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楚說話之間,朝著化血老祖等人看了一眼,然後一臉悲憤的說道:“開始,這殘屠老怪就心懷叵測,想用那太古毒炎暗算於我,讓那太古毒炎衝入我的體內,如果不是我有點本事,恐怕早就葬身在太古毒炎之下了”
“這種偷襲暗算的蠅營狗苟之舉,我能忍也就忍了,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得寸進尺,在我逼出的太古毒炎無意中濺落到他身軀上時,倒打一耙,誣陷我暗算他”
“為了咱們的大計,我一直本著大事講原則,小事講團結的原則,能忍則忍,但是這種羞辱我人格的誣陷之言,我絕對不能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說即過,今天,各位道兄都在這裡,如果這殘屠老怪不給我道歉的話,我非跟他在這裡決一高低不可”
易楚神情激動,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慷慨激昂。義憤填膺的控訴之中,那一臉無辜的模樣彷彿他自己真是一個受害者一般
怒氣高漲的殘屠老怪,直覺得自己身軀之上太古毒炎的傷痕像刀割一般的疼痛難忍,如果有可能,他現在就想要將易楚撕成碎粉,可是他現在沒有那個實力。
“小輩兒,你滿口荒唐言”殘屠老怪怒斥一聲,雙眸如火,狠狠地怒視著易楚。
“我忍,我忍,我再忍,這才勉強忍住了一把辛酸淚。至於我是不是荒唐言,自當由各位同道去評說,殘屠老怪,今日,有我沒你,有你沒我”易楚說話之間,陡然上前走了一步,一輪血色的圓日,從易楚的身軀之後陡然升起。
血日照大千
化血老祖等人看著起衝突的易楚和殘屠老怪,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對於他們來說,少一個人分享盤煞戰旗,就多得一分好處,少兩個人,自然也就多出兩分好處。
化血老祖等人對視了片刻,就由化血老祖沉聲的說道:“凡事要當機立斷,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取盤煞戰旗之事刻不容緩,既然你們兩人要解決糾紛,那我等就先行下去了。”
“化血老祖,這血冥子乃是你化血宗的宗主,此事難道你還想偏幫偏信麼?”殘屠老怪看著化血老祖等人要走,心裡大為著急,突然大聲的喊道。
“偏幫偏信?殘屠道友,這只是你二人之間的事情,與我何干?”化血老祖反唇相譏之間,朝著四周看了一眼道:“各位道兄以為他們兩人的事情,該如何的處理?”
移山聖手作為地魔殿的長老,和天魔宮一向不和,自然希望殘屠老怪和易楚好好打上一場,失去在盤煞戰旗之上分一杯羹的機會。聽到化血老祖問自己等人,當下哈哈一笑道:“他們兩人也不是小孩子,誰是誰非麼,還是讓他們自己論辯吧。”
秦志恆和天殘地缺一直沒有開口,而是拔腿就朝前方走去,顯然,他們兩人,也是希望易楚和殘屠老怪打上一場。
牯牛老怪也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他看著化血老祖抬腿就走,當下也率先就朝著前方走去。
看著化血老祖等人真的朝著前方走,殘屠老怪的臉色瞬間變得很是難看。那盤煞戰旗對於他來說,是萬萬不可有什麼閃失的,可是有易楚擋路,他哪裡能夠走得出去呢?
沉吟之間,殘屠老怪沉聲的說道:“易楚,那盤煞戰旗我們每人都有份,難道你就不怕他們進去之後,沒有你的那一份麼?”
說出這種話,殘屠老怪明顯是服了軟。可是,易楚可沒有放過落水狗的習慣。再說了,他對於那盤煞戰旗,還真是沒有太大的野心。
看著同時扭過頭來的化血老祖等人,易楚露出了一絲燦爛無比的笑容,一本正經道:“我們大家是同盟,而且盤煞戰旗的歸屬也都商量好了,我相信他們各位不會少了我那份的。”
白痴,他們要有給你留一份,我現在就自殺哭笑不得的殘屠老怪,差點就破口大罵起來。面對易楚那越發燦爛的笑容,殘屠老怪咬了咬牙,有了決定。
“血冥宗主,剛才我誣賴您是我的不對,還請您看在我一時糊塗的份兒上,不要計較了。”
雖然是在道歉,但是殘屠老怪每一句話的說出,都好似在吐血,說得一字一頓,擲地有聲,聽在人的耳中,是那樣的讓人難受。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殘屠道兄,既然你我是聯盟,有什麼事情還是明說為好。你要是剛才就向我道歉的話,何至於會鬧成這樣呢。”
說話之間,一臉寬容的易楚上前一步,又關心備切的道:“道兄可能是被火燒成了一時糊塗,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卸到我的頭上,這也算不了什麼,不過以後殘屠道兄可不能這麼做了,我這脾氣好,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