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的聲音一出,鉤單停住了腳步,看了一眼他,然後扭頭看向那三個隨從,桀桀笑道:“這個人類中期王者說想要殺人,你們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 接著變臉,看著秦冕陰冷地說:“本王受到了致命威脅。鉤扎,把他廢了。” 那個人類中期王者竄了出來,一拳轟向秦冕缽子大的拳頭直撲秦冕腦袋,陰冷地說:“小子,不能殺你,廢你卻是可以的。” 自己是6重,而這個人只是5重。 一個小階的差距,但這裡是巴柞星,是自己的主場,他有足夠的自信。 木粿大吼:“住手!” 吼著朝秦冕衝去。 長老也怒吼一聲:“住手!” 伸手欲擊退鉤扎的這一擊,但這時葉玉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前面,彷彿也是為了避開鉤扎的這一拳。 長老只能收起招式,往旁跨去……恰好擋在木粿的前面。 看到被鉤單喚出來的是一個人類,而且還叫鉤扎,秦冕滿心怒火。 狗都當不成,變成狗雜了? 這樣的人類,留之何用? 右手一抓,拳頭被抓住;左腳尖一踢,下腹出現一個洞口,玄府被踢爆。 右手一擰,一條胳膊離體;右腳踹出,鉤扎慘叫著飛向門外,卻是撞向那兩個鉤蛇王者。 兩鉤蛇同時出手,鉤紮在慘叫聲中砸向地面。 巨大的響聲發出,屋子劇烈晃動,幸好這屋內有大量陣法,把這種撞擊力化解,但也把樓下的人嚇得往街上逃竄。 看到鉤扎還在倔強地看向自己,秦冕哂笑:“狗肉本來就上不了宴席,狗雜就更不用說了。鉤扎,要不要在你的名字後面再加一個‘種’字?” 這局勢發展太快,鉤單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鉤扎如一灘爛泥趴在地上噴血哀嚎……有形無聲,喉管都被兩鉤蛇砸斷了。 它張著嘴、露出尖牙看看鉤扎,又扭頭看向秦冕,過了很久才把薄薄的嘴皮翕動幾下,忽然暴跳如雷,“人類,你竟然敢廢我鉤單的僕從?” 秦冕撇撇嘴,“你們鉤蛇一族還真是沒文化,也足夠的不要臉。一個狗的蛋,也敢在外面驕橫跋扈。” 斜睨著鉤扎,“你看看,爹不親你,娘不愛你,現在可以在你的名字後面加上一個‘種’字了嗎?” 鉤單看到葉玉芬抿嘴笑,二十一長老在努力地憋著笑,慢慢地也反應過來,這個人類一定是在調侃自己。露出兩對尖牙,喝道:“鉤毒、鉤懋,本王受到了極致侮辱,不殺他不足以平息心頭之恨。” 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僕從被廢,還因名字問題被嘲諷……雖然聽不懂,是可忍熟不可忍。 秦冕火上澆油,“狗的肚子,狗的毛。把人家狗族的名字都佔用,有意思嗎?噢,本爺明白了,你們當了狗族的附庸,所以被賜性狗。” 鉤毒怒吼:“殺了他!” 一個有兩個後期皇者存在的堂堂大族,在巴柞星上也算得上是一霸,在第二城內外更應該是,竟然被一個王者中期這麼羞辱,它感到自己要瘋了。 長老也怒了,撥開擋在前面的葉玉芬,斥道:“鉤單,你想在我‘風耳’樓鬧事?” 鉤單不管不顧,直接朝前面衝來,一道毒液噴出,向秦冕等四人籠罩而來。 毒液所過,空間都被腐蝕,發出“咔咔”的崩塌聲。 長老大驚,連忙釋放出木法則,在前面立起一堵紋路牆。 無形層次的木法則,在劇毒實物的腐蝕下,也快速穿孔,朝最前的長老襲來,他吼道:“後退!” 正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傳進來:“木甾、鉤單,你們想把‘風耳’樓拆了嗎?” 木甾就是二十一長老,外面來的是一個人族皇者中期……十六長老苟庇。 木甾怒哼:“這個鉤單在這裡肆無忌憚對客人出手。” 苟庇說道:“鉤單,馬上離開。否則鎮壓你!” 鉤單吼道:“你們風耳樓鎮壓本王試試?本王要讓你們只有耳,沒有風。” 苟庇本想給鉤單一個臺階,沒想到反而槓上自己了,腦筋急轉彎之下,對木甾說:“二十一長老,讓他們自己解決吧,老是這麼僵持也不是那麼回事。這位小友,鉤單,你們有恩怨去戰臺如何?” 接著釋放出威壓又補充一句,“再這樣堅持,本皇要通知城主府了。城衛軍的脾氣,你們可是知道的。” 急躁之下的鉤單被威壓壓倒在地,正欲破口大罵之時,一道傳音進入它腦海:“你一個王者後期,難道害怕一箇中期?” 威壓瞬間消失,鉤單噌地彈起來,就在它落地的時候,樓板斷裂,四個“鉤”墜入下一層,就是苟庇也在這猝不及防之下往前傾了一下,得虧是皇者,瞬間後退半步,脫離繼續垮塌的範圍。 鉤單從孔洞中飄上來,對著秦冕呲一會牙,然後指著他冷冷地說:“人類,三個時辰後,三號戰臺上見。” 秦冕扭頭問木甾:“一定得答應嗎?” 木甾搖頭,“也不一定要答應。不過,避戰會造成名聲不好。”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