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氣,卻是怎麼也得不到了。
下定決心的帝倫,再次仰天發誓,這一次經過精細準備的帝倫,終於將自己想到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生怕自己忘記了哪一點,再讓這個雲蒲谷抓住痛腳。
一個隱含著淡淡血色的珠子,再次從帝倫的身前飛走。而就在帝倫將目光投向易楚之時,卻見易楚的臉上,竟然帶著不屑的笑容。
莫不是自己的誓言又出了什麼毛病,想到這裡帝倫的心中不由得一寒。
在易楚的目光朝著那帝倫看過去的時候,不但帝倫的臉色大變,就是幹珠的神色,也生出了一絲狐疑。雖然幹珠在伽羅族的地位比雲蒲谷的父親還要高,但是此時卻也被易楚剛才找出的那一個毛病弄得心神不寧。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直接把這小子在半路之上斬殺了算了,至於帝倫的凝煞之地,自己再想辦法就是。心中後悔的幹珠,心頭不由得生出了幾分後悔之意。
就在一雙雙目光看來之時,易楚卻已經走到了帝倫的不遠處,學著帝倫的樣子,發了一通兇狠至極的誓言,這些誓言,讓幹珠和祖大乃這等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兇狠老人物聽了都覺得心神搖曳。
“死無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超生,永陷沉淪之所……”一句句的話,從雲蒲谷的嘴中吐出。在易楚看來,這誓言既然是以雲蒲谷的名義發的,自己就不用客氣,至於自己不遵守那誓言之時雲蒲谷的下場,那就不是他老人家擔心的事情了。反正雲蒲谷此時已經形神俱滅,就是那冥河神祖法力通天,也不能讓那雲蒲谷死而復生。
發完了誓言的易楚,看著臉色不善的帝倫,嘿嘿一笑道:“小子,看到沒有,這才是真正的發誓,你那等牙疼咒一般的東西,我勸你以後還是少拿出來獻醜的好。”
帝倫此時已經氣得七竅生煙,見易楚誓言發完,當下也不客氣,大吼一聲,一柄長有七尺的詭異長刀就出現在他的手中。隨著這長刀的晃動,一道道血芒就在他的刀上不斷地閃爍。
這是一柄玄級上品的法寶,很是適合像伽羅族這等法武並重的族群使用。而就在這帝倫亮出長刀之時,易楚的頭腦之中,也將那雲蒲谷的修煉情況過了一遍。
這雲蒲谷使用的是一柄血紅的長劍,論起重度和長度,絲毫不比帝倫的差。已經確定了要輸掉這次比試的易楚,自然不會用處自己的真本事,念頭閃動之間,就將那長劍拿了出來。
“雲蒲谷,今日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帝倫就算是沒有凝煞,依舊可以擊敗與你。”話語響動之間,帝倫的長刀陡然斬成,百丈的刀芒帶著陰森的肅殺之氣,朝著雲蒲谷的身軀直掃了過來。
易楚雖然是第一次用雲蒲谷的身軀作戰,但是他體內的三千血神道必竟是和雲蒲谷的法力同出一脈,運用起來,倒也得心應手,此時見那滾滾的血芒猶如閃電一般的斬殺過來,易楚當下也不客氣,手掌揮動之間,一道血芒也朝著那帝倫應了上去。
“轟”
滾滾的血芒,捲動無盡的血氣,在虛空之中瘋狂的撞擊在了一起。易楚在這撞擊之中,就覺得一股大力陡然從手中傳來。雖然是雲蒲谷的身軀,卻也讓他的心神,一陣的顫抖。
在以往,易楚大多的戰鬥都是御使法寶飛劍,而這等拼殺,去還是頭一次使用。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交手,卻讓易楚感到這種拼殺的手段雖然看似單一,但是和那御使飛劍法寶的大戰,卻是各有千秋。
同等級數之下,不見得御使法寶飛劍之人就能夠佔到什麼便宜。易楚心頭念頭閃爍間,那帝倫陡然猶如閃電一般的飛起,血色的刀芒揮動,十餘道血氣,在半空之中陡然化作十餘道血紅的飛鳥,朝著易楚狠狠地轟擊而來。
這些血紅的飛鳥,每一個都有玄級中品法寶的攻擊力,而這等飛鳥的合圍,更是讓人生出一種防不勝防的感覺。心中念頭閃爍之間,易楚頓時明白了這些飛鳥的來歷,當下手中長劍催動,一道血紅的巨蟒,就從他的長劍之中直衝而出。
在這詭異的幽冥血海之中,鍛鍊法寶的法子和神州浩土很是不同,這也許是因為在這幽冥血海之中沒有那麼多天材地寶供人鍛鍊法寶的緣故,所以在這裡,祭煉法器的法子大多就是將這些產生在幽冥血海之中的兇獸擊殺,然後將兇獸的魂魄鍛鍊在法寶之中。
這等法寶的強弱,主要法寶裡面究竟鍛鍊了什麼樣的兇獸魂魄,一般來說兇獸魂魄越強,這等兇獸的攻擊能力也就越強。
雲蒲谷在和易楚相見之時利令智昏,所以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施展他這件長劍之中鍛鍊的這條血陰蟒的威力,就被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