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彭靜雨忍俊不住笑了起來。
“我堅信自己他孃的愛上了你!”魔多善繼續闡述道,並不打算讓對方表態,既然她願意深夜和自己獨自出來,已經說明了一切。一個女子如果不想把自己的身心統統交待出來,是不會出格到這種地步的。
彭靜雨身體筆直地坐在地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魔多善的直接露骨地表白,事先一點思想防備也沒有。
“你——不會是為了什麼甜頭才說這樣的話吧!”彭靜雨緊張地說。
“有這方面的因素,但不全是!”魔多善的眼睛超越了對方誘人的胸脯,盯著對方美麗誘人的脖頸說道,鼻子幾乎捱上了對方的嫩肉。
彭靜雨伸出一隻手來,推著魔多善的腮幫子,使雙方保持著足夠的距離。
“至少你該先滿足我的好奇心,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為什麼在班裡表現如此怪異,究竟有什麼難言之隱,你身後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個秘密究竟是什麼?告訴我,你究竟在想什麼?”
“我現在所想,一切的一切,就是怎麼去愛你!”魔多善又把鼻子湊了過來。
彭靜雨向後一仰,躺倒在地,讓魔多善的鼻子剛好撲了個空。彭靜雨得意地咯咯笑了起來。
望著躺在地上的彭靜雨,魔多善情不自禁地嘆道:“你真是一位女神!你已經激發起一條公狗無比強烈的上進心了!”
“答應我一件事!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彭靜雨坐起來說道。
“說吧,我盡力而為!”這個時候幾乎任何條件魔多善都會不假思索地答應下來。
“陪我在這裡呆一個晚上——”彭靜雨話還沒說完,魔多善立刻答道:“容易!”
“但是——”彭靜雨接著說道,“你必須對我規規矩矩,不許碰我!”
“這個——恐怕有點困難!”
魔多善並不是真覺得困難,而是莫名其妙,俗話說: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如此大好時光,卻不讓碰,是為虛度光陰。
“你必須答應我,我是認真的!”彭靜雨嚴肅地說。
“你這個不是強人所難嗎?”魔多善搔首道。
看不見的江湖二 第十二章想入非非二
“你究竟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彭靜雨動真格的了。
“我只是不大明白——”
“有什麼不明白的,如果你對我是真心的,讓你陪我坐一晚上,看一晚上星星,難道就不可以嗎?”彭靜雨臉上變色了。
“問題是——”
“算了!”彭靜雨豁然坐起,“我困了,咱們回去吧!”
“這個——”這顯得突如其來,魔多善不禁有些發楞。
對方又緊逼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先走了!”說著,唰地鑽了出去。
魔多善後悔了,後悔今天不該說那麼多廢話,應該二話不說直接把她按倒辦了,她也就沒脾氣了。
二人一前一後走了回去,誰也沒理誰,分手時也沒說話。其實這種時候,只要魔多善走上前去說句軟話,答應下來一切喪權辱國的條件,她定會立刻回心轉意,高高興興轉回來,兩人一起看星星,度過一個無比浪漫美妙的夜晚,一切皆大歡喜。其實女孩子嘴上說一晚上不許碰她,一晚上時間那麼長,到時候情緒上來了,還不是隨便你整隨便你弄。
如此結局,魔多善鬱悶,彭靜雨更鬱悶。就知道這小子不會哄女孩子,一點也不懂女孩子家的心思。
第二天,彭靜雨對魔多善異常冷淡,課上課下,看也不看一眼。班裡整整一天也都平淡無奇。沒有人談論打架的事情。農民一夥兒人本來就孤傲得狠,什麼事情都侷限在自己的小圈子裡活動,如今依然保持著孤僻的情調。牛猛剛性情憨厚,對待農民一夥兒採取窮寇莫追的態度,嚴禁自己的兄弟得意忘形,談論那場戰役的勝利。給對方留足了面子。農民一夥兒似乎也未見得領情,幾個傢伙見到牛猛剛的時候,鼻子裡依然沒好氣地抽抽,似挑釁非挑釁,左一口濃痰右一口鼻涕,弄得牛猛剛也挺彆扭,發作不是,不發作也不是。
魔多善猜不透彭靜雨究竟是怎麼想的。猜不透也就懶得去猜了,踏踏實實上課,踏踏實實讀書,踏踏實實做題。
緊接著週末來臨了。
這真是漫長的一週,最後一節課下課鈴聲一響,大家就迅速衝出校門口,幾輛警車停靠在附近道口,那些截道兒的傢伙早消失得無影無蹤。事實上最近由於警察監視地緊,他們一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