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經常有名人跳湖的無名湖,我想去看看。”
葉醇昨晚給他講的一個恐怖故事,沒想到他還挺上心,說道:“那待會我們繼續往北走就能看到無名湖。”
現在是冬天,湖面上估計都結了凍,寒風瑟瑟。
葉醇摟緊黎曉北,將圍巾給他裹緊,帽子戴好,這樣便不會被凍著了。
大冬天跑出來其實還是挺受罪的,但是架不住他的曉北想出來,捨命陪君子。
冬天來臨,地上都是枯枝敗葉,有幾分蕭瑟清冷,更何況偌大的校園裡還沒有多少人。
他們剛到無名湖卻發現意外的熱鬧,裡三層外三層都是人,黎曉北和葉醇想過去,還得從另一條小道繞一下。
葉醇徵求黎曉北的意見:“走小道過去嗎?”
黎曉北搖頭:“要不要先了解一下前面發生什麼事情,也許小道也封住了呢。”
葉醇道:“還是我的曉北說的有道理。”
黎曉北微微一笑:“那是,我可是校長的未婚夫,必須考慮週末。”
驕傲的小模樣喲。
葉醇讓黎曉北站在樹下等他一會兒,他上前先問問發生什麼事情。
問了一位從裡面走過來的圍觀群眾,得到一個令人高興不太起來的結果。
黎曉北見葉醇回來時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問道:“校長,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嗎?”
葉醇將打聽到的事情告訴黎曉北:“聽說物理學院的一名高材生在剛才跳下還沒有凍結實的湖中,現在已經被救了上來,正在送往醫院救治,還沒有結果。”
黎曉北皺了皺眉:“是有什麼事情想不開,才要跳湖嗎?”
葉醇摸摸他被風吹得凍冷的小臉,說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有些堅強的人,性格開朗,想得開的人很容易就跨過那道坎,但有些容易走極端的人,就會選擇極端的方式處理他們遇到的問題,曉北,不用傷心,也許那個人會沒事的。”
他今天不應該帶曉北出來的,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明明開開心心的一天,居然有了負面能量,他的曉北都開心不起來了。
出了這件事,葉醇也沒有心思繼續帶黎曉北逛校園,而是準備轉身離去。
兩人沒想到剛轉身就遇到正匆匆趕來的一個他們都認識的人,黎曉北的師弟高茂陽。
上一次見面還是黎曉北與葉醇訂婚之時,他神色匆匆,不過還是認出迎面走來的容貌氣質出現的二人,一時沒想明白他們怎麼會在這兒。
高茂陽主動打招呼,語速比之前快上些許:“曉北,葉醇?你們怎麼在這兒。”
葉醇替曉北迴答:“高老師,我們剛好到華大參觀。”
高茂陽說道:“天氣那麼冷,你們還是早點回去。”
葉醇和黎曉北都明白他可能有事,黎曉北說道:“陽叔,那我們先回去了。”
高茂陽說道:“嗯,有空我再去找你。”
黎曉北點頭,湖邊風太大,他吹得有些冷。
葉醇說道:“高老師,那我們先回去了,有空再聊。”
高茂陽沒繼續多說,而是與他一同來的幾人往湖邊走去。
黎曉北說道:“校長,你說那個跳湖的人是不是與陽叔有關?”
葉醇點頭:“有可能,不然以高老師的地位,他根本不用出現。”
黎曉北說道:“可是人都送醫院了,他怎麼還來這兒。”
葉醇搖頭:“我也不清楚,晚上我們可以再打個電話問他。”
黎曉北說道:“嗯,我晚上給他打電話。”
見黎曉北心情不太好,葉醇只好先帶他邵家,他們到家時,邵馳和黎曉函都已經回來了。
有葉醇在,黎曉北情緒還是很低落的樣子,邵馳盯著葉醇,問黎曉北道:“葉醇欺負你了?”
黎曉北搖頭,上前抱住邵馳:“大哥,以後你有什麼想不開的一定要跟我說。”
邵馳一頭霧水。
一旁的黎曉函:“……”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