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是已經該公司的高層等人員控制起來,調查部門介入,已經開始查詢他們的賬面問題,該公司想繼續行騙是不可能。
現在,葉醇就是將此事客觀的透過郵件告訴艾斯教授,只是他現在得衡量一下措辭,如果讓事情看起來不像是他發現的。
他並不希望艾斯教授知道他在國內有什麼樣的關係。
與大哥聊過之後,葉醇明白作為葉家人還真不能隨心所欲,更何況,他現在與邵家還有關係,更加不能任性胡來。
一切的決定都得三思而後行。
花了半小時,將郵件寫完,黎曉北還沒有起來,葉醇在黎曉北輕輕躺下,也想睡一會兒。
這兩日,其實他也沒有睡好,晚上只要黎曉北一咳嗽他就會醒,擔心他咳得太厲害,又發起燒來。
不一會兒,葉醇也睡著了。
感覺到身側有熱源,黎曉北蹭了過來,最後還是滾進他懷裡,兩人甜甜蜜蜜地睡了一個舒服的午覺。
一小時後,黎曉北醒了過來,葉醇還在睡。
黎曉北不敢動,喉嚨發癢時也只是壓抑著咳嗽的聲音,儘量不吵醒葉醇。
不過,葉醇太過敏感,他還是醒了。
葉醇吻上清澈的雙眼,說道:“怎麼看著我?”
黎曉北眨了下眼睛,說道:“校長,今天特別帥。”
葉醇覺得他特別真誠,問道:“為什麼?”
黎曉北說道:“不知道,就是覺得。”
葉醇不再逗他,問道:“起床嗎?你待會還得吃藥。”
想到吃藥,黎曉北就一頭撞進葉醇胸口:“不想吃藥。”
葉醇輕笑道:“要麼我餵你,可好。”
黎曉北想到每次校長都會找喂藥的藉口將他吻得快喘不過氣來,雖然很享受那個過程,可是他現在是病人,什麼都不能做,不開心。
直接軟了下來的黎曉北說道:“還是我自己吃吧。”
兩人起床後,劉宇昆已經將煎好的中藥端了出來,黎曉北皺著鼻子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昆叔,難喝。”
在黎曉北喝藥方面,劉宇昆向來能硬下心腸,說道:“不喝也得喝,我給你準備了話梅,待會可以含一顆。”
葉醇站在一旁不作聲,棒著清茶微笑,愛莫能助。
他與劉宇昆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
在眾人注視下喝完藥後,黎曉北和劉宇昆下棋,下了兩把,黎曉北有點咳便把位置讓給葉醇,自己則靠在他身上看他們下棋,兩個姿態親密無比。
劉宇昆早已習慣,邵家人都這樣,非常專情,還喜歡無意識的秀恩愛,他已經習慣的不能再習慣了。
黎曉北此次感染風寒,便在葉醇那兒住了下來,奇怪的是黎曉函和邵馳都沒有怎麼催他們回家,可見,他們已經對葉醇改觀,並且也越來越信任他。另一方面原因則是,到年底,他倆比較忙,在家裡也沒有陪曉北,不如讓葉醇陪著.
學校的補課也已經結束,孟子矜帶著同學們的祝福和問候來到他舅舅家。
劉宇昆還沒回去,黎曉北的藥得吃一週,他是煎藥多年,只有他最為熟悉。有他在,方姨都開始擔心自己是不是下崗了,葉醇好一翻安慰之後,方姨才安心,原來是曉北從小到大的保姆,難怪那麼上心。
由於劉宇昆在,葉醇也怕方姨擔心她老年失業,但讓她先回葉家幫他母親照顧父親。
孟子矜在葉醇家就跟自己家一樣,怎麼舒服怎麼來,愛怎麼躺就怎麼躺。
此時正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歪在沙發上喝劉宇昆給他們準備的果汁,大部分都入了孟子矜口中,而黎曉北只能喝一點點,剩下那一點也讓給葉醇喝了。
孟子矜說道:“還好你沒去補課,一點意思都沒有。”
黎曉北盤腿坐在他對面,穿的是寬鬆舒適的棉質休閒服。
黎曉北問道:“為什麼?”
孟子矜說道:“大部分同學都感冒了,老師都沒有怎麼上課,基本上就白白在學校裡浪費一個星期。”
黎曉北說道:“現在大家都沒事兒了吧。”
孟子矜說道:“不知道,都放假了。”
黎曉北望向葉醇:“校長,幸好我沒回學校,不然更嚴重了。”
葉醇拍拍他的腰:“你沒事就好。”
黎曉北微微一笑:“嗯,我現在好了。”
葉醇有些惆悵,感冒好了就代表他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