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夏禾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谷畸亭……”
白夜感覺吧,這傢伙可能也和阮豐一樣,早就活膩了,而臨死前交出大羅洞觀,估計也是不想絕技失傳,因為他可是大羅洞觀創始人。
沒了大羅洞觀的繼承人,要不了幾年,他就會被整個世間遺忘了。
“嗯……”
大嫂陳舒婷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便發現白夜那粗糙的大手環繞在她的腰間,那一陣陣灼熱的溫度,彷彿順著肌膚,傳到到了她的心尖上,讓她嬌軀發軟,如水一般。
白夜在陳舒婷腰上捏了一把,笑道:“大嫂,你這麼快就醒了?真不愧是大嫂,耐用性真好。”
“我……我已經做到了我該做的事情!”陳舒婷一把抓住了白夜的胳膊,仰面帶著哀求看著白夜:“那你答應我的……”
“放心,過後我會給龍哥交代一聲的。”白夜摸了摸陳舒婷的臉頰。
陳舒婷有些閃躲,既然事兒都辦完了,那她就該溜了:
“我突然想起,我家門還沒關呢,我得回家了。”
“你確定你家現在還能住?不會被查?”白夜拉住了陳舒婷的手,讓陳舒婷抓住了他的把柄,笑眯眯的說道:“再說了,都這麼晚了,在我這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回家去收拾東西也來得及啊。”
陳舒婷面色,青一陣、紫一陣的。
再看白夜笑語吟吟的模樣,她哪裡還不明白,自己現在需要做的是什麼?
於是。
她也只有銀牙一咬,掀開白夜身下的那一層薄薄的被子,鑽了進去。
片刻後,白夜貌似卻是不打算這麼放過她。
直接把被子給掀開了。
露出了裡面長髮散落,遮住了自己大半臉皮的陳舒婷。
還是白夜貼心,伸手替陳舒婷挽起了她散亂的頭髮,讓她那張漂亮的臉蛋,能夠直接印入白夜眼簾。
陳舒婷哀求的看著白夜,乞求能夠給她留下一份顏面。
可是白夜看似笑呵呵,實則卻極為霸道,輕輕說了一句:“繼續。”
陳舒婷眼角滾落兩行淚水。
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面對白夜的命令,縱使她的內心有再多的驕傲和屈辱,也不得不朝白夜低下了頭,因為她對白夜有所求啊。
……
翌日。
局子外面。
陳舒婷快步走了出來,坐在賓士車的副駕駛座上。
“又哭了?”白夜給陳舒婷遞了兩張紙過去:“你兒子現在怎麼樣了?”
在白夜說情下,陳舒婷終於獲得了探監的機會。
本來嘛,高曉晨犯的事兒也不大,打人、飆車等,小混混的惹是生非,他年紀還沒有到做不可挽回事情的地步,這種情況下,誰能拒絕一個母親去探望的請求呢?
“我真後悔,是我沒有教好他,讓他變成了這個混蛋樣子。”陳舒婷說道:“我對不起他死去的爹!”
“在我進去見他的時候,他甚至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問題的嚴重性,還在問我什麼時候能夠救他出去……”
“混賬東西!全家都被他害慘了,他還沒意識到,我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廢物啊!”
她悲從中來,眼淚止不住嘩嘩的流啊。
“這也不能怪你啊,我查過你和你兒子的資料。”白夜握住了陳舒婷滑嫩的小手,說道:“據我所知,你對他的教育,足夠上心了。”
陳舒婷可能至死都想不明白,她重視高曉晨的教育,單科家教、鋼琴家教,她請的都是最好的老師,老師講課時,自己還在一旁陪讀,端水、切果,親力親為,完全沒有富太太的傲慢勁。
她就像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樣,希望自己兒子長大有所作為,過上平靜安定的生活。不希望他像自己一樣,打打殺殺,過著毫無安全感的人生。
然而,如此處心積慮、辛辛苦苦栽培的兒子,長大了卻那麼叛逆,那麼不讓人省心,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跟自己唱反調。
打著耳釘,染了頭髮,整天騎著摩托車狂飆。
以至於釀成今日的苦果。
“你這件事吧,讓我想起了一個和你兒子有點相似的人。”
“誰?”
“萬曆皇帝。”白夜說道:“你不覺得你兒子和萬曆皇帝很像嗎?小時候都很乖巧懂事!你兒子小時候認為壞人在欺負媽媽,就敢舉起玩具槍大喊:不許動,對母親有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