伊臉色鐵青,衝著秦冕一家三口就是一掌,一個火紅的掌 印迅疾出現,罩向三人,連帶著還有劉隊長、孫杰旺等人。 葉玉芬冷哼一聲,也是一掌拍去,淡淡的金色。 火紅的掌印碎裂,更淡一些的金色手掌繼續拍向顧佐伊。 朱再新的臉色很不好看,“這就是你們敢在英模城恣意妄為的原因?” 一掌拍出,拍碎葉玉芬繼續向前的手掌,而他的手掌繼續往前行,還是拍向三人。 葉玉芬再次拍去一掌,只是讓那掌輕微晃動,並沒延緩其攻擊速度,於是鬆開牽著小傢伙的手,連續兩拳擊去。 兩拳砸在同一位置,朱再新的“手掌”出現一個大洞。 手掌拍下,街道出現一個大坑。 劉隊長、孫杰旺等城府軍被拍入坑裡,大部分已經死亡,沒死的血肉模糊、慘叫掀天。 坑中還有不少被拍碎的店鋪,在裡面看熱鬧的很多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已經死亡,他們還好,沒經歷很長的痛苦,慘的是那些沒有死亡的,他們血肉模糊、缺胳膊少腿,有的甚至只有半邊腦袋。 慘叫聲迅速響徹英模城,讓那些看熱鬧的人驚慌後退,遠離這片地區,因退的太快,中間還出現踩踏事件,城中的哭喊聲愈加悽慘。 朱再新怒吼:“混賬!” 顧佐伊則眉毛倒豎、面色猙獰,尖厲叫道:“放下深林,否則讓你們生不如死!” 秦冕瞥了她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向朱再新,淡漠說道:“你很強大,一掌竟然可以打死打傷這麼多人。 ” 朱再新冷漠說道:“為了英模城的秩序,有犧牲在所難免。” 秦冕哈哈一笑:“好一個在所難免。” 顧佐伊則喝道:“去,把他們三個給抓了。” 她身旁兩個7重同時躥出,喝道:“放下錢少,讓你們死有全屍。” 秦冕冷哼,一拳打去。 “嘭嘭”兩聲悶響,兩個7重的腦袋如西瓜炸裂,綻出兩團血光。 顧佐伊尖叫退至朱再新身旁,大聲叫道:“夫君,我要他們死!” 朱再新臉色很難看。 看似只出了一拳,卻把兩個7重的腦袋幾乎同時炸裂,這是一個強大的對手,並且是一個自己不一定能對其產生威脅的對手。 他在心裡怒罵錢深林為何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