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這一高歌,一晚上的時間就過去了。
翌日。
太陽從海平面上升起,投射出一縷縷金光。
陽光逐漸偏斜,照到了黴黴的別墅主臥。
房間的佈局非常清晰,以中心位置的床鋪為主,其後是巨大的落地窗,窗簾由金屬色和黑色相間的布料製成,華貴且遮光性極好。
擺在主臥中間的,是一張定製的大型床,由高質量的黑胡桃木製成,上面刻有黴黴的名字和音樂相關的圖案。
床單和枕頭由最高階的絲綢製成,觸感極其舒適。
臥室的一角是一個大型的嵌入式衣櫃,同樣由黑胡桃木製成。衣櫃的門上鑲嵌著鏡子,這是黴黴的習慣,她經常在鏡子前進行自我觀察和思考。衣櫃內掛著各種型別的服裝,從休閒服到正式服,從運動服到舞臺裝,各種風格都有。
在臥室的一側,設定了一個豪華的梳妝檯,上面擺滿了各種化妝品和護膚品。
“唔……”
黴黴從凌亂的被窩裡面,伸出一隻手來,揉了揉眼睛: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在房間裡面,到處散落的都是撕碎的兔女郎漁網裝束。
“啊,都下午3點鐘了?”黴黴拿過來手機一看,頓時震驚了:“我一覺睡了這麼久嗎?”
“這多正常啊!”
白夜也揉著眼睛,打著哈欠,靠在了床頭上,說道:
“你也不看看,昨天晚上,我們是幾點睡的!不多睡會兒,怎麼行?”
兩點睡,六點起,閻王誇我好身體;兩點睡,五點起,閻王向我敬個禮;兩點睡,四點起,閻王對我笑嘻嘻;兩點睡,三點起,骨灰盒是長方體……
“都怪你!”黴黴拿枕頭砸了白夜一下,氣呼呼的說道:“我說了,要跟你分享一個驚喜的,但你上來就日後再說……”
“哎哎,誰讓你都穿好了兔女郎裝扮了?”白夜辯解道:“你這不是擺明了,是在勾引我嗎?金蟲上腦,我哪裡還管得了三七二十一。”
“哼!”
黴黴傲嬌的輕哼了一聲,說道:
“你知不知道,就你昨晚上的行為,我去告你的話,一告一個準,因為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你扛了起來!”
“那你又知不知道……”白夜眉頭一挑,說道:“你想要去告我的話,你是收不了場的!”
奧斯本可不是東哥,在美利堅跟奧斯本玩這一套,真當美利堅財閥是說著玩的吧?
玩笑可不是這麼開的!
“況且你真的沒有反應過來嗎?我記得當時你不是說了很多次‘yes’嗎?中間還時不時的加上了‘oh,god’,那不是你在向上帝發誓自己同意?”
“有些事,騙我可以,別把上帝也騙到了就行。我被騙了真無所謂,打個哈哈就過了,但上帝也是能隨便騙的嗎?”
黴黴:“……”
“我就知道,你嘴巴比誰都厲害,跟你鬥嘴,我純粹是自討苦吃。”黴黴撇撇嘴道:“還不如我寫首歌罵你呢!讓全世界的人都來幫我一起罵你!”
“我嘴巴有多厲害,你體會的難道還不深嗎?”白夜聳了聳肩:“至於寫歌來罵我……你儘管寫,能夠發表出去算我輸,不說我還是你的現任老闆了,你當奧斯本每年給那些傳媒的公關費是擺設嗎?”
黴黴翻了翻白眼:“可惡的資本家!”
她站起身來,赤腳踩在地上,鼻尖就縈繞起了一股濃濃的白松露的芳香氣息。
黴黴忍不住皺了皺眉。
她說道:
“對了,我記起那個想要跟你說分享好訊息了,我的第二張專輯,獲得白金唱片認證了。”
被白松露氣息一衝,讓黴黴的腦子清醒了不少。
“哦,那你很厲害啊!”白夜毫無誠意的誇獎道。
“呵!”
黴黴給了白夜一個白眼,都怪這個傢伙,她明明是想跟他分享了好訊息之後,再獎勵他的,可他現在已經拿到了獎勵,當然不會給她什麼正反饋了。
她拿了一件絲質睡衣,披在身上,赤著腳走進了浴室。
白夜手撐著腦袋,笑嘻嘻的看著黴黴一雙白皙圓潤的大長腿,邁著款款步伐的風情。
之所以白夜對黴黴的成績沒那麼驚訝的原因,當然是他已經見證過黴黴的輝煌了,是歐美年收入18億美金,達到了天花板的明星——身價20億美元左右的斯皮爾伯格和喬治·盧卡斯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