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敏英一臉懵逼的看著白夜。
呆立了很久,徐敏英cpu都快乾燒了,她一臉困惑的問道:“不是,剛剛我沒有聽清楚,能麻煩你再說一遍,你要我幹什麼?”
“我說的話,很難理解嗎?”白夜笑吟吟的說道:“我養的狗,突然死了,所以我很傷心,且生活當中很不習慣,你能來幫我渡過這段艱難的日子嗎?”
徐敏英確認了,自己剛剛沒有聽錯,所以她的面色就變得很難看。
她是誰?
在整個南韓,沒有比檢察官更加風光、體面的職業了,入職就是高階公務員,位高權重,且她現在也算是靠自己混出頭了,成為了南韓的明星檢察官。
可以說,她是前途無量。
就這樣,白夜還想把她帶回家,給她栓幾天鏈子,把她的尊嚴往腳底下踩。
“開玩笑也不是這麼開的,你過分了。”徐敏英憤怒的瞪著白夜。
如果只是約個會啊,旅個遊啊,這些事情,徐敏英答應了也就罷了,可白夜這要求,顯然已經突破她的底線了。
白夜不把她當人,她卻不能不把自己當人啊。
“誰說我跟你開玩笑了?”白夜笑道:“願賭服輸,徐敏英檢察官是想賴賬嗎?嘖,沒想到看起來乾脆豪爽的明星檢察官,其實輸不起啊。”
徐敏英被白夜的話氣得滿臉通紅:“我尊重你的賭約,但我不能為了一個賭約就把自己當狗,你的要求,我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就沒辦法了。”白夜一臉遺憾,舉著手中的平板,說道:“可惜了,你父親,堂堂大檢察廳的次長,卻和順洋家勾結,進行利益輸送,還敢自導自演,賊喊捉賊毀滅順洋家違法犯罪的證據……這下好了,不但大檢察廳次長的高位不保,起碼還得進去待幾年。”
“不得不說,徐敏英檢察官,你長得漂亮,也是遺傳了你父親的基因,他年輕的時候長得還蠻帥的,現在保養得也還不錯,再加上估計監獄裡還有不少他親手送進去的罪犯……我都不敢想象了,他得在裡面吃多少泡芙啊?”
“監獄裡的肛腸科怕是都得成為你父親的專屬病房了。”
徐敏英面色大變:“你想幹什麼?”
“你啊!”白夜伸手挑起徐敏英雪白細膩的下巴,說道:“不是正義的檢察官嗎?立志把所有的罪犯都送進監獄,特別是像順洋家這種l利用特權違法犯罪的人士,怎麼,現在你父親犯罪,證據就擺在你眼前,你就不管嗎?”
白夜也是在給徐敏英做背調的時候,發現了一點意外收穫:那就是徐敏英的老爸,也並不清白,雖然表面上對南韓民眾是正直無私的形象,可私底下,也在做利益輸送,順洋家就是他們那個體系其中的一環——甚至可以說,徐父如果真的是個正直善良的人,那他就不可能做到大檢察廳次長的高位,到了這種南韓這個國家體系當中有數的大人物,已經不光光是個人能力、資歷履歷、對外形象的問題了,最重要的是……是站隊的本事。
所以,在知道徐父和陳永基之間也有聯絡的時候,他就知道了,讓徐敏英拿著證據去找她父親求助,根本不會有卵用的。
而他之所以這麼做,當然是要徐敏英親眼見證這一切,從而信念崩塌,他再趁虛而入,那麼這朵帶刺的玫瑰,以後可不得任他為所欲為了?
白夜臉上的笑容,逐漸就變得冷酷,捏住徐敏英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徐敏英檢察官,你也不想你的父親去坐牢吧?”
徐敏英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曾經,徐敏英一直以為,自己的父親,是個真正公正無私、一心為民的好檢察官,因為她從小就被教育,要堅守正義,以後子承父業,努力成為一個優秀的檢察官,為社會做出自己的貢獻——廢話,就算是再壞的人,肯定也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學好,哪裡有孩子還小的時候,就教育她長大後要做個人見人厭的壞人的?
所以現在徐敏英就很痛苦了,她確實親眼見證了,她父親犯罪事實,不處理,與她從小到大一直養成的三觀不符;但是處理吧……就算徐父有些齷齪,但是對她這個女兒,那是沒得說,當做掌上明珠對待的,從小父女關係就好得不得了,她一輩子也沒有吃過什麼大的苦頭,因為父親一直在身後保護她。
要不要大義滅親呢?
白夜饒有興致的等著徐敏英做出選擇。
說起來,也怪徐父自己,自己屁股都不乾淨,把女兒教育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