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讓你自己一個人喝酒就完了,你非要拉著我陪你一起喝酒,現在好了吧?鬧出事情了!”
白夜正摸著那藍那如玉般白皙的小腹上面清晰可見的馬甲線,感受那堪比嬰兒肌膚般的觸感,突然聽到那藍這麼說,他立馬惡人先告狀,指責起了那藍:
“你讓我以後怎麼去面對溫迪?”
“你放屁!”那藍氣憤的看著白夜:“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一個女人,還能拿你怎麼樣嗎?你現在就是自己爽了,還要把責任都怪在我身上,你還是不是男人了?身上還有沒有擔當了?”
“的確是我先……撩你的,我有錯,我認,可你沒有忍住誘惑,你就沒錯了?柳下惠就可以坐懷不亂,你不行?”
白夜:“柳下惠可以坐懷不亂,那是因為他遇到的是一個女乞丐,如果他遇到的是那藍你的話,肯定是做不到的。”
那藍一聽,還挺不好意思——他人還怪好嘞,居然變著法的誇我有魅力!
“好吧,我也有錯。”白夜嘆了口氣,說道:“那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我們都喝多了,所以才弄出了這種錯誤!要是讓這傷害到了溫迪,那我可就百死莫贖了。”那藍冷靜說道:“我也不用你負責,今晚過後,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做得到吧?”
白夜陷入了沉思:“今晚過後……”
“你做得到吧?”
那藍惴惴不安。
要是白夜想非要甩了溫迪,跟她在一起的話,這會讓那藍很尷尬的,她可不想做一個搶走閨蜜男朋友的女人。
更何況她自己的男朋友才剛剛發生了這種事……
要是傳出去,不是顯得她太水性楊花了嗎?
“不是!”白夜做了解釋,他面容誠懇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說今晚過後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是現在距離天亮還早,溫迪也還在睡覺,那麼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再來一次?”
那藍:“……”
當白夜脫下衣服,非常熟練的回到沙發上,規規矩矩的躺好,等待那藍的時候,她忍不住吐槽:“我還以為你是個好男人呢,現在看來,男人沒一個是真老實的!”
“誰說的?我就是真正的老實人!”白夜義正言辭的說道:“當初我去偷功德箱裡面的錢,都是看佛祖給我比了個‘ok’,我才動手偷的……佛祖都認可我了,誰敢說我不是老實人?”
那藍:“……”
……
翌日,天明。
白夜和那藍都還沒有來得及打掃戰場,那藍就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讓她聽完後,整個人都亞麻呆住了。
金城再度被其他女人報警說他搞強殲,又被送到了紐約市警察局裡面去了。
“這個金城,到底在搞什麼啊?”白夜撓了撓頭,費解道:“這種事情,他居然不是第一次做了?太渣了吧他,那藍啊,不是我說你,你以前眼光到底是差成什麼樣了,居然找他來做你的男朋友?”
“或許是我以前得了白內障吧,才會找他做男朋友吧。”
那藍的表情也是木木的,人都麻了,她也是萬萬想不到,金城居然渣到了這種程度,幸好她已經和金城分手了,否則的話,現在想想做出了這種事情的人,是自己的現男朋友,她會噁心得渾身冒雞皮疙瘩,嘔吐不已。
人怎麼能噁心到這種程度的?
“現在怎麼辦,要去看看他嗎?”
那藍腦袋放空了很久,回過神來,說道:“還是去紐約市警察局看看他吧,當然了,你不要誤會,我不是對他餘情未了,我已經認清楚了他這個人!這次去,就是想和他徹底了斷,順便幫他通知一下家裡人,至於其他的,我也管不了了。”
她很心累。
金城這次是觸犯到了美利堅法律,她就算再念舊情,再有天大的本事,也幫不了他忙了啊。
“沒問題,我立刻去開車,送你過去!”白夜嘆了口氣,說道:“唉,這個金城啊……”
瑪德!
天養生和邱剛敖啊,你們兩個這次做得過分了,給人家找了一個艾滋女人不說,還……太噁心了啊你們!
白夜給溫迪留了一張字條,就先帶著那藍去了紐約市警察局。
監牢裡。
“那藍,我錯了,真的是我錯了,你能不能再幫我安排一次保釋,我還沒有來得及打阻斷針啊,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那藍。”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