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說話了。”
白夜:“……”
所以我就是你的談判吉祥物了是吧?
行吧,反正白夜暫時也沒啥事,給伊卡娜當一會兒吉祥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伊卡娜也是在幫他打工。
看著伊卡娜還在忙,白夜閒來沒事,也就在她辦公室的沙發上,玩了兩把遊戲,刷起了推特。
刷到一則推文。
【我很愛我的妻子,結婚幾年了,可是她還是跟有錢人跑了,為什麼?難道感情在金錢面前,就真的一文不值嗎?】
白夜想了想,寫了一則回覆。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有一把金鑰匙,插進一把鐵鎖,怎麼都打不開。這時來了一把鐵鑰匙,一下就開啟了。鐵鑰匙對金鑰匙說:“你知道你為什麼打不開嗎?因為我才是原配,無論你出身再高貴,你都得不到她的心!”金鑰匙說:“我就是捅著玩的,我要她的心幹嘛?”後來,鐵鎖還是離開了鐵鑰匙。原來是鎖眼裡殘留的金粉讓鐵鎖覺得鐵鑰匙已經配不上自己了。】
大概也就過了二十分鐘,就有伊卡娜的小助理跑過來,說《紐約觀察家》的老闆亞瑟·卡特已經到了。
伊卡娜就連忙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前去迎接。
半晌。
伊卡娜帶著對方來到了談判會議室,和白夜見到了。
“亞瑟·卡特先生,這位就是我們水星傳媒的老闆,小奧斯本先生,你應該認識的。”
伊卡娜介紹道。
“當然當然,小奧斯本先生大名鼎鼎,我怎麼可能不認識呢?”
亞瑟·卡特熱情的上前與白夜打招呼,他是房地產商,報紙只是多元化經營、興趣使然的產物,順便也用報紙為自己家的房地產打廣告,身價嘛,也就接近上億美元,和奧斯本家族肯定是有天壤之別。
他的年紀看起來已經很大了,但他的身體瞧著依舊十分硬朗。頭髮已經花白,但梳理得整整齊齊,沒有一絲凌亂。他的面容飽經風霜,卻沒有太多皺紋,反而透著一股自信和堅定。
“亞瑟·卡特先生,幸會幸會。”
白夜也很給面子的給出了一個笑臉。
“虎父無犬子,果然,奧斯本先生厲害,而他的兒子也絕非泛泛,短短時間,就掙到了這份家業,比我老頭子一輩子賺的錢都要多得多,厲害啊!”亞瑟·卡特笑呵呵的說道:“如果能夠把我半輩子的心血,交到小奧斯本先生手裡,那我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切。
說得好聽,那你怎麼不直接把報紙送給我啊?
那我肯定會幫你照顧好的。
雙方坐在了談判桌上。
在房間的中央,擺放著一張長條形的談判桌,桌面鋪著深色的桌布,桌面上整齊地擺放著各種檔案和資料。在談判桌的一側,放置了一臺大螢幕顯示器,方便與會者觀看重要的商業檔案和展示資料。
在談判桌的另一側,則是坐著雙方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和商業代表團隊成員,面對面地交流和討論,以圖達成雙方都能接受的協議。
“雖然將公司交給小奧斯本先生,我沒什麼不放心的,可為了公司那麼多員工著想,我還是不得不開口向伊卡娜總裁你詢問清楚。”亞瑟·卡特面色也嚴肅起來,說道:“我想知道,如果水星傳媒接手了《紐約觀察家》,會怎樣運營它?會不會試圖以大裁員來改變鉅額虧損的現狀?”
“雖然我只有26歲,沒有任何出版界相關業務的經驗,但我卻擁有一個出版商需要的兩大素質:優秀的職員以及對各種新鮮事物的好奇心。”伊卡娜不慌不忙的說道:“在我看來,《紐約觀察家》是一個卓越的品牌,它擁有精英閱讀群體,有一支最好的採編隊伍。在如今的年代,大部分報刊不是左派就是右派、不是傾向保守就是傾向自由,而《紐約觀察家》僅僅是一名‘觀察家’而已,這就是事實。所以短時間內,《紐約觀察家》的個性,絕對不會發生大的改變。”
“其次,亞瑟先生你所說的大裁員,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很簡單:如果把玩具弄壞了,玩就成了次要的事情。如果我介入採編,那報紙就失去了本來應有的價值,這完全是編輯與記者們決定的事情。我覺得編輯與記者就是《紐約觀察家》最大的財富,是根基和底蘊,所以我不可能在這件事上亂來,裁員,一定會有合理的理由。”
關於以後對《紐約觀察家》的改革,伊卡娜也簡單說出了一些自己的見解,不算多麼精妙,卻也說得過去。
“看來伊卡娜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