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被開膛破肚、倒吊在樹枝上的狼,彈了一下舌頭說:“畫得不錯,挺有功底的嘛……他打算從這一次開始增加一個新標記嗎?那我們可要好好感謝一下倒黴的夜魔先生,他為我們掌握更多的緝捕線索做出了巨大貢獻——回頭我會交代停屍房,把他的肚皮縫得端正一點兒。”
里奧對這位全然不靠譜的新搭檔很無語,不由深深懷念了一下退休的老夥計肯尼思——儘管他總是心慈手軟、視咖啡如命,但總比這個貧嘴滑舌、活潑過頭的小子好多了。
“我現在有種小時候放風箏的感覺了,”羅布把照片還給里奧,遺憾地聳聳肩,“風箏在天上飛啊飛,我們在地面追啊追,怎麼也追不著。”
“我們會抓到他!就像之前那些狡猾的人渣,最後一個個都被繩之以法。”里奧沉下了臉,黑髮下的墨藍眼睛彷彿暗流湧動的深海,醞釀著一場襲天捲浪的風暴。
羅布最怕看到他這種與全世界的罪惡不同戴天的神情,這讓他那與某個以扮酷著稱的電影明星肖似的英俊五官染上了嚴峻刻薄的陰翳。
難怪他到現在還找不到女朋友……不厚道的搭檔在肚子吐槽,估計沒有那個女人想嫁給美國憲法的擬人版,不論封面包裝得有多精美。
聽說紐約分部有個叫“伊芙”的女性技術人員曾經對他深懷好感,後來也黯然結束了單戀。據小道訊息稱,原因是他曾跟一個像藝術品一樣漂亮的嫌疑犯有點不清不楚,雖說他對此矢口否認,兩人也沒走到一起……問題是,那個嫌疑犯是男的!羅布見過那個金髮男孩的照片,居然被隱形情敵伊芙做成海報貼在家裡——可見漂亮到何種慘絕人寰的地步。(注:有關此麻煩體質的金髮帥