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他拿出能源石板,緊緊的握在手中,看他眼中痛苦之色,彷彿內心自責萬分,最後,他低低私語:“是白使者……帝皇教,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坐堂先生不在言語,他遞給了陸厥一個竹盒,道:“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我不知裡面是何物,誰知……”
陸厥接過竹盒,不知怎麼,有些說不出話,只是看著坐堂先生離去,才緩緩開啟竹盒。
夕楠月和上官芷巧走了過來,看向竹盒,裡面放了一塊手鍊,一件已經發黃的嬰兒襁褓,和一本泛黃的日記。
上官芷巧:“這些是?”
“……這塊襁褓,就是當年爹孃撿到我時,用來包著我的東西吧。爹孃把它深藏在這上鎖的地窖裡,想必是捨不得把它丟掉,卻又不想讓我看到……其實,就算我知道自己並非他們所生,我一樣會當他們是我的親生父母看待啊。”陸厥撫摸著襁褓,緩緩說道。
“後來,爹去世後,母親沒有了生育,便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把我拉扯到大,我就更加不提此事了。沒想到那麼多年過去了,她還耿耿於懷此事。”
說完他拿出日記,翻開後,一驚道:“……咦,這筆跡我見過,貌似是……爹的筆跡?!”
“……三月初十同夫人前赴中原,到達興慶,與友人進行十年一聚,不意在回程途中,於一片蕨菜地上,拾獲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這說的是……我的事情?!”陸厥沉聲道。
上官芷巧:“你父母無其他子嗣,這日記因該便是記錄你的。”
陸厥點點頭,繼續念道:“這男孩長得清秀可愛,讓夫人一見便愛不能捨,堅持要帶回去收養。我和夫人結合已經三年,至今未育一子,她的心情我自然明白,只是……”
看到這,陸厥繼續往下翻:“只是這嬰兒襁褓裡的一封留書,始終讓我心裡有些在意。依這留書所言,孩兒被拋棄荒野的原因,是因為算命先生曾預測,他是生時不祥的邪異之子……”
上官芷巧哼了一聲,道:“這算命之人,皆都是一些旁門左道,就這般拋棄孩兒,也實屬愚昧。”
陸厥看了她一眼,心中默然,又翻了一頁,道:“那留書寫道,依據算命先生佔象所示,這孩兒生時命中帶凶,八字不吉,乃可能為兇時出生的邪異,日後任其發展,必成大害,需立即處死。但這畢竟是我二人骨肉,不忍奪他性命,我本想留下養育,誰知此訊息走漏,致使鎮上眾人驅趕我等。他夫最終下已決定,是以將之棄於荒野,任上天決定他的命數。”
“信中雖然如此寫道,可是襁褓裡的孩兒如此純真可愛,又有誰會為這信中之言所動?好在我們本就不是這的人,也罷,這就是咱們和這孩兒的緣份,是兇時出生也好,是命宿邪異也好,未必就沒有解救之道。如果將來真有什麼不幸,那也是我們夫婦命中註定的運數吧……”
陸厥長嘆一聲:“爹……娘……我真的是為你們帶來兇運的……不祥之子麼?”
夕楠月:“是兇是吉,人的氣運哪是依靠蒼天所定的?”
“哎”陸厥看到這裡,便飛快的往下翻,往後的日記,記錄的無非是他在生活中的一件件小事,看到最後一篇寫道:“今日天氣變化萬千,不知何故,清晨至此便沒有亮過。再過幾日,便是厥兒三歲生日,這幾日我和她娘一直為他忙碌,俗話說三歲剃掉‘百歲毛’,可延年益壽,卻不曾想來了一位高人為厥兒祝福,此乃厥兒大福。”
“這幾日不知為何,心裡不舒服,不知是否和天氣變化多端有關……”
“什麼?”陸厥看到這,竟是一時忘情,赫然叫出聲來,隨後繼續念道:“厥兒三歲生日剛過,不尋常的事也隨之發生,傍晚時常會有黑霧浮現,一日傍晚,我竟看到半空浮現一雙血紅的妖異之眼,這眼睛一直注視著厥兒,這一晚,我和夫人都無法入睡,終歸讓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發生了什麼?”上官芷巧忙問道。
陸厥搖搖頭:“沒了,後面的日記貌似被我娘撕去了。”
“啊,這聽著一半呢,怎麼就這麼沒了呢?”上官芷巧喊道。
聽她這麼一喊,原本有些怪異心思的陸厥,都走了神。他合上了日記,沉默一番後,心中盤算:“不知道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先前所知父親無故染病,兩年後逝世,看來大有問題,不過現如今只有先找到並救出娘後,才可知道當年的因尾。
第二日清晨,陸厥默默的看著這片大地,憂傷的眼眸中,彷彿蘊含著依依不捨,可是,他終究要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