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一間暗黑的空蕩的四方屋子裡,四個玩家每人站在一個牆角,屋內是黑的。從其中一個牆角的人開始,順時針(或逆時針)走向下一個牆角,拍一下那個牆角的人的肩膀。這時第一個人停在這個牆角,被拍肩膀的人繼續走向下一個牆角,去拍下一個人。接替下去,第四個人走到牆角的時候,是沒有人在那裡等待的,於是需要他拍一下巴掌,然後第一個人聽到巴掌聲才繼續剛才的過程。這個遊戲詭異的地方在於:幾圈下來,你會發現沒有人拍巴掌了,所有人都能拍到下一個牆角的肩膀!”
“那麼仔細想想,多出來的那個人是誰呢?”
沒有給王小亞他們思考的時間,白夜就以一種陰氣森森的語氣開了口:“有5個登山愛好者相約攀登一座山,a自稱是手川崎產業的領導,手底下有八十號人的中年男子,我們就叫他強人;b是妻子不幸遇難的老醫生,我們叫他醫生;c是一個頂著一頭小卷毛的青年記者,我們叫他記者;d是戴帽子的年輕女子美佐;e是美佐的閨蜜麻裡……”
“……不幸的是,他們5人遇到了特大暴風雪,所有人都有性命之危,更糟糕的是,麻裡腳部骨折,無法行走……她被無情的拋棄了。”
“……幸運的是,活下來的四個人,找到了一個小木屋,為了安全著想,他們四人開始玩四角遊戲,輪流值班。值班的規則是這樣:商人—醫生—記者—美佐—商人—醫生—記者—美佐,電子錶鬧鐘每隔五分鐘響一次,一個人就叫醒另一個人,還要到另一個人的床上睡,輪流到十輪的時候,醫生叫醒大家。”
“當第十輪醫生叫醒大家的時候,美佐卻發現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就是有四張床,四個人輪流叫下一個人起床,然後睡到下一張床,輪到第四個人睡到第一個人的床上時,第一個人的床是空的,所以第四個人無法叫下一個人起床,但第一個人卻被叫醒了,這是為什麼?”
白夜給他們講了世界奇妙物語最燒腦的恐怖神作——雪山兇靈。
“咦!”
王小亞嚇得渾身直哆嗦,卻又忍不住繼續聽下去,但她膽子太小,不由得抓緊了白夜的手臂,方才給了她一點安全感,能夠支撐她堅持聽下去。
“出於本能的害怕,四人修改了遊戲規則,每人按順序叫醒對方後,回屬於自己的角落睡,這樣並不會發生位置轉移,即使只有四個看得見的人也能順利進行遊戲。新一輪遊戲開始,然而這次,商人卻沒有醒過來。醫生檢查屍體後發現,屍體僵硬至少已經死亡兩個小時了。可是明明上一分鐘還在遊戲,這一分鐘商人死了,那都是誰在叫醒他們?”
“但是遊戲還是要繼續,這一次,值守的醫生看到一個女子的黑影!接著他也死了。於記者決定用dv錄下睡著時發生的一切。可是,當美佐再次醒來,竟然發現記者也死了!身後還插把斧子!美佐開啟dv回放,她竟然看到:身穿一身白衣的麻裡殺死了記者。”
“接著……美佐突然發現自己正穿著白色連衣裙!!!!!”
王小亞嚇得毛骨悚然,直接往白夜懷裡鑽。
胖子大叔李大仁沉著思索了片刻:“我覺得,可能有兩種解釋吧,一種是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一切確實都是麻裡的鬼魂做的,她含恨而死,把所有的怨恨都怪在了三個男人身上。他們所呆的小屋也是麻裡的鬼魂所造,然後一個個殺死。而美佐因為對麻裡的愧疚和一開始的阻止,所有麻裡沒有殺死她。”
“另外一種解釋,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因為好友麻裡的死,而產生了兩個人格,一個是自己,另一個就是麻裡。一個人扮演了兩個人的角色……”
“白夜,大叔做的猜測對嗎?”王小亞趕緊拽了拽白夜的袖子問道。
美豔少婦青青插嘴道:“或者可以反過來說,因為腳腕骨折無法行動,被眾人拋棄的,才是美佐。麻裡拋棄同伴的愧疚感,促使她將自己想象成了美佐,所以她身上穿的才是本該是麻裡穿的白裙子。”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從別人口中聽過來的故事。”白夜笑著看向胖子大叔李大仁,說道:“大叔你好鎮定啊,在暴風雨的黑夜,電閃雷鳴的,聽鬼故事一還點反應都沒有?”
“可能是我聽的鬼故事比較多吧。”李大仁面色略微不自然的說道。
“是嗎?”
白夜輕輕一笑。
“青青姐姐,該你了該你了,好期待你能夠講個什麼故事呢!”王小亞忽地聳了聳鼻子,朝著少婦青青身邊湊了湊,好奇問道:“青青姐,你好香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