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
小尼姑一聲低喝,那金色的蓮花,頓時從她的手掌之中飛起,冉冉的朝著易楚直飛而來。
易楚心頭的金色小人在這蓮花飛來的瞬間,猛的就是一顫,而被金色小人拿在手中的六字神文,更是綻放出道道金光,在那蓮花沒入易楚眉頭的瞬間,就朝著蓮花直迎了上去。
“金剛者,大智慧大能力……”
輕輕地誦經之聲,在易楚的心頭猛然升起,在這誦經聲中,易楚就感到自己的心神之中,一個頭頂蒼天大地的金光男子,驀然出現在自己心頭,在這金光男子的籠罩之下,自己的內心更是充滿了戰鬥的力量。
這金剛不壞神通,好像不比那三千血神道差上多少,以後有了時間,一定要好好參演一番。心中念頭閃動的易楚,目光掃動之間,再次落在了那河魯圖的身軀之上。
而就在易楚目光掃動之時,河魯圖的身軀再次動了一下。
河魯圖就要醒了,易楚感受著河魯圖那正在不斷彙集力量的身軀,依舊淡淡的笑著,絲毫沒有動手打壓的意思,彷彿對河魯圖清醒過來根本就不在意一般。
“他就要……就要醒了”
小尼姑也看出了河魯圖那正要緩緩掙扎站起來的身軀,顫抖著說道。此時的她,就好像一個對河魯圖仍然心有餘悸的弱小女子,再也看不出剛才一槓子將河魯圖砸暈的彪悍。
“醒來就醒來,剛才咱倆能把他砸暈了,如果他再有不聽話,咱們再把他砸暈了就是”易楚踱步來到河魯圖的身旁,不以為然的說道。
河魯圖在易楚說話之時,猛的睜開了眼睛,他那龐大的身軀,更好似閃電一般的朝後退去。可是就在他後退的瞬間,一道金光,再次在他的眼前閃爍開來。
“嘣”
一聲沉悶的響聲,陡然在河魯圖的耳邊響起,在這響聲之中,河魯圖只覺得眼前一黑,再次緩緩的朝著地下倒了下去。不過比起上一次,這一次河魯圖還有些幸運,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手持金剛巨杵,臉上還帶著深深的恐懼之色的女子
易楚看著滿臉驚駭的小尼姑,那愣愣的神態,彷彿現在倒在地上被砸暈的,不是河魯圖而是她本人看著小尼姑傻呆呆的模樣,易楚真是哭笑不得,他之所以不給河魯圖下禁止,是因為在這九嶷神鼎之中,他完全有手段將這河魯圖鎮壓。而河魯圖醒來,正是問他一些事情的好時機,卻沒有想到,這倒黴的河魯圖,竟然被小尼姑一棍子再次給敲倒了。
短短的時間之內,被同一個人用同樣的方法給敲倒兩次,這河魯圖還真不是一般的倒黴。說不定將來萬一把這小子放了,萬一哪個巴結他的傢伙,因為清楚他那點嗜好,投其所好,瞞著他送來一個姿色上等的尼姑,等他慾火中燒,烈焰焚身之時,冷不丁的發現身下之人居然是個尼姑,可能會因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而大為吃驚,從此之後一蹶不振,再也當不成男人了
想到這裡,易楚的嘴角浮出一絲壞壞的笑意。
“你剛才說的,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再把他直接打倒就是了。”小尼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激動,還沒有收回自己手中的金剛杵,就一臉無辜的看著易楚,嘴裡小聲的囁嚅道。
面對一臉驚恐之色,彷彿她才是受害者的小尼姑,易楚還能夠說什麼?心中念頭閃動之間,易楚手指輕點,一道水流就朝著河魯圖沖刷而去。
被冷水狂擊的河魯圖,並沒有像易楚期待的那般站起身來,而是像死豬一般的趴在那裡無動於衷。一刻功夫之後,那猶如噴泉一般的水流消失在了半空之中,可是身旁已經形成了一個大水坑的河魯圖,依舊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
莫非,這傳說之中喚人清醒的水擊之法失靈了?心裡正暗自納悶的易楚,剛要朝著河魯圖走過去,卻聽那河魯圖已經大聲的喊道:“不要動手,我不動就是,求你們不要再拿槓子敲我的頭了求求你們了”
也許是河魯圖說的好笑,小尼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明眸皓齒之間,一張笑臉,就好像一道炫目的光華,逼得人簡直睜不開眼
在這笑容之下,易楚也不由得一呆。片刻之後,方才清醒過來,易楚來到河魯圖的身旁,嘿嘿一笑道:“起來吧,我們不敲你就是了。”
“你確定你們不敲我麼?”河魯圖被接連敲暈了兩次,此時這等怕了,就是易楚的這番保證,也讓他心裡半信半疑,很不踏實。
“屁話,老子從來都是說一是一,看上你媽就看不上你姨。既然我已經說了,當然沒有出爾反爾的道理”易楚一拍河魯圖的肩膀,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